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祈以泽直接收到一记深深阴冷的目光,吓得顿时闭嘴。
司冥爵就坐在那里,跟一尊大佛一样。
这样的司冥爵,也是让祈以泽如坐针毡,也不敢说话。
就一直陪着坐着。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就在祈以泽不知道要怎么弄的时候,司冥爵忽然开口,“去叫几个公主来陪酒。”
啊?
祈以泽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拿着小拇指挖了挖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
在他的眼中,他们司老大一直都是那种是禁欲的男人,这辈子除了于夭夭之外,对任何的女人都看不上眼。
如果非要安排几个女人,也就是以前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救下来的人质。
其他的女人,根本都没有正眼看过。
就是一个这样的男人,现在居然是半夜不回家,还要来公主陪酒?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见祈以泽纹丝不动,司冥爵脸上的表情更加阴沉一些,“我说话不管用了?”
“管用管用。”祈以泽最害怕的就是司冥爵那冰冷的眼神,立刻起身,把所有的公主都叫了过来。
十几个女人站成一排,穿着黑丝吊带高跟,脸上的妆容已经早已经看不到原本的模样,有些整容脸长得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分辨率。
看见这些女人司冥爵不由得想起于夭夭那张,薄施粉黛干干净净的脸。
祈以泽凑过来,“司老大,今天所有的公主都在这了,你看见喜欢谁,就陪你。”
司冥爵看到这些人都有些恶心,但依旧还是被今天的场景给刺激着,便胡乱指了两个,“中间那2个吧。”
中间那两个一人化名芳芳,一人化名菲菲,是十几个姑娘里面身材最高挑的两位,缺点是满脸的玻尿酸。
芳芳跟菲菲迎上去,一左一右的坐在司冥爵的身边,一人端着酒杯,一人拿着水果,一左一右都恨不得都长在司冥爵的身上。
浓烈的香水味传来,司冥爵的眉头不禁拧起。
正要推开,却又想到那一副画面,忍着恶心喝了下去。
“司总,好厉害。”
“嗯,就是,司总你这酒量是真的很不错。”
两人靠的更近,更加浓烈的刺鼻味儿传来,司冥爵实在忍不住推开两人,“滚!”
“司总……”
“滚!我说话从来不说第三遍。”
此刻的司冥爵浑身都散发着戾气,似乎只要这两个女人还没有离开,他都能一脚给踹出去。
祈以泽赶紧道:“赶紧走赶紧走。”
很快,房间再一次被清场。
司冥爵拿着桌上的酒,一杯一杯又干掉了十几杯。
祈以泽见有些把不住,立刻抢过酒杯,“不是,司老大,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是怎么了?”
安静,依旧是安静。
良久。
司冥爵这才缓缓开口,一字一句就好像是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
“你知道吗?陆寒把我女人给睡了!”
“我靠!”祈以泽顿时跳起来,又在受到司冥爵那冰冷的眼神的时候,老老实实的坐在位置上,“我觉得你这是在开玩笑,这怎么可能!”
祈以泽都不敢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这两人的身上,毕竟关系都是经历过风雨生死的人,怎么会出现背叛。
祈以泽想了想,又道:“是谁告诉你的,没有亲眼看见不要相信。”
“我就是亲眼看见的!”不仅仅是他看见了,还有好多人都看到。
这条新闻之所以没有发出来,是因为来自司家跟陆家,这两个大家庭的压力。
毕竟没有人敢同时跟两家大家族对对峙。
司冥爵的话让祈以泽顿时无话可说。
只得一直陪着。
祈以泽工作到半夜,本来是想要跟着司冥爵聊聊天,没想到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便是直接躺在沙发上睡过去。
至于司冥爵,一个晚上都在喝酒,等天亮的时候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一直到中午,才迷迷糊糊的睡醒,睁开眼睛。
看着周围的环境,吓得立刻坐起来。
他昨晚没回家。
习惯性的拿起手机,一看,四十多个未接来电。
不是于夭夭的,而是秀姨的。
司冥爵拨回去,还没有开始说话,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秀姨焦急的声音,“先生,你这可算是接电话了,太太不见了!”
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司冥爵的心里咯噔一声,他有一种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个女人的感觉。
秀姨很慌,“不知道,今早我起来给太太做好早餐,太太就不在了。还有,先生你昨晚怎么也没有回来,是因为白天的事情?其实先生我觉得你应该相信自己的老婆,跟自己的兄弟。”
秀姨是故意的。
她的心中很清楚的知道,这个目前现在是司冥爵最在意的一件事,提到这个,就可以很好地激发起司冥爵的怒气。
“我问你,太太不见是什么意思?”司冥爵说着话,开车就往家去。
一路上不断的打电话,所有的提示都是来自于那一道冰冷的女声: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不在服务区。
这个……
司冥爵很快回到家,秀姨在家。
“先生,太太找不到了,电话一直也都打不通,我担心太太……”
“先等等再说。”司冥爵沉着气。
不过那电话还是一分钟一打。
十分钟之后,脸上的表情彻底的慌了。
又打电话给司左琳。
他现在的心中有一个很奇怪的想法,那就是于夭夭跟陆寒一起走了!
司左琳见到是司冥爵的电话,赶紧接听,“哥,怎么了?”
“陆寒呢?昨晚有没有回家?”
“回家了,刚走。”司左琳老实回答,“陆寒说她跟于夭夭之间没有什么,去调查那件事情去了,我给了他一周的时间。”
说到这里,司左琳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那样,道:“老哥,我觉得你应该相信嫂子,我想了想,如果这两人非要有关系,就非得要在奶奶的生日会上?这种不带脑子的事情他们是做不出来的。”
“所以我也坚信他们两个是被陷害的。”过了一晚,司左琳冷静下来想想,越来越觉得事情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