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申的势力和庞大的背景不可估量,他要是出手帮叶向晚,那她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叶氏被叶向晚和张静夺走!
“我已经让人阻止张静来A市了,现在还在等消息。”
说话间,家里的座机响起,李梅芳迫不及待的接起电话,“怎么样了?事情办好没?”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急得李梅芳大声询问,“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夫人,对不起,让她跑了。”
“你说什么,人跑了?”
尖锐刺耳的声音响起,李梅芳气的肺都快炸了,“一个女人你都看不住,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听着李梅芳的怒骂,黑衣男子不耐烦的蹙起眉头,那个女人真是不好对付,发现被跟踪后一直往人群多的地方钻,趁混乱的时候逃跑。后来他好不容易抓到了她,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跟他扭打起来,踢了他致命的地方,等他一松手便跑的不见人影!
挂断电话,李梅芳气得发抖,双眼迸发着阴狠之意。
“妈,张静跑了?”
听到这个消息叶珊珊也是气的够呛,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让她跑了!
“先不要声张,我派人去车站守着,只要张静出现我就让人拦着她!”
眼下只有这个办法,李梅芳立马安排了人去车站守着,只要能从平安镇上来A市的车站都去盯着。
帝阳集团,向晚走进楚煜申办公室,把去南岸西区勘察的报告放到了他的书桌上,“这是今天的报告,你空闲的时候看一下。”
“夫人,今天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把报告推开,楚煜申一把将她搂在怀中,轻声询问。
“小李跟你说的?”
她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而是担心母亲。
“他回来我大致的问了一下情况,说说吧。”
“母亲给我打电话说她今天要来A市,她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不然以她的性子绝对不会踏入A市半步,电话里我问她什么情况她似乎不好多说。”
以她对母亲的了解,如果她不是遇到什么难处她一定不会这样,自打接了母亲的电话以后她的心再也没有静下来。
“母亲有没有跟你说在哪个车站,几点的班车?”
虽然不知道张静为何突然要来A市,但他看见向晚眉宇间那浓浓的担忧时,他轻声开口询问。
“我也不知道,我和母亲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她说手机快没电就挂了,我没来得及问,等我回拨电话过去时已经关机了。”
向晚摇了摇头,懊恼不已,当时接到母亲的电话她满脑子都在想母亲发生什么事情了,倒是把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问清楚,等她回到公司回拨过去时就再也打不通了。
“夫人先别着急,母亲是中午给你打的电话,我让小李去查一下中午从平安镇到A市都有几班车,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轻声安稳,楚煜申伸手抚平她紧皱的眉头,拉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的安抚似起了作用,向晚那浓烈的担忧也减轻了不少,她现在只希望能尽快见到母亲,想要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桥汽车站,向晚和楚煜申坐在车里,眼睛都看向车站门口,尤其是向晚,更是一眨不眨,从车站出来的每个人都没能逃过她的双眼。
“夫人不用担心,中午从平安镇到达A市的汽车就只有两个车站有,我已经派小李去高运汽车站了,若是他找到母亲会打电话过来通知,我们这里也盯着,不会找不到母亲的。”
“嗯……”
心不在焉的回答,向晚的眼睛始终没有移开过车站门口。
人群里,张静低着头走的很快,时不时的抬起头张望,见到身边有可疑之人时她的脚步更加急促起来。
她悄悄的拿出手机开机,快速翻开向晚的号码拨打了出去。
坐在车内的向晚见手机上显示着张静的号码时,她眼中闪过一抹惊喜,快速接了起来,“母亲你在哪儿,我在南桥车站,你呢?”
“我也在……你干什么,放开我!”
嘟嘟嘟……
张静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挂断,向晚听着电话里最后一句话时,她整个人都懵了。
母亲遇到什么事了?
见情况不对,楚煜申立马拿过她手中的手机回拨过去,刚接通就被挂断。他立马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小李的电话,“我发一个手机号码给你,你立刻定位查这个号码此刻所在的具体位置,高运车站那边你盯紧点。”
落下这么一句话,还未等小李回答,他便收了线。
“煜申,母亲好像出事了。”
一向冷静的向晚一时也慌神了,不知所措的看着旁边的楚煜申。
“夫人别着急,我下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
说着,向晚打开了车门准备一同和楚煜申去找人,脚还未沾地便被楚煜申拦下,“你就在车里等着,如果我们两个都进去找了万一母亲出来岂不是要与我们错过了?”
他的话很有道理,向晚只好点头答应,把脚收了回去。
“少爷,查到了,这号码具体的位置我已经发送到你手机上了。”
挂断电话,点开小李传送过来的地图,他根据指标的方向疾步走了过去。
此时,张静用力的挣扎着,眼前戴着口罩的男人她根本就不认识,来A市这一路已经甩掉了一个跟踪她的人,没想到现在还是没能躲过。
“放开我!”
口罩男没有说话,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张静,她此时的挣扎根本就无用。
抬起头看着被口罩男带来的地方,有些偏僻,连个人影都不见,她的心不由得打起鼓来。
刚才跟向晚谈话还没来得及说自己在哪里就被这个口罩男抢了手机,眼下该怎么才能摆脱这个人?
“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想从我手上逃走可没那么容易!”
口罩男厉声警告,抓着张静手臂的手掌更是用力了几分,疼的张静要紧了嘴唇,却倔强的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