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还真是个大婶呢,大婶你哪位啊,是不是天上的神仙下凡?这里面有什么秘密啊,能不能告诉小子,小子对秘密一向很感兴趣的。”凌天飞倒是有恃无恐,至于凭恃,恐怕是他觉得自己很帅,一般美女不会对自己下手吧。
“你不用管我是谁,只需要知道我们都是月女国的人就够了,这里的秘密,你迟早会知道,但,不是现在。”那声音不知来自何处,却能清晰的传到凌天飞耳朵里,而且,别人也肯定听不去。
凌天飞暗自腹诽着这个没脸见人的家伙,心里琢磨她不是长得茂盛梅超风就是芙蓉姐姐第二,本来之前接触到如此强悍的雄浑的气势时还以为是女皇陛下在皇宫里藏的面首,女皇权利再大,地位再高,也是个女人不是,当年小天天,呃,就是武则天武媚娘啦,她在如狼似虎的年纪不是没少在整面首么?现在陛下正也是同样的花样年华——这里的花是指雨打芭蕉后的残花,这个年纪的女人在生理上表现为欲求不满,在心理上表现为焦躁寂 寞,这个时候,最需要的是什么?自然不是漂亮衣服,也不是美味佳肴,更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个男人。
结果,这个高手不是男人,而是女人。这说明……女皇陛下性取向与众不同,要不怎么就让她当皇帝呢。
凌天飞这厮打死不愿意承认自己错了,他坐在屋顶上,有高歌一曲的冲动,不过这冲动没有付诸行动,否则丫就死定了。
“既然大家是自己人,还玩什么神秘呢?大婶你就上来让小子瞻仰一下你的花容月貌吧,至于秘密,既然早晚要知道,就早点知道呗,咱别逗闷子不成?”凌天飞嘻嘻哈哈,吊儿郎当。
“你还是回去吧。”那大婶半晌,才回了这么一句。
老子来这趟容易么,你说回去就回去,你又不是我妈?
“我来一趟也不容易,你总不能让我空手而回吧?”凌天飞一脸龌龊的说道。
“那你想怎样?”
凌天飞没想到那大婶这么好说话,本来以为是男人,来找他打一架呢,现在是女人,就算了,他一向认为打女人是没品的事情。当然,打这个神秘的大婶不是这个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根本没把握打过人家,既然没把握,万一被一个女人收拾了,那岂不是很丢脸么?
“大凡像您这种室内高人啊,身上都是有法宝滴,你就随便给我两件,什么方天画戟啊,如意金箍棒啊,月光宝盒啊,都行嘛。”凌天飞随口胡扯道。
“没有。”大婶很干脆的掐死了凌天飞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有什么?”凌天飞不甘心的问。
“嗖!”
一声破空之声响起,一缕清香袅袅而来,凌天飞一探手,抓住了一个金丝和冰蚕丝秀成的荷包。荷包上绣着一朵青莲,说不出的清新脱俗。拿到鼻子底下闻了一下,沁人心脾的馨香传来,不知是何香气。香气中透着一丝清凉醒脑的气息,嗅过之后,这厮顿时清醒了几分。
打开荷包,从里面倒出了六枚玻璃球大小的半透明乳白色小丸,摸起来有些弹性,那清香便是从丸上传出。
“这是什么东东啊?白巧克力豆么?”凌天飞细细打量着白色小丸,随口问道。
“九花玉露丸,有生肌活肤,起死回生之效。”那声音淡淡道。
“什么?九花玉露丸?”凌天飞吓了一跳,这个名称他可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啊,九花玉露丸,乃是东邪黄药师炼制的丹药,效果应该和大婶说的很像,这大婶不会是郭靖的丈母娘吧?不会啊,那个过目不忘的天才女人不是产下黄蓉没多久就歇菜了?
“怎么了?”大婶对凌天飞尾巴被驴拈了似的反应很不以为然。
“没事,这名字取得好,一听就是用九种花瓣凝练而成,怪不得这么香。”凌天飞打个马虎眼,糊弄过去,毕竟这事儿也不好解释,黄蓉的老娘,射雕英雄传,SHIT,绝对是金庸看多了。
“嗯,你很聪明。”大婶这个结论下得有些牵强,甚至有些莫名其妙了。
凌天飞摸了摸鼻尖,很不谦虚的承认了:“不错,我一直都知道我很聪明,谢谢你对我的聪明表示肯定,我也对你对我的聪明表示肯定的行为给与充分的肯定。”
这话的原版相当经典,来自于凌天飞很喜欢的歌手王菲,那是在某一届华语榜中榜港台最佳女歌手大奖颁给她的时候王菲如是说:我一直都知道我会唱歌,现在评委会给我颁这个奖对我的歌给与了肯定,所以,我也对他们给与我的肯定表示肯定。
这样自信而个性的话也只有王菲能说出来,声音空灵而慵懒,性格单纯而直率。最搞笑的,刘嘉玲说她麻将打得不好,王菲就不高兴了,她说:你可以说我唱歌不好,但绝不允许侮辱我的牌艺。上陶晶莹的节目,末了,陶子送给童童一只手表,王菲接在手里却直言童童还不会看,陶子很惊讶,‘童童那么大了还你还不教她看表啊?’王菲说:“我教啦。”陶子说: “那就对了,你又说她不会看?”菲理直气壮地说:“谁说教了她就会看啊。”
挺好的话,让他一说偏偏多了几分惫懒无耻的意味,这就是所谓的气质问题了。
对于他的自夸,大婶一言不发,让凌天飞自讨了个没趣。
“谢谢大婶啊,我就是一劳碌命,以后少不得打打杀杀,受伤肯定少不了,这九花玉露丸才六颗,太少了啊,大婶你还有不,起码给个三五百颗,受伤的时候吃两颗,就算不受伤,没事儿的时候磕两颗,也是极好的嘛。”凌天飞贪婪无度的索取道。
那大婶真是哭笑不得,以她淡定的性子都有些恼了:“你当九花玉露丸很好炼制么?便是这六颗,没有三年也无法练出来,三五百颗,你当是糖豆啊?你这小子,快些离去吧,再不走我就改变主意了,莫说是三五百颗,便是那六颗,你也休想拿走一颗。”
凌天飞在心里强悍的比出中指,想道:老子脖子一仰就全吃了,东西都到老子手里了,你还想拿回去?没听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呸呸呸……怎么自比为狗啊,应该是,没听过送出去的药丸,泼出去的水?
“走啦走啦,小气劲儿呢,我会再来看你的,直到你告诉我月皇殿的秘密为止。”凌天飞将九花玉露丸塞在口袋里,站起来来拍拍屁股,想起一事,叮嘱道:“对了,不要把我来这里的事儿和陛下告状啊,小子走了。”说罢,一踏琉璃,化作一只展翅的大鹏,翅膀一扇,便是十丈开外,眨眼功夫,已经看不到一片衣角。
那大婶无奈的叹了口气,自语道:“刑战天怎得收了这么个惫赖的徒弟,真是想不明白。”
这话凌天飞没听到,若是听到,恐怕会联想到某些可能……
翌日,练兵场上,凌天飞作为三军大元帅再次来烧那三把火。
炮兵连依旧暂时保持着四十个人的团队,死了两个好说,再挑两个补上就是了,反正凌园里爷们儿有的是。按照上面的指示,炮兵连一定要扩大,而且要尽快扩大,在准度力度以及配合上要做到最好。当然,炮兵连扩大的最基本前提是要有火炮,现有资源下只有九门火炮是远远不够的,总不能十八个人开炮,一千八百人呐喊助威吧?那岂不是对人力资源的最大浪费?
结论是,要造火炮,要自力更生,当然,能不能造出来是另一回事。造火炮这事儿要提到日程上来,要大力的研究,投入人力物力财力,照着葫芦画出瓢来,只是这瓢虽然看着简单,做起来就不简单了。就像太极拳,看起来毫无力度,极为简单,但老太太打太极和张三丰打的效果肯定不一样。
其实凌天飞知道,依这个时代的对于钢铁的掌握程度,很难造出英格绿火炮这么高端的兵器。还有炮弹,虽然火药是中国先发明的——凌天飞依旧将这个时代和国家下意识的归结为中华民族,但西方却是后来居上,将火药发扬光大了,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很难造出有足够爆炸力的炮弹来。
不过,一切都是有希望了,凌天飞相信他手下那帮老小子们的本事,就不信了,画虎不成还画不成一只猫么?只要别化成犬就行了。
退一万步,就算研究不出来,还有英格绿么,英格绿王子还在大华地区,不怕马可罗波不乖乖把火炮以及船只送来。
“唉,只不知邦德兄是不是过得还好,莫妮卡那洋妞儿,到底是什么人呢?早知她不寻常,没想到不寻常到这般地步,竟能将007神不知鬼不觉的掳走。巫山一行看来是势在必行啊,那穷山恶水深山老林的,想想就慎得慌。”凌天飞皱着一对好看的眉毛,很忧郁的模样,在这寒冬料峭的时节,皮肤白皙,眼眸湛亮的他很小白脸。
“怎么了,大帅?”张远见大帅年轻英俊的脸上写满了惆怅,不由小意问道。
凌天飞摇摇头,问他:“那两个死去的兄弟平时的行动查清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