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觉得服气,这李丽娟都已经到现在这个时候了,还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陆寒再道:“我这个人耐心不好,大老粗,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
李丽娟依旧还道:“明明是你们自己在一起睡觉,我只是正常去打扫房间,碰到你们在一起的,陆少,这有些事情吧,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为,你找我来说没有用,毕竟大家都是看着的不是?大家都是成年人,还能有人将你们两个一起弄到一张床上去,然后再一次制造这样一场误会?”
其实,李丽娟没有说的是,心里还是有点害怕。
不过那件事情自己做的就是一个报信的角色,其他的一点都没有沾边,便是轻松许多。
“对,就是你说的那样。”陆寒点头,“我叫你来是早就知道你家里的情况,只要告诉我们实话,你妈妈手术的事情我帮你解决,还有你目前面临的所有的困难,我都可以帮你,但如果你要不配合,要不肯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我不敢保证你的家人会因为你遭受什么。”
李丽娟脸色一变。
她知道,就陆寒这样的人物,是可以轻而易举的收拾自己一家。
可是,她已经答应了那老太太所有的事情那个都要保命,不然也没有好下场。
仅仅只是前后一秒钟的时间,李丽娟便是觉得很难。
将事情的真实情况说出来也不是,不说出来也不是。
头埋的很低。
陆寒看着她,知道此刻的李丽娟的心中正在挣扎,又继续道:“我知道的很清楚,这件事情无非就是老太太叫你做的。”
“不是!”
李丽娟下意识地反驳,然而正是这样的反驳,让陆寒更加的确定这件事就是老太太干的。
另外,除了老太太自己之外,还有谁会在这这个时候闹出这件事情。
“嗯?”陆寒挑眉,“这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要知道,老太太都已经快要九十,再厉害又能怎么样?对吧?只要你告诉我实话,你妈今后的所有费用我包了,几十万我们陆家不差,但你想好了,如果是要跟陆家作对,会怎么样?”
李丽娟看到陆寒那一脸认真的表情,吓得浑身哆嗦。
终于在内心思前想后之后,终于是选择说了实话。
“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我是真不知道,我的任务就是通报大家,让媒体的目光看到这上面,老太太就给了我五十万,并且宋星诺小姐答应我事成之后,成功地离间你们的关系,再给我十万,你们也知道,我现在为了我妈妈的病情已经走投无路,这样的事情对于我来说也不是很难,便做了。”
说话的最后的时候,李丽娟的声音越来越小,小的要不是自己感受到那个嘴巴在一张一合,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在说话。
当陆寒在听到的宋星诺这三个字的时候便愣了。
打算要说点什么的本来,司左琳开口,“宋星诺不是早就跟我哥断绝了工作上的往来,这件事情怎么还跟他有关系?”
该不会是那个女人对我哥还一点没有死心吧?
李丽娟摇头,“这个我倒不知道,我就知道这件事情是老太太跟宋小姐的一个计谋,至于为什么,不太清楚。”
“陆少爷,你看我这把所有该知道的事情都已经告诉了你,我这可以走了吗?”李丽娟紧张的,浑身都在颤抖,只想赶紧离开。
陆寒摆摆手。
李丽娟就好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样,赶紧离开。
司左琳拿出手机,“刚才的话全部都录在里面了。”
“走,拿着去找老太太质问去!”
要是在以前的时候,陆寒一定会想着对方是老太太,不应该这样去找一个老太太评理。
可现在对方是司老太太,那老太太就是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司左琳本来有一丝的犹豫,但是一想到这个就是老太太自己搞出来的事情,她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害怕。
就是因为她是晚辈,老太太是长辈?
“嗯!”
几乎是没有一瞬间的停留,两人就拿着这个录音证据去找了司家老太太。
播放录音的时候,司夫人跟司先生都在。
录音播放完,司一峰很是不可思议地看着老太太,眼神中全部都是失望,“妈,您可是司冥爵的亲奶奶,于夭夭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您的亲重孙,您这样,到低是要怎么样?”
司夫人也是一脸失望,“妈,我一直都知道您对夭夭有意见,可上次不是已经和好了吗?你现在怎么还……实话说,在昨天的时候,我也想过说不定这件事情就是你亲自设计的,不过我又想到这毕竟是你的生日会,您老人家也不至于在您的生日会上这样弄?我还真没想到,你为了你的目的,你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老太太脸上没有表情。
心中暗自窃喜。
至少自己的目得达到了,于夭夭离开了。
这么大一个地球,要找一个人就跟海底捞针一样。
司左琳也道:“奶奶,你是个老人,你应该是家里面最德高望重的长辈,知道吗?你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拆散的不是两人,是我们一个司家,一个陆家,兄弟情跟姐妹情,你想过这个没有?”
说到这里的时候,司左琳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陆寒抱着她,安慰着。
看到这些人都在指责自己,司老太太忍不住笑,“你们全部都在怪我,可你们想过没有,我的孩子就是因为于夭夭的奶奶死的,他弄死了我的一个孩子,他的后代,全部都该死!”
“奶奶!”司左琳叫道,“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你这样很自私?为了你自己过去几十年的仇恨,要毁灭后面好几代的家庭,你的想法难道是要让司家断子绝孙?”
“你胡说,我就是想让那老太婆没有后代,至于司家,我说过,只要我们家的媳妇儿不是于夭夭,谁都可以。”老太太索性就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反正现在那两人已经分开,要再一起,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