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凤凰城的东西,服下之后,三日毒发,能使筋脉寸断,暴毙而亡。”知心骄傲地开口,对于凤凰城的东西,她十分骄傲。
“知心姑娘这是什么意思?”林映梦诧异不解。
“我自然不会真看着你们去死。”知心紧紧盯着三个人手中的药丸,接着道:“所谓筋脉寸断,暴毙而亡,也不过就是假象罢了。”
“假死?”林映梦好奇不已,最初只是听闻过这样的东西,却没有想到,这个世上,当真有这个东西。
“正是。”知心也不隐瞒,接着道:“凭着你们的罪名,死后会被抛尸荒野。”
“到时候我会安排人给你们解药,唤醒你三人。”知心声音之中,带着无穷无尽的蛊惑之意,“到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你们死了。不会有人追杀你们,也便于你们行事。”
知心分明已经将什么事情都安排好了,根本就不给林映梦等人,说一个不字的机会。
“如今你们只能顺从我的安排。”知心冷笑一声,不管众人的反应,便继续道:“等到我安排的人将你们唤醒之后,你们便偷偷重返丹梧,务必要找到玉佩,得到凤凰城入口的线索。”
不等三人回答,知心便扬长而去。
若不是因为手上还拿着知心给的药丸,林映梦都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来过。
三人盯着手中的黑色药丸,犹豫不决。
“如今我们身陷牢狱之中,在这里不过是坐以待毙罢了,既然如此,不如就听了她的意思,兴许还能够有一线生机。”慕容若素天不怕地不怕的,直接就将药丸吞了下去。
诚如知心所言,他们现在根本就没有退路,的的缺缺只能够相信知心。
林映梦与祁琛胥对视一眼,二人也都将药丸吞了下去。
药丸入口即化,就算是想要反悔,也根本没有机会。
三日之后,三人当真出现筋脉寸断之象,仵作过来的时候,三人已经尸体僵硬,死去多时了。
从身子上看,三人并没有打斗的迹象,如此一来,便只能算是三个人是自己震断筋脉,畏罪自杀。
皇帝得到消息,震骇不已。
祁琛胥与林映梦都是心智坚强之人,无论如何,他也不会相信。这样的人会自行了断。
但是仵作那边,已经传来消息,三人是在同一时间死亡的。都是自己震断了筋脉。
卫奕云得到消息,原本还冷漠的她,一瞬间从座位上摔了下来,不可置信道:“这怎么可能?”
卫奕云想要去最后看一眼祁琛胥,然而尸体已经被运离了皇宫。
祁翰英得到消息,兴奋得大醉了一场。
林正好不容易才解了毒,身子刚有好转,便听闻噩耗,一口鲜血喷出之后,就这么一病不起。
大晋帝都,几家欢喜几家愁。
但是所有人都明白,这大晋的皇位,非祁翰英莫属了。
一时之间,太子府上人情往来者络绎不绝。
祁翰英自满不已,听闻祁琛胥等人的抛尸之地,竟然带着人悄悄朝着那边去了,找到了祁琛胥与林映梦的尸体,欲要鞭尸三百。
卫奕云得到消息,赶紧赶了过去,一脚将祁翰英手上的长鞭的踹落在地,大声呵斥道:“人已死去,过往之事如云烟散尽,太子为何如此小肚鸡肠?”
“你到现在还护着他?”祁翰英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腕,冷笑道:“他宁愿死,都不愿意接受你的好意。”
“你别以为本太子不知道你那日去牢狱之中,对他说了什么?”祁翰英掐住了卫奕云的脖子,阴鸷道:“你要背叛本太子。”
“从始至终,我就没有与你一条心,何谈背叛?”卫奕云瞥了一眼祁琛胥的尸体,在这一瞬间,她泪如雨下。
她爱了祁琛胥那么多年,又恨了祁琛胥与林映梦那么多次,但是在此时此刻,她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难受。
什么爱恨情仇,在此时此刻,都成了泡影,随着寒风一晃而过,再也不见。
“卫奕云!”祁翰英大声吼道,卫奕云的话,是对他最大的挑衅。
“你这个不守妇道,吃里扒外的东西。”祁翰英妄图征服卫奕云,将卫奕云逼到了一棵树上,便好像是猛虎找到了猎物一般,疯狂都嗜咬着卫奕云。
感受到祁翰英的惩罚之意,感受到她喷洒在自己身上的灼热气息,卫奕云心中恶心不已。
妄图挣扎,可是她的力气,在祁翰英面前根本无济于事。
祁翰英之前对她百般容忍,不过是需要她母家的支持。
可是现在他成为大晋皇帝,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祁翰英自然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惧怕,对卫奕云的容忍也到此为止。
荒郊野外,又有下人在一边。卫奕云屈辱不已,恨不得将祁翰英碎尸万段。
卫奕云不断挣扎,却越发刺激了祁翰英,若不是当初祁琛胥废了他的命根子,就在这里,他就会将卫奕云就地正法。
祁翰英咆哮一声,想到自己是无根之人,对祁琛胥的恨意便无穷无尽。
连带着看着卫奕云,都在提醒着他到底有多么失败。
不顾卫奕云为他出谋划策,才有了现在的他,祁琛胥大吼道:“将她赏给你们了。”
祁翰英话音一落,周遭男子就好像是恶狗扑食一般,朝着卫奕云扑了上来。
众人残暴地撕碎了卫奕云的衣衫,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卫奕云吼得声嘶力竭,眼泪都已经干涩,然而这一群男人,还是在她身上放肆着。
卫奕云满目绝望,转头瞥了一眼地上祁琛胥与林映的尸体,悔恨之情,刹那之间如洪水将她彻底吞噬淹没。
等到众人离去,卫奕云浑身青青紫紫,衣不蔽体。
不二好不容易得到消息,知道卫奕云来了这里,慌里慌张来了,却看见卫奕云如此狼狈模样。
不二大叫一声,泪湿眼眶,赶紧跑到卫奕云的身边,将自己的衣裳褪下,遮在了卫奕云的身上,涕泗横流道:“我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