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妈妈虽然不认识字，但是课本她还是能够看的出来的。大概是这么多年看的多了，似乎也知道课本大概是什么‘方正’的样子。
而那两本被撕掉的书，让她双眼通红，这比她的脸被打一大嘴巴子还令人难受。
那是图书馆借的书，是要还的。“记着老娘供你去念书，不是让你去看不三不四的书的，这书拿来糊墙去。先去翻地，翻不完午饭也不用吃了。”雨季双手握成拳头又松开。
雨季忙活到直到夜幕降临，都不曾回家吃饭。“妈，我姐干嘛呢？是打算饿死在外头吗？”
“别管她，饿了就知道回来了。”李英一点都不关心雨季从早上一直忙活到下午是否饿的有力气回来。而明日就是放假结束后第一天上课了，李英似乎在农活没忙完，是不打算让雨季去上课了。
夜幕之下，那年刚从外头回到教工楼。
“那，那老师我想请您帮个忙。”其实那年从楼梯上来，到楼梯口的时候，已经看到雨季去敲过秦老师的房门了，但这个小女生大概不懂的是，这个秦老师一般都是上课当天回来的，可不会早到。
甚至是因为五一放假，很多老师也不会提早回来。那年定定的看着雨季，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您能不能帮我买这两本书，这是钱。就是之前欠您的药费，药费也不能还给您了。”
雨季说着眼泪似乎要掉落，但她忍住了。她不能掉落眼泪。她是求人家的，不是来让人看可怜的。“放那边桌上。”雨季本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倒是没想到那老师同意了。
“好，好，好，谢谢您。”雨季在那年打开房门进去后，跟着进入那老师的房间，将写这书名同出版商等信息的纸条放下，还有五十块钱。
将东西放下后，她就退了出来，鞠了下躬。那年有些不舒服的感觉，他也不知那不舒服是从而而来。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雨季是不会来求那年的，但秦老师不在，她今日回去家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到学校，她连同请假的想法都没勇气说。
她很怕，很怕这一请假她就再没有机会来学校了。
开学后的第三天，也不知道王柯哪里得到的消息，不知道是他爸王老师说的，还是从其他老师那里听到的消息。上课的路上碰上了雨甜赶紧拉呱了起来。
“你知道吧，你那姐姐好像图书馆的书本都逾期了还不还，也不知道是弄丢了还是什么，听说让老师去帮忙买了。只是她哪里来的钱啊？”
王柯似乎不解，他听人说那雨季大半个学期过去了，都不曾买多东西。哪里来的钱买书还人？如果是以前王柯对雨季还了解的不是这么的清楚，但是对于年段前十的人。
会让人了解的更多些。
雨甜听着王柯似乎在说秘密那般，直接记到了心中。而雨甜她要探听到奖励了多少钱太轻而易举了，也不用她开口，林烨烨也就能从她姐姐的嘴巴中听到各种雨季的事情。
间接的雨甜都能对雨季在学校的事情了如指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