回到宿舍,阮小溪简单洗漱之后,就用夏凉被把自己裹了严实,宿舍太小,严禁燃蚊香。
晨读过后,阮小溪和陶小影在老地方汇合。
“小影,我昨天看得太入迷,结果晚上做梦,就梦见了为韩新月举行的那场***葬礼,和书中所述的葬礼仪式一模一样。”
“你好厉害啊!”
“我以前从未这样入迷过。”
“你现在是不是还沉浸在梦中那场葬礼中。”
“是啊,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场景,心情难以平复……”
“的确,有时候看书就像自己导了一部电影,所有的画面都集中在脑海里成像,其实,那种感觉超棒。”
“对啊,咱们在学校没有娱乐,只能自己给自己导电影看喽。”
陶小影哈哈大笑,打趣道:“你好,阮导。”
“你好,陶导。”
“别人听见可能会觉得咱俩很神经。”
李延河坐在食堂座椅上翘着二郎腿,安源看见他这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就明白他做了点儿什么。
“你的得意全显露在外……”
“你不懂,我这不叫得意,是欣喜。”
“你没说完,是欣喜若狂……”安源不好意思地又说:“不过,你现在好像啥都没做,欣喜啥?”
“你怎么知道我什么都没做,我……”李延河欲言又止。
“说呀,别卖关子。”
“我是一条小青龙,小青龙,我有一个小秘密,小秘密,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果然恋爱中的的人智商为负。”
“说恋爱中也不算,不过马上会了。”
“别这么自信,你虽然长得还行,文笔也好,不过我猜,人家对你印象不咋好。”
“这是你第多少感?”
“第一感……”
“不准。”
“那咱们打赌,你输了的话,为我写一首诗。”
“你输了的话,把你抽屉里的情书读给我听。”
“你怎么那么损?”
“到底赌不赌?”
“赌。”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