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母亲曾对你做过什么,以后我会尽量补偿你,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薄司言不知道母亲从前竟然对薄司言做过这种事。
“到此为止?那我那些年受的罪呢?我舅舅为了救我们母子被打死了,那他的命呢?谁来赔?”薄司沐死死的盯着薄司言,双目赤红,“立即打电话让你的人让放了我妈!”
“你放了我跟苏清溪,我就放了晴姨,另外YL的文件我也给你。”薄司言说,YL文件他还有备份,后面的数据还在研究中,如果薄司言仅拿了现有的文件研究,后续跟不上他,还是白搭。
“一个换一个,你放了我妈,我放了你或者苏清溪,你自己选吧。”薄司沐目光阴鸷,该死的薄司言,竟然绑了他妈妈。
“你放了她。”薄司言没有丝毫犹豫。
“唔……唔……”苏清溪挣扎,她宁愿自己死也不想让他冒险,但此刻她嘴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
“倒是个情种,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呢?”薄司沐冷笑,将手机扔给薄司言,“现在就给你的人打电话,让人将我妈带到榕树庄。”
薄司言接过手机,给杰克打了电话过去。
“杰克,是我薄司言。”
“薄司言,你现在在哪里,你还好吗?”杰克一边说,一边让人搜索信号,但很遗憾,对方是用卫星电话打过来的,加上有干扰,根本定位不到地址。
“我在薄司沐这里,你将俞子晴带到榕树庄。”薄司言知道榕树庄不过是中转点,以薄司沐这种多疑的性格,中间肯定还会换地方。
不过他说出榕树庄这个地名,会不会其实这边离榕树庄不远?
“别耍花样,否则薄司言跟苏清溪都得死。”薄司沐阴冷补了一句。
“好,我让人安排。”杰克原本还想多说几句,企图让薄司言透露一点消息出来,但薄司沐的话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薄司沐随后夺过电话挂了。
“将人带走。”薄司沐下令。
立即有两个黑衣人过来。
苏清溪流着泪摇头。
“清溪别担心我,还有,我爱你。”薄司言定定的望着苏清溪,凤眸隐忍,他怕不说,就来不及了。
苏清溪瞬间泪流满面,他说他爱她,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局面,他们经历了那么多世,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折磨他们。
“呵,大哥真是情深啊。”薄司沐笑的冷酷,“带走。”
“是。”黑衣人立即过来将人带走了。
杰克带着俞子晴到了指定地方后,又接到了薄司沐的电话让其换地点。
苏清溪中途被喂了迷药,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她努力咬牙让自己保持清醒。
双方约了换人地点,冷玥带着苏清溪,杰克带着俞子晴。
双方协商好将人放在中间后,一起后退,再上前各自将人带走。
苏清溪被杰克的人带走后,立即注射了清醒剂。这种药剂可以解除麻药跟迷药的药性。
“苏小姐,薄先生的处境现在非常危险,你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吗?”杰克急忙问。
苏清溪清醒过来,心中着急的不行,但她知道现在不能急,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关系着薄司言的安全,她必须冷静,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他。
苏清溪甩了甩头,回忆当时的场景,“我被带过去的时候,被蒙着头,但是我听到了海浪的声音。”
“另外,送我回来这一路都是坐汽车过来的,车子在山路上开了将近两小时,车速不慢,如果这么推算,应该是靠近海边,并且靠山的地方。”
“马上让人去查。”杰克吩咐下属,“临近海域的山上,并且离这里两个小时左右车程。”
“是。”下属立即打开笔记本地图,“头儿,找到了,离这里三十公里外的林海市偏远的山上刚好靠海,不过海岸线太长了,无法确认具体位置。”
“薄司言走之前有没有带通讯器,如果有我可以定位。”苏清溪立即说。
“没有,不过我们在他的鞋子上做了手脚,加了特殊气味的粉末,可以用追踪器,不过这个要在一百米以内,才能找到。”杰克说,“不过我们录制了之前通话的音频。”
“马上拿给我。”苏清溪身体已经渐渐恢复了知觉,手脚已经能动了。
杰克立即让下属将音频调出来,将电脑递给苏清溪。
苏清溪一边听着音频,手指快速的在电脑上翻飞,她要在干扰中找出真正的音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苏清溪速度越来越快,杰克看到她的手快到出现了虚影的地步,当下吃惊,眼前的女子恐怕来路不简单。
“定位到了,在龙首崖这个地方。”苏清溪标出地图上发出卫星信号的地方。
“立即调出直升机,向龙首崖出发。”
“我的好大哥,既然人换了,那接下来我们就谈谈U盘密码的事。”薄司沐在换人后,就开始对付薄司言
“除非你们放了我,否则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说出密码的。”薄司言此刻被反手绑在椅子上,知道现在苏清溪安全了,他已经没有顾忌了。
薄司沐眼神一沉,他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哥哥不会这么听话。
“是么,不过哥哥,对于YL,我现在对折磨你更感兴趣。”薄司沐话音刚落,猛地一脚踢在薄司言的小腹上。
薄司言闷哼一声,连人带椅直接摔在地上。
“沈眉做的孽,就由你来偿还吧!”薄司慕上前,又是一脚。
椅子承受不住,直接哗啦一声散架了。
到这一步,薄司言已经知道薄司沐不会放过自己,只是遗憾之前没能多多陪陪苏清溪。
“给我跪下。”薄司沐命令薄司言。
薄司言一动不动。
薄司沐怒火中烧,一脚将薄司言踢倒在地,鞋子狠狠踩在薄司言脸上,使劲碾了碾。
“不跪是吧,我打到你跪着求饶为止。”薄司沐大怒,落下的拳脚越发凶狠。
不过片刻薄司言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白色的衬衣也被渗出的血水染红,却始终不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