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洋他们以为他们已经足够小声了,可是周林夫妇是什么人啊,他们自认为的小声,其实在周林他们这儿,只要想听,那就像徐洋他们在周林他们耳朵边说一样。
“听见没,孩子们在讨论我们呢,嘿嘿,有个帅小子嘴巴可比你甜多了,这么些年,也不知道说些好听的话来听听,还成天不着家,哼╭(╯^╰)╮”
炎颜笑着说着,话锋却一转,转到了周林身上,满脸幽怨。
“哎哎,老婆我错了,这不是工作太忙嘛,爱你么么哒!(づ ̄3 ̄)づ”
周林一边告饶,一边哄着炎颜,要是异事局的人知道他们威严的老大这幅模样,估计得笑成瓜皮吧。
“哼……不过小刚这孩子和他们感情还真不错啊,连超凡世界大变的事都给他们说了。”
炎颜受了周林的好话,把注意力转到客厅中的孩子们身上。
“估计是怕他们随便出门,不小心遇见超凡武力,出现危险吧,毕竟这段时间可是出现了好多起超凡者伤人的恶性事件了。”
“说的也是啊,这灵气复苏,真不知道是好是坏啊!”
“谁知道呢,但事已至此,只能接受,尽量保护民众,安稳过度到超凡时代。”
两人说着,一边做着饭,倒不虞夏歌他们听到,反正炒菜声儿挺大的。
徐洋他们还在聊着,夏歌也觉得来都来了,倒不如坦诚一点,干脆一起加入到讨论当中。
只是他们不知道,厨房中忙活的两人,是听得一清二楚。
“果然那小子有问题啊!但是于韬光那次居然没有检查出来,应该是刚好得到修炼之法,而且幸运的还是与自身属性相符的。”
周林若有所思的说着,一旁的炎颜不干了。
“糊了糊了,你个憨皮!”
“哎呦握草……”
乒铃乓啷一顿收拾,一桌子菜就上桌了。
席间,周仕刚向周林夫妇介绍了夏歌他们,桌上大家倒是相谈甚欢,甚至连紧张的夏歌,也消退了大部分情绪。
吃完饭,炎颜把桌子收拾了,周林和夏歌他们在客厅喝着茶,聊着天。
忽然,周林的一句话让夏歌心一下子都悬起来了。
“夏歌,说说吧,你这什么情况,小刚那臭小子应该把很多事都给你们说了吧,你们是不是也对我坦诚一点呢?”
“伯父,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没太听懂。”
“哟,还想糊弄我啊,吃饭前,你们在客厅说的我可都听见了,算是教你们第一个乖,隔墙有耳。”
“呃……”
“徐洋,就怪你这个大嘴巴,非得要说!”
“老五,大哥别说二哥,你还不是一样说的欢!”
“我没说苏文啥啊?”
“呃,老大,这句话不是这么理解的。”
“WDNMD,一群憨皮!”
夏歌看着各说各话的憨皮,一阵无语,怎么当初就瞎了眼呢?
“行吧,既然伯父感兴趣,那我就简单给伯父说一下吧!”
徐洋他们就像被卡住了嗓子眼,突然全部不做声了。
“好了,知道你们想打岔,知道你们维护这小子,但我也没说要拿他怎样啊,行了,夏歌你说吧,我听着。”
周林并没有盛气凌人,反倒是没好气的说着,倒像是一位怨怼的长辈。
夏歌他们自然能感受得到周林的善意,一群人嘿嘿傻笑着,夏歌也把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大概就是从失恋到出海散心,再到海上被雷劈获得传承,再被救回,情况就是这样了,后面的事,周林稍微调查一下也就清楚了。
至于为什么当时想瞒着于韬光他们,夏歌说是,一来是突获奇遇,心里恐慌,二来,不清楚于韬光他们的身份,自然是不敢随便乱说。
夏歌这套说辞逻辑清晰,而且与周林预想的情况也没有什么出入,周林也就相信了夏歌,再说了,徐洋这群人也不是什么傻子,夏歌能和他们关系这样好,人品也能窥知一二的。
“行吧,大概我了解了,后面我得想想怎么安排你,这事马虎不得,有规定的。至于关于这次灵气复苏,小刚这臭小子可能已经给你们说了一些了,既然这样,我就原本给你们说一下,以后也有个心理准备,对了,不准外传哈,只能你们自己知道。”
周林揉了揉眉心,缓缓说道。
接着,周林便把更加详细的,关于这次灵气复苏的情况告诉了夏歌他们,并把异事局的一些手段做法,也是透露了一二。
众人这才明白,网络上的风风雨雨,原来也有异事局的推手。
周林说完,夏歌也比较放心了,看来这位官府的大人物,至少不会对自己动手了。
“哎,老爸,那你是怎么就觉得老四有问题啊,我们算是隐藏的很好了吧?”
周仕刚很好奇,周林突然打电话让大家一起来家里吃饭,又正值这种特殊时期,周林这个做法很明显有问题啊。
“哈哈,其实最开始我还在担心你们不会来呢,不过还好你们都挺聪明的。”
“废话,我们又不傻,躲又能躲到什么时候去,还不如干脆一点,老爸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这个呀,还得感谢咱们徐大少咯!”
“啊?哎,老爸你知道徐洋他?”
“粤州徐家嘛,洒洒水啦,我之前可是去过不少次呢,徐家和我们异事局关系挺好的。”
“偏题了偏题了!”
“噢噢,话说你们还记得一个断了腿的混混不?”
“断腿的混混?难道是……那个黄毛?”
emmmm,说起来,夏歌他们都快忘了这事了,除了最开始确实比较刺激,后来就慢慢看淡了,不得不说,这几个都算是大心脏了。
“那小子?怎么回事啊?”
周林便说起了黄毛的事,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啊!
众人听完缘由后,恍然大悟,黄毛还真是有够惨的,刚获得异能,就被逮了,居然还想着报仇,以徐家的能力,还真就如碾死一只臭虫一般,把黄毛给捶个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