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夭夭在一边看着司冥爵,发现这个男人似乎越来越上道。
用这样的态度对待阿诺,是她喜欢的。
电话那边的阿诺,听到这样的语气,差点没有气炸,捏紧拳头,“既然这样,我希望我跟司总可以亲自见一面,这事情需要详聊。”
“没问题,地址给我,我马上来。”
说不定这次过去说了之后,以后就再也不会联系.
至于女演员,只要有钱,一定还可以找到比阿诺更好,更加合适的。
阿诺将地址发在司冥爵的微信上。
随后将手机扔到一边。
她自然是很清楚知道,要是解除合同之后,她跟司冥爵之间几乎没有见面的机会。
所以,待会司冥爵就算是来了,她也不可能满足他的想法。
助理丽丽在一边心疼地看着,“阿诺姐,你一定要这样吗?半年!大半年你都在床上待着,人司总肯定一点感觉都没有。”
其实,阿诺这次吊威亚从高空坠落完全就是故意的。
目的就是想要因为重伤来得到司冥爵的同情和关爱。
阿诺叹气,“我能有什么办法,现在爵哥哥的心里眼里,全部都是那个女人!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抢过来。”
受伤的女人,让男人更有保护欲不是吗?
丽丽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只有闭嘴,待在一边。
很快,司冥爵就来了。
丽丽也是一个有眼力劲的人,在跟司冥爵打了招呼之后,便退出房间。
此时的病房中,就只有司冥爵跟阿诺两人。
司冥爵冷着一张脸,脸上传递着生人勿近的情绪,
阿诺就那样盯着眼前的男人,她发现这个男人,好像比以前冷漠更多对自己。
“爵哥哥……”
酝酿好久的情绪之后,阿诺才将这三个字叫出口.
她的心中也很清楚地知道,只要这个称呼一出来,所有的事情都会说开。
司冥爵因为之前在于夭夭的手机里,听到了那段录音,所以现在对这个称呼,心中毫无波澜。
“说吧,多少钱?”司冥爵压根就没有接这个茬儿,而是想着要怎么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掉这个麻烦。
看到司冥爵脸上冷漠的表情,阿诺的心中瞬间结冰,目光一直都盯着眼前的男人。“爵哥哥,于夭夭有什么好?”
“跟你没关系,我来是跟你说赔偿事宜。”
“我不需要!我实话告诉你吧,这些年我一个男人都没有,就因为那年相遇,我的心中只有你。”阿诺打算将全部的话都说出来,“这些年我都时不时地在关注你的消息,我知道你所有的一切,知道你五年前结婚,是因为父母逼迫,所以我不担心,知道你不爱那女人,后来我又听说,你老婆失踪,又有一个叫做白雪的女孩子。”
“我看过你跟白雪所有一起出现在媒体跟前的视频,你眼神很是冷漠,那就说明你不爱她。”
“你知道吗?我这么努力,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天都有剧组,我就是为了某一天的时候,跟你站在一起,不会让人觉得是我高攀了你,我也有我自己的骄傲的!”
“夭爵文化,我一直都知道的。林特助来找到我的时候,我也知道是你,我以为我们可以在一起了,但是那天,当你带着于夭夭来的时候,哪怕你是老板的身份,我都知道你们两人的关系不一般,因为在爱一个人的时候,眼神是最容易传递出来感情的。”
“我想过用各种办法离间你们,最后没有!现在我找你来,我就问你,爵哥哥,你会不会为了我,放弃于夭夭,于夭夭可以给你的,我可以给你,于夭夭不可以给你的,我还是可以给你。”
阿诺原来的计划本来是,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懂事温柔体贴的女人,用自己去反衬出于夭夭的性格究竟有多么不好。
最后她发现这样做根本就没用。
至于掉威亚摔倒,也是为了取得司冥爵的关心,现在看来自己貌似也失算了。
阿诺放在被子下面的手,不断地拽紧床单,见自己说了那么多的话,司冥爵居然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心里便更是对于夭夭的恨意多了一分。
以前的爵哥哥不是这样的,以前的爵哥哥温柔体贴,在看向自己眼神的时候,那眼睛中都是带着星星的。
“直接说,需要多少钱。”他实在没有那么多的美国时间听南这个不想干的女人来抒发自己的感情,“要不说就按照合同走,赔偿双倍的价格!”
“我不要!”阿诺的情绪实在是有些绷不住,“我不缺钱,我要签了这解约合同,我后面就真的跟你扯上关系,我之所以叫你来,就是因为想要看你,毕竟这么久过去了,你再也没来过。”
司冥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之后,留下“无聊”两个字,便转身离开。
阿诺紧紧地拽紧了自己的拳头,指甲插入肉里,就连流血都浑然不知。
于夭夭!
丽丽进来的时候,阿诺眼中的恨意还没散去。
“这是干什么呢?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不值得,阿诺姐,你的事业现在发展的如日中天,光鲜亮丽,你怎么要去招惹一个已经结婚,不爱你的男人呢?”丽丽一边劝着一边给阿诺剥橘子,一瓣儿一瓣儿的喂到阿诺的口中,“依照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国外有那么多优秀好看的男影星等着你,你又何必呢?”
丽丽这些年一直都跟着阿诺,比阿诺的年龄稍微大了些,完全可以说是阿诺的知心姐姐。
阿诺在丽丽的跟前,也是完全没有一点大明星的架子,“我知道,但见过一次,便爱上终身,我觉得这辈子我接受不了其他的男人了。”
“你呀,你就是这样不到黄河心不死。”丽丽摇头叹气,丝毫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这病要耽误半年……
司冥爵回去之后,将刚才在医院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于夭夭。
于夭夭早就想到这个结果,也便是见怪不怪,脸上没有丝毫波澜,甚至还扯着嘴角笑:“我说什么来?果然还是女人最懂女人,尤其是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