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杨主梅超市购物出来,又送杨玉梅回家,不过,我没有进杨玉梅家的门,因为上一次杨妈妈明显就对我有意见,她以为我和杨玉梅在早恋,所以对我有点不高兴。我不想让她看到我,所以,送杨玉梅到杨玉梅家楼下,我就走了。
走时,杨玉梅说:“振语,你要记得开心喔!”
我回头对她忧伤地点点头,说:“嗯。”
杨玉梅站在那里,目光我离开我。
和杨玉梅分开,不知道是理轻松了,还是更孤独了,自己一个人又在大街上漫无目的,以前,我能找到目标,可是现在,我却不知道我的目际在哪儿,我很想念陈嫣,可是,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才能见到她。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的人生失去了意义。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样才能开心,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好起来,我甚至都不知道应该去做些什么。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把爱情看得太重,我不会轻易喜欢上一个人,可是,一旦喜欢上一个人,那便会全心全意地去爱她。把她当成我身命里特别宝贵的一部份,可是,现在, 我的那一陪份不在了,留下的,便是无数的空洞。我不知道我活着的意义还在哪里。我不想去醉酒,因为醉酒也没有问,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也不想去找别的女人寻乐,因为那不是我所喜欢的,我也无数真正的快乐。那么,我应该怎么办?我应该去干点什么。
不,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陈嫣,我只要她呆在我的身边,我的生活才会有阳光。陈嫣,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如果,此刻你也是如此的想念我,那么,你就回来吧,回来看看我吧!
不知不觉,走到陈嫣以前唱歌的酒吧门口,抬头看去,仿佛,陈嫣依然在里面唱歌,抬腿缓缓往里面走去。坐在原来的位置,还是像以前一样,要了一些脾气,然后,看着台上。台上,已经不再有陈嫣的身影,唱歌的换成了一个男人。
正在弹唱宋冬野的《董小姐》,这是一首伤感的歌,听着听着,眼泪就在眼筐里打转。陈嫣,陈嫣,你可知道,我是如此地想念你吗?
“先生,我可以坐这里吗?”有人问道。
抬起头一看,一个姑娘站在我的面前。
“嗯。”我点点头。
那位姑娘在我对面坐了下来,然后,两只眼睛盯住我,打趣地说:“就一个人?”
我说:“嗯。”
姑娘又说:“失恋了?”
我淡淡地苦笑了一下,没回话。
姑娘又说:“来酒吧买醉的,通常都是两种人,一种是来泡妹的,一种就是失恋了来借酒浇愁的,我注意你好一会儿了,发现你一直是一个人,既不找女人搭讪,也不东张西望寻找猎物,所以,我敢断定,你就是失恋了来借酒浇愁的。”
没想到,这位姑娘分析得到是头头是道。
“那,你又是来做什么的?属于哪一类?”我问道。
“我?呵呵,我什么都不属,我就是来看热闹的。”姑娘说。
呵呵,没想到,这姑娘到挺有趣的。
“那你看到了吗?”我说。
“当然看到了,我就不看到一个失恋的人了吗?”姑娘打趣地说,然后,又指着那边正在跟女人搭讪的男人说:“还有那边,你看,那边就是来泡妹的,这还不够热闹吗?”
我忍不住轻轻一笑,心想,这姑娘到有点意思。
“可以请我喝一杯吗?”姑娘说。
“当然,请随意。”我大方地说。
“谢谢,看起来,你到是一个大方的男人。”姑娘说。
“小意思,请美女唱酒,是我们男人的荣幸。”我说。
“是吗?可有的男人却不那么认为,觉得,我喝了你一杯酒,我就得为此而付出代价,所以,通常,我也是不会轻易让别人请我喝酒的,有的人请我唱我也不会喝的,不过,我看你到还算是一个正经人,所以,我不介意跟你多喝几杯。”姑娘说。
我到觉得,这位姑娘说话到挺直接的,我喜欢这样的性格,不管她说的是假话还是真话,我都觉得不那么反感。
“谢谢你对我有这样的评价,来,跟你喝一杯。”我端起杯子与姑娘喝了一杯。
姑娘又说:“既然,我已经虽了你的酒,当然,也不能白白喝你的酒,得给你一点回报才行,这样吧,我给你看手相,我会算命,你信吗?”
我忍住心里的想笑,道:“不用客气,不需要你回报什么,这酒是我请你的!”
姑娘说:“好,既然如此,那就谢谢了!不过,你的这份情,我还是会记住的。”姑娘说完,站起来,然后走掉了。
看着离去的姑娘的背影,我觉得这要么是个神经病,要么就是个怪胎,但不管怎么样,有这么一个人来陪我聊了一会儿,我还是觉得很高兴。只是,今天我并没有多大的性情跟谁谈心,我只想着我的陈嫣。想着,目光又不由自主地往台上看去。
让我惊讶的是,刚才那位姑娘,竟然在这时候,也走到了台上,然后对那位男歌手说,“可以让我唱首歌吗?”
男歌手把吉他递了过去,姑娘说:“我不会弹吉他,可以由你来弹,我来伴唱吗?”
男歌手点头同意。
姑娘说:“那就来一首《甜蜜蜜》”。
音乐响起,姑娘拿着话筒唱了起来,姑娘的声音很好,很适合唱那类的歌。只是没想到,这么老的歌,竟然还有人拿到酒吧里来唱,到真是别有一翻风味。
我不由有些感到好笑。也不由想到了陈嫣,陈嫣?,陈嫣,我多么想再听你唱歌啊,多么想你再为我唱一道《关于我爱你》,多么想,再看看你弹吉他唱着歌的样子,是那么美,是那么让人砰然心动,就像天使,不,比天使更美。嫣……你在哪里,你可知道我是如此想你吗?而你,是否也会像我想你那么想念你,我希望你不要这样想我,因为,这样的想念是如此的痛苦,我希望你是开心的,如果能忘记我,那便忘记吧,你求你是开心快乐的。
不知不觉,台上的姑娘已经唱完了歌,然后走下台来,又向我走了来,问道:“刚才我唱的歌怎么样?”
我说:“你声音很好。”
姑娘又说:“那刚才我唱的歌就当是对你回报了,回报你请我唱歌的代价。”
我笑道:“谢谢!”
姑娘说:“那好,我要走了,再见!”说着,看了我两眼,然后走了。
唉!这世界上真是什么样的人都能碰到,不过,到也挺有趣的。呵呵。我不知道这位姑娘叫什么,姓谁名谁,也许我们今生不会再碰见,但,姑娘,还是祝你幸福!
我站起来,再深深地往台上看了一眼,那里已经空无一人,我想,我该回家了。扔了一两张钱放在桌子上,然后,离开。
走到酒吧门口的时候,刚好碰到刚才那位姑娘被一个男人打,一边打,一边骂道:“草!我草!”
我怔怔地站在那里,搞不清楚情况,这是怎么回事?那男人又是谁?为什么会打她?打了几下之后,那男人就走了,骑着一张摩托车,飞驰而去,把她一个人扔在那里。
姑娘从地上爬起来,表情似乎显得很平淡,似乎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似的。不过,看着她一拐一拐的样子,头发也凌乱,我觉得我有必要上去关心一下,虽然,大家都是陌生人,但毕竟刚才说过几句话,喝过几杯酒,我应该去问候一下。
我走上前去,同情地看着她,道:“你没事吧?要仅吗?”
姑娘对着我淡淡地笑了一下,说:“没事儿。”
我说:“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事,刚才那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打你?”
姑娘不笑了,目光里透着一股恨意,道:“他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既然是你男朋友,他为什么还这样打你?简直就是个混账东西。”我骂道。
姑娘冷冷地笑一声,说:“是啊,是特么的很混账,可是,我就找到了这样的一个人不是么?呵呵……”
我说:“那他为什么要打你?”
姑娘说:“他吸那种东西,需要钱,每次都向我要,我若没钱,或者不拿给他就一吨打。”
我说:“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
姑娘苦笑道:“不在一起?你以为我能跑得掉吗?呵呵……,我们是一个地方的,老家在一个地方,离得不远,也就是说,都是知根知底的,我能跑到哪儿去,我要是敢跑,他会伤害我家人,懂了吗?我们从小就认识了,已经在一起很多年了。我十六岁就跟了他,已经八年了。呵呵……这八年来,我为了他,毁了我自己,哈哈……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我是卖的?你知道吗?卖啊!就是大家所说的鸡,而我卖的钱,就给她吃那东西了。哈哈……”
姑娘一边笑着,一边说着,听得我心里一阵一阵发麻,一阵一阵发痛。可是,我能为她做什么?我什么也做不了。
姑娘说完之后,一拐一拐地走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消失在灯光之下,我的心里又是一了疼痛。我们平水相逢—,连名字都不认识,我们只是陌生人,我没必要去管那种闲事,而且,我也做不了什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却在发痛。为这个平水相逢的女人发痛。
唉!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最后,我只能是这样安慰自己。叹了一口气之后,我也该回到我自己的世界了。打了一张车回租住的地方。
回到家,又开了一瓶酒,坐在地板上独自喝了起来。心情杂乱无比,为了陈嫣,为了刚才被打的陌生姑娘,突然发觉,生活是那般地缠绕残忍,世界是那么冷酷,而我却又是那么渺小。
喝吧,喝醉了好睡觉一些。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就在地板上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听见敲门声,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在在板上。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早上的就来打扰我,唉,真是的!我一边在心里抱怨着,一边去开门,打开门,看到朝阳花站在门口,立刻就想把门关上,结果,朝阳花抵住门,道:“语儿,还在生气呢,连门都不让我进了。”
我这才打开门,然后,转身懒得理她,朝阳花跟着我走了进来,一边说:“语儿,你看看你,怎么,还喝酒了?这屋子里一大股酒味。”然后又看到地上的酒瓶,便道:“你呀,小小年纪,好的不学,还学着喝酒了,简直不像话。”
我坐在沙发上,没说话,心里对她还有气。懒得理她。
朝阳花一边收拾地上的酒瓶,一边说:“你简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妈妈说你几句你就不得了了,我让李叔来接你,你也不回家,你是怎么说啊,就想一辈子呆在外面了是吧?”
我还是不说话,还不都怪你,要不是你的话,陈嫣又不会走,我也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朝阳花坐到我身边来,降低声音,道:“语儿啊,你是妈的儿子,可是,你怎么还跟妈生气呢,你看你,真是一点都不听话,让妈操心,这么大的人了,还那么不懂事,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跟那丫头吵架,还把人家赶走了,可是,妈这不都是为了你好吗?那丫头不是什么好人,哪配得上你,妈妈再给你找个好姑娘好吗?”
“你了解她吗?您就说她不是好人,我告诉你,妈,陈嫣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姑娘,除了她,我谁也不要。”我说。
“你……唉,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好吧,就算陈嫣真有那么好,可是,她不也丢下你走了吗?语儿啊,既然她已经走了,那妈就重新再给你找一个好吗?那魏总家的女儿,还有那陈总家的女儿,还有……”
“唉呀,好啦好啦,得了吧您,一来就是这个总家女儿,那个总家女儿,朝阳花,你是不是非得要把我做了商业交换你才甘心啊?”我生气地道。
“你……语儿啊,你怎么就那么不替妈妈想想呢,妈妈给你挑的人,那绝对是好人家的姑娘,比起你在外面随随便便找的那些姑娘,可好多了,你得听妈妈的,知道吗?”朝阳花说。
“哼!”我懒得理。
“好了,别生气了,改天,有一个聚会,我带你去参加,正好可以见见那几个姑娘,你要是看上了谁,就告诉妈妈,妈妈去跟他们家说。”朝阳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