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已经到这个时候,这些隐瞒这么久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好了。
艾米听到这话,感觉自己的脑子顿时都空了那种。
果断甩掉司冥爵的手,来到陆时久的身边,脸上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认真,“你说什么,陆时久,你把刚才说的话你再给我说一遍!”
不会的!
不会的!
她怎么会是于夭夭呢?
可一想到自己那时候的那些梦境,艾米又不得不相信这一切。
陆时久也很认真,“再说一遍也是一样的,艾米你就是于夭夭,艾米只是我给你制造的身份。”
司冥爵走到沙发边坐下,“行,既然话都已经说到现在这地步,陆时久,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陆时久,我就问你,你知道不知道兄弟妻不可欺,你明知道夭夭是我的妻子,你还图谋不轨?”
司冥爵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却带着很明显的怒气。
在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种人不怒而威,而司冥爵就是这样的人。
夭夭,于夭夭。
现在司冥爵都已经说了这个,那就说明自己真的是于夭夭,她就说自己怎么就会总是梦见于夭夭的那些事情,原来那些是自己潜意识的记忆。
艾米看向司冥爵,“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的是不是?”
“并不是。”司冥爵很清楚的知道,这个时候这女人的情绪很不稳定,便用自己的大手摁住她的小手,“还记得那个时候我叫你写于夭夭的三个字的吗?只是因为我你在做笔记的时候,写出来的字是跟夭夭的一模一样,所以我才叫你写于夭夭三个字。”
“但是你所有的字都跟夭夭的一样,唯独于夭夭三个字写的丝毫不一样,后来我要求你想跟夭爵文化签约,必须跟我签约,只是想看看你跟夭夭的习惯是不是一样,后来还真的是很一样,尽管这样,我也没有确认你就是于夭夭,直到林特助带来DNA的检验结果,才确定是一个人。”
司冥爵云淡风轻地将所有的话说完,却是在司冥爵的内心掀起万丈波澜。
原来……自己一直想想要追求的真相,人家全都知道。
如今的艾米经过时间的沉淀,早就可以很好地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目光落在陆时久的身上,“你呢,你告诉我,你要给我说什么陆少,毕竟艾米的身份是你给我的,我从醒来的时候你就告诉我我是艾米,并没有告诉我,我是于夭夭。”
看着艾米脸上的失望,陆时久的心也是蓦地一疼。
“我……我只是对你一见钟情而已,所以才在将你救起来之后,并没有联系司冥爵,私自带着你去到m国进行治疗,进行植皮手术,改头换面,又洗掉你之前的记忆,我知道这样做是自私,但是爱情这个东西本来就是自私的,我要不这样做,你怎么会忘记所有的一切。”
“你在住院的两年,我一直都是亲自照顾你,以前做过的,在照顾你的时候做了,以前没有做过的,在照顾你的时候也做了。我很骄傲,但在你的跟前我的骄傲全部都没有。”
“你还记得开始你要来这边,要来夭爵文化进行影视合作,我知道司冥爵是这里的老板,本来是一点不想让你来的,但看到你每天都在网上看夭爵文化的资料,我又心软,答应了你。”
艾米深呼吸一口气。
的确,这两年来她真的是很感谢陆时久为她付出这么多。
但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还是很生气,“陆时久,你为什么要洗掉我的记忆,你知道我多想知道我的过去吗?”
“我……”
“还有你司冥爵,你早就知道我是于夭夭,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艾米看着这两个人,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两个男人都很陌生,都在骗着她。
一时间脾气上来,看着两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拎着包包直接出门。
司冥爵第一时间追出去。
陆时久叫住,“司冥爵,我还从来都没有想过,咱俩会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女人反目。”
司冥爵冷冷一笑,“呵呵,在你两年前做出这件事情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陆时久,兄弟跟女人你选一个你选谁?”
“那我问你,兄弟跟女人你选一个你会选择谁?”陆时久不答反问。
司冥爵笑,“我的女人,从来都比兄弟重要。”
“我也是。”
司冥爵追了出去,陆时久也追出去。
两人上了各自的车子,车子疾驰而去。
艾米出来之后,便直接上了出租车,司机问去什么地方,艾米这才发现这么大的城市,自己根本不知道要去哪里。
“你带着我兜圈子就好。”
“啊?哦……好的。”
窗外的景物不断往后移动,艾米的眼神看向窗外,空洞不已。
就在这时候,电话响了,居然是白璐的。
“喂。”艾米一接起电话,就想到白宏源要对白璐下手的禽兽事件,着急地问道,“你咋样,还好吧?”
此刻白璐的声音有些颤抖,包裹着自己的身子,“我好像……还行,但是我害怕,艾米,我……我不知道我现在还可以给谁打电话。”
“是白宏源对你怎么了是不是?”事情一上来,艾米也顾不上自己的那些事情,“算了,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我来找你,你在什么地方。”
“连音122房间。”
“马上过来!”
连音是一个酒店的名字,难道……白璐已经被?
白宏源真的是个混蛋!
告诉司机地址之后,艾米坐车过去。
122房间,一敲门,白璐就拉着艾米进去,房间内就只有她一个人。
“什么情况,你这是?”白璐身上有一些很明显的吻痕,“胡治国弄得是不是?我不是告诉过你最近要小心白宏源吗?怎么还?”
一提到自己的那个渣爹,白璐都气得咬牙,“我知道啊,他对白雪姐姐做出那样的事情,后来的时候你又提醒我,我就很小心,可白宏源看见我小心,从来不会跟他一起出去,人家直接给我下药,我醒来的时候,就被送到胡治国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