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林晨朗有没有同意,陆时久便是幽幽地开口。
“刚才司冥爵来了,带走了于夭夭,不过我都已经很明确地告诉他,你在这里被关着,不过人家就直接带走了那女人,根本就没有管你。”说到这里,陆时久用一种看着可怜虫的模样看着林特助,又道:“啧啧啧,你就看你,为了司冥爵付出多少,多么忠诚,人家可就是不管你。”
听到这些话,林晨朗的心中没有一丝波澜,甚至有些想笑。
司总既然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肯定就要来救援的。
他是男人,太太是女人,司总自然是要安排太太到更加安全的地方,不然会有后顾之忧。
他跟司总一直都是那种可以将后背交给对方的人,怎么会因为这么点简单的事情心生间隙。
林特助看着陆时久,“陆少,你小看了我跟司总的感情,当然,你这种喜欢背叛朋友的人,永远都不懂。”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林特助的语气带着深深的嘲讽。
陆时久在看见林特助那讽刺的眼神的时候,也忍俊不禁,“说实话,我还从来都没有把你们谁当成朋友。”
“看出来了。”林特助不傻,在以前他们几个人聚会的时候的,陆时久都是最不合群的那个,也跟其他三个人有些间隙。
对于这些过去,陆时久是一点不愿意提起,不过现在都已经到了决裂的地步,就从来都没有想过回头。
陆时久直接越过这个话题,“你这样自信,是不是觉得那司冥爵肯定回来拯救你,要不现在我们来玩一个游戏,看看司冥爵到底对你这条忠心的狗到底有没有那么的在乎。”
说完这句话,陆时久又命令人将林特助弄走。
因为身上全部都是伤痕,被人拖走的时候,浑身痛的很。
林特助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陆时久在看见林特助身上那依旧行动良好的双腿的时候,眼眸微闭,一个极其血腥的想法出现在的脑海……
*
于夭夭被掳到车上。
看到司冥爵那阴沉的表情,自己也有些不高兴,便打开车门坐在后面。
谁知刚坐上去,前面驾驶员的男人便开口了,那声音阴测测的,“怎么,把我当成了你的司机?”
于夭夭这一看,自己现在正在坐在最中间的位置,而司冥爵就在前面开着车,这好像就是老板跟司机的做法。
于夭夭是有些生气刚才司冥爵对自己的羞辱,明明用脚指头想,都可以知道她跟陆时久压根不会有一点关系,还那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凶她。
但是,转念一想,至少这男人把自己从陆时久的魔爪中给拯救了出来,便原谅吧。
反正,那样也是说明的这个男人对自己还是在乎的。
司冥爵哪里知道这女人的心中在想什么,他现在就看见于夭夭还坐在后面,心里莫名的不爽,摸着方向盘的手,握的都已经更加的泛白,“于夭夭,我再给你五个数的时间,给我坐到前面来!”
“1.”
“2!”
后面的女人居然还没有动!
“3!”
“凶什么凶。”于夭夭气鼓鼓的下车,然后上前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门给关上。抱着膀子坐在前面,脸上的表情写着很明显的三个字——
不开心!
看到于夭夭的这个动作,司冥爵忍不住蹙眉。
这女人脾气怎么这么大?
“你脾气很大,是很不满意我破坏了你跟陆时久的好事儿?”这男人在愤怒的时候,说话往往都是不从脑子过。
现在只要一想到,刚刚看到的那两个人那么亲密的画面司冥爵的心中就有一种想要毁天灭地的冲动。
于夭夭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样的动作在陆时久看来,便是承认,心中,莫名的恼火,更是口不择言,“来,你告诉我的,你是不是在美国的两年都已经跟陆时久睡过?毕竟人家对你那么好,又算得上是优质男人,你就不动心?”
“还有,这两天你们没有我的打扰是不是很好?用的什么姿势?”
到后面的时候,司冥爵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沉。
于夭夭侧着脸看着司冥爵,眼中都是失望,心里也好像是被忽然喜扎进来一把匕首,难受至极。
原来,他们之间的信任这么少。
在陆时久那里,她知道自己是司冥爵的女人,做了多少反抗。
但现在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则是成了水性杨花。
于夭夭也从来都是有脾气的女人,既然现在司冥爵这么误会自己,那就一直误会好了。
他要是不介意的话,自己都可以添油加醋。
于夭夭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于夭夭看着司冥爵,两人的目光是那么的近,“你还真的就说对了,我跟陆时久做过好多次,尤其是这两天,解锁了更多姿势。”
“闭嘴!”司冥爵的眼中几乎都是可以喷出火来,脑海中已经在脑补画面。
于夭夭那犹如水蛇一般的身材,在床上给了自己多少巅峰,在陆时久的床上也一定不遗余力。
“陆少很厉害,你比不过,要不是你忽然进来,我说不定现在还在跟陆少解锁新姿势呢。”于夭夭说的是那么的真实,丝毫没有一点掺假的模样。
而司冥爵在听见这些话之后,眼神也是越来越冰冷,“既然你们玩的那么开心,你还跟着我回来干什么,继续啊!”
“是在继续,是你不要脸的带走我的。”现在的于夭夭也是倔强,也不管自己这话说出去,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反正就是怎么气人怎么来。
谁叫他现在已经被司冥爵气得要死!
司冥爵在听见“不要脸”这三个字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更是越发的难看。
拳头握紧,朝着就要朝着于夭夭的脸上给打过去。
于夭夭吓得闭紧了双眼,这拳头这么大,要真的打过来,自己会毁容吧?头会不会被打爆?
于夭夭吓得捂住头。
拳头在距离她一寸的地方停住。
“滚下去!去找你的野男人。”骂完之后,司冥爵似乎还没有那么解气,又扔了一个过分的词语,“水性杨花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