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整个城镇的百姓着想,沈木香决定要主动出击,而皇家欠条的事情。
二皇子并没有声张,毕竟手中拿欠条的人数过多,他不可能一一收回,这样有损天子的颜面,另一边他还要想办法把这笔钱填充上去。
只因为欠条上写的是他的名字,沈木香这一次可是把他坑的不行,而那些做假账的知县们,一个个的都有些心慌。
因为文博开始一一核对,并且亲自拜访走户,他们能够收买一家两家的百姓,但是没有办法收买整个村镇的百姓。
经过洪水和文艺,已经让很多人加生无可恋,就算是用威胁的手段,人家也并不在乎。
文博核对的事情,沈木香要求跟着一起去,大家都想拒绝,可是现在只有沈木香的身份,能够跟着文革一起过去,而楚行南和太子只能暗中指挥,不能让人发现,他们两个人其实是装的。
同样在许太医的治疗下,太子的身体每况愈下,很快就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刘庆杰也趁此机会,准备要回虎符,帮助百姓。
不过知道了他阴谋的皇上早就已经有所准备,以他年事已高,需要休养为由,辅导唐钰。
说白了就是给了一个没有实权的官威和名称,实际上掌握大权的人还是唐钰。
“爱卿,听闻,你家儿子最近娶了一个青楼女子,这件事情闹得整个京都城都沸沸扬扬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刘庆杰听到皇上询问这件事,很快就跪了下来,并没有推脱责任,而是把事情完整的讲述了一下中心思想,就是自己的儿子,蒙蔽了双眼。
同时有人想要陷害大将军府,最后总结了一下,自己管教儿子不利,请皇上降罪。
这本就是他的家务事,皇上才懒得多管闲事,他这样询问不过是为了提醒刘庆杰,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家里的事情她都打理不明白,又如何管理国家大事?
刘庆杰双手紧握成拳,低着头,神情隐晦不明。
回到家之后,他就把儿子刘硕叫到书房,狠狠的批评了一顿,还扬言他要是不把那个女人赶走,他就跟着一起回来滚蛋。
刘硕也不知道被茵茵给吃的什么迷魂药,竟然真的要跟茵茵一起离开,离开将军府。
另一边茵茵趁着刘硕不在,偷偷的来到房顶,偷听两个人的对话。
眼睛中闪过一丝讥讽,开始不过是想要骗骗刘硕,从中挑拨离间,没想到这个傻子还真的同意了,还真是好笑,茵茵仔细的观察着书房的内部,因为刘家的人没有真正的接纳她,所以她根本就没有机会来这里。
要不是刘硕走到哪里就会把她带到哪里,恐怕今天也没有机会,书房的内部结构很简单,不过应该有暗门一类的东西,会在哪里呢?
刘庆杰过几天要随军离开,虽然没有实权,可是却还是有一线机会,只要唐钰死在战场上,那么自然大权就会落入到他的手上,到时候就算是皇上不同意也无可奈何。
唐钰在离开之前,给沈木香写了一封信,心中简单的表述了一下,他即将出行的事情,沈木香让她到达边境之后,一定要小心刘庆杰,同时观察着点,看看能不能够找到楚行南的父亲,沈木香临走之前,把楚行南父亲的画像交给了沈木沐保管。
一环一环的,沈木香早就已经设计好了,就等着那个老狐狸按耐不住主动行动呢。
楚行南看着沈木香站在窗口前,眺望着远方,从后面环抱着沈木香的腰身:“在想什么?”
“如果……爹爹还活着,我们什么时候能够相聚?”
沈木香的话让楚行南身体一僵,这个问题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他的记忆一直停留在小的时候,那个时候父亲每次出征之前,都会抱着他,把他高高的举起,叮嘱他要照顾好娘亲。
如果要是没有那件事情发生的话,如今爹娘也能够看到他成家立业了吧!
“不要想那么多,相对帮爹娘报仇,他们可能会更加希望我们能够好好的,最好是在给他们生一个大胖小子,你觉得呢?”
沈木香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这个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的油嘴滑舌的了,以前木讷不善言辞的他,似乎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一面,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夜幕降临,暗潮涌动,太子所在的别院里面,许太医回禀说太子要不行了,二皇子面露悲伤,然后来到别院,看着南宫拓那张憔悴的没有人样的脸,心中暗自高兴,他终于要死了,一切的一切就都是他的了。
跪在地上的许太医,额头上冒着汗水,一点点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二皇子用着轻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就让他离开了,自己来到南宫拓的床边。
“呵呵,你最后还不是败在我的手上了,就算是太子怎么样?你不是很能逃吗?你不是命很大吗?那怎么现在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躺在这里。”
从小就被南宫拓压制的南宫风,此刻就像是一个疯子,发狂的笑声,狰狞的面容,要是皇上看到他这副样,恐怕都会怀疑南宫风是不是疯了。
南宫风不是疯了,而是从小因为他母妃,总是拿他跟南宫拓作对比,久而久之,就在年幼的南宫风心中产生了阴影。
听着南宫风的话,南宫拓心痛不已,小的时候他们明明是最好的兄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他不记得了,如今他的身边就剩下了一个文博。
权利的诱惑,真的有那么大吗?上一次沈木香说把处置南宫风的决定权给他,他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并不是想要真的处置南宫风,而是希望两个人能够解开这么多年的心结,能够放过彼此也放过自己。
如今看来是他异想天开了,根深蒂固的思想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