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护法大人吗?”看到阿虎带着神田下了船问道。
“………”阿虎没有回话继续扛着神田朝里面走去。
“……宗教大人在里面等您。”被震慑的教徒根本不敢阻挡,只能卑躬屈膝让他进入不过眼神中暗藏着不甘,为什么那小子刚来几天就因为胆子大了一点就被主人赐予力量,很多被屈服的教众都是这么想的,被一个毛头小子领头让这些老前辈很愤恨但又不敢责怪一直信奉的主人,他们都觉得连那小子都行自己也可以的,在血腥的镇压下虽然暂时屈服了,但内心的种子在血液的刺激下愈发愈膨胀,只待一个时机。
阿虎扛着神田走进岛上一处洞穴中,威严耸立,洞口像一张大嘴,路上横竖着死尸看服装应该是被拿来震慑的工具。
走进洞穴,一片漆黑,通道中连个火把都没有,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脚下不时的溅起水渍。
走过长长臭臭的通道,黑暗好像指引着前进的方向。
走到尽头才有光亮,一把血刃浸泡在血池之中,旁边则是一个瘦弱的男子,不过他的脸上若隐若现的浮现狐狸的面孔。
“你是……你是溵溜?”狐狸男子说道:“降承术?看来你的本体无法行动啊!”
“啊……”阿虎抬头用死鱼眼看了看他随后转向血池中的血刃。
“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丝毫改变啊!呵呵……”狐面男子掩面笑道:“这是……?”突然注意到阿虎身上的神田。
“好浓烈气息,和他的一样啊!”狐面男子脸色有些惊恐,倒退了几步对着阿虎指道:“你从哪里带来的。”
“好了!!”一个深沉的声音响彻洞穴。
“你做的很好,带来了我的一部分能量。”神田的身体渐渐漂浮过来,血池中的血液喷涌而出包裹着神田。
“东西送到,我也该走了。”阿虎看着血球说道。
“诶诶!”狐面男子本想劝阻没想到阿虎的身躯忽然倒下了:“这家伙……我还想问问那两个家伙怎么样了呢?”
狐面男子从袖中拿出一张无面面具掩盖住自己的脸孔,抓起阿虎轻车熟路的把他的血液流向血池中,随后随手丢在大殿的一处,每日等祭品送来会一并清理。
“哗……咚咚……”血球爆裂开来,神田被抛滚在大殿上。
“主人……恭喜主人逃脱束缚,我会尽快去找一具强大的身躯。”狐面男子激动道。
“不用了,羽艳紫,丑陋的身躯不过是屠杀的工具,去寻找你的兄弟吧!去将混乱的种子洒满这片肮脏的世界吧!我们还有恐惧没有播种,还有生命没有收割,让那些背叛者付出代价。”血水渐渐覆盖能量,能量连接血水,组成一个血水人形生命。
“不过在此之前,把他带走,一定要让他平安回家。”血液人指指还在昏迷中的神田,羽艳紫一脸疑惑暗道:“这个人类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他是我重要的棋子!”血人控制着散形的身躯附身说道:“折磨衍生出苦难!苦难又会加剧折磨,以此反复,没有经历苦难是不会懂得烈焰的苦痛,破碎的心总好过被束缚的灵魂,让他感受痛苦吧!”
“是!”狐面男子羽艳紫还是应声道:“奢尸句芒他们还在溵溜主人的转化界中,若是转化失败……”
“除了我,没人能杀你们,这也是那些背叛者封印我的缘由,去吧!别再让我失望了。”
“是!!”
“我的落差有多大啊!你们之中出现了背叛者,我该……”大殿中只剩下喃喃自语。
转化界
“砰……”烟尘散去剩下囙德鲁狮倒在地上。
奢尸走了过去用那腥臭的大嘴吞下不断撕裂囙德鲁狮的意识。
“开始转化了吗?”天空中句芒看着脚下的奢尸和囙德鲁狮暗道。
“你终于来了!”句芒身旁出现一个人面蛇身的怪物。
“开始了吗?你们的身躯也会转化完了。”人面蛇淡淡道:“真羡慕你们,可惜我……”
“我们现在只为复仇而活,让那些弱小的蛆虫尝尝背叛我们的下场,我倒挺羡慕你的不用背负那些仇恨。”句芒感叹道。
“是吗?我再这里等候了数百年了,我的身躯早已被整块海域所吞没,我逃不出去了,我再也无法战斗了。”人面蛇叹道:“其他人呢?”
“基本都死了,我们当中出现了背叛者,可恶……”句芒愤怒的说着。
“现在这个世界早已不是我们的时代,就算是主人在没完全恢复之前都不能让欺诈者发觉我们的踪迹。”人面蛇淡淡的说道。
“是吗?那真是有趣!”句芒咧着嘴说道:“哦?转化完成就吗?”对着人面蛇说道“放我们出去吧!溵…溜!”
“曾经我以为高处的美景让人美好,现在我只觉得窒息,若我们也贪恋黑白,那这世间的美景又怎么会知晓,欲已之人,葬身于此。背孽之人,苦难加深。”
“砰……”一个身影从海中飞上空中。
“这……就是自由的感觉吗?呵哈哈哈………终于自由了。”句芒看着自己的身体说道。
“会飞了不起啊!”奢尸在狗刨式的游泳。
“妈蛋,终于游到了。”奢尸上了一处小岛岸边说道。
“来的太晚了吧!”句芒舔着嘴角的鲜血说道。
“血……啊啊啊……可恶!”奢尸捂着头疼道。
“怎么?还没完全转化他吗?”句芒眯着眼看着奢尸说道。
“这个人类,确实比之前的更强了,或者是我们变弱了。”奢尸镇压住囙德鲁狮的反抗气喘吁吁的说道。
“哼,别给你的失败找借口,刚才我屠杀了一个村子也没见有多强的人类。”说着说着句芒有些皱眉,以前人们看到自己从天而降都会奉自己为神明的使者,而刚才他们的眼神没有敬意更没有惧意,很平常的那种,不过他是不会说出来的,十二将也不是都是一心,不过是屈服于强大力量的奴仆,只有少几个受过恩惠,句芒溵溜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