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怨气(残留的灵魂)涌入脑海,雨就好像经历了那个时候,满是战士,他们被一个人统领着,红色的披风布满竖棱,头上的一身暗红的盔甲,还有那闪耀的宝石镶嵌在王冠中以及华丽的剑鞘这一切都在表明那骑在马上的人身份不简单。
随着记忆的涌入,切换,穿梭,剧情也在跳跃,由于这些都是死者的执念所产生,所以记忆也断断续续的。
从前这里的土地还很肥沃,巨人的爪牙似乎没有伸到这里,不断收纳逃亡的同类,王国愈加强大,直到一个怪物的出现,一切都毁了,他将这片土地沾染鲜血,那是死亡的诅咒,从那一刻起这片土地失去了灵魂,而这个国家也泄了气,所幸这个怪物没有对王国做什么,而这也是王国发展商业化的缘由之一,但这都是传说,不过在三百年前,一个名为“世界政府”的怪物到来,他们遍布整个大海,到处是他们的军队,在强大的势力面前苏因槑忑再次低头了,随后由一个贵族统御,这个贵族很奇怪,每年都要一个国家缴纳一名公主给他,起先还以为对方是好色,直到后来才发现对方只是利用他人的鲜血来维持自身,这个发现很多国家都知晓,但无人敢反抗,而苏因槑忑这任国王也是,不过他想反正对方也没有见过人不过送去一个假的想要以假乱真。
然而对方却识破了国王的诡计,想象的报复没有到来,谣言却悄悄散播,引得民众义愤填膺,那时候国王还没有意识到所谓的报复早就来临了,原本的英明被自大冲没,对于民众,不管平时怎么伪装,始终会暴露,对于低贱的奴隶们必须用血的教训镇压,记忆的碎片就到这里,这些人就是被镇压的一部分,杀鸡儆猴,由于恐惧其武力,这次暴乱只是将种子埋在地里。
巨量的灵魂碎片犹如玻璃碎末涌进我的脑海,“痛…好痛…”扎进血肉远不如灵魂的痛,尤其是那种感觉好像持续了很久很久…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走出了深坑,看着面前缩水一半却仍然高大的家伙,我的心静如水,但脑海中不断有声音,像风推动着我拍打岸边,一种莫名的仇恨感令我觉得莫名其妙。
身后的火燃烧着,起先的寒意已经不见了,消失了,那蓝色的光线告诉我,它还在…
它转头不知看什么,不过现在我们的战斗,手刃浮现,这次更具体化,我的身上除了蓝火还有一层盔甲,这些都是那些骨骼中提炼出来的,身子微微一沉,“唰…”整个人消失不见了,下一秒出现在对方身后,不过雨没有攻击而是在缓冲了一刻后才攻击,然而对方的手盾已经冲撞而来,手刃手盾相交,分开不分伯仲,而雨则被击退几步。
对方一跃而起手盾冲击而来,雨刚适应身体根本没法躲避只能硬接,身子360度旋转,其目的是借击,一击手刃,手盾手刃第二次相击,雨立刻被退了十几米远,脚已经陷入地面。
对方那螺旋钻头随着而来,雨另一发手刃由下而上斩击。
“咔咔…”手刃断裂,不过也阻止了对方的攻击,雨感觉对方有些收力,顿时后撤,而对方手盾上冒出手臂似乎想留住雨,不过没有得逞。
火焰涌动,盔甲被带动着朝双手而去,液态的骨质一圈圈的包裹着双手,手刃也在其中,最终牺牲下半身的盔甲构成了一副沉重的双拳,想要挥动都必须用全力摆动。
对方已经冲过来了,用那钻头戳了过来,整个人腾空而起360度借助力的力量,一拳,就像锤子一样重重的砸向钻头。
“咚…”地面杨起一圈灰尘,那钻头被砸到地面,骨头一次性断裂,坚硬的钻头手臂被砸成碎骨。
落地跃起,双腿被火焰缠绕,强化的脚步力量,双拳猛砸,手盾举起,大量骨头涌向盾牌,加大加厚。
“咔嚓…”在拳与盾相接的那一刻一股气浪朝着远处推去,有些树木直接被连根拔起,扎根深的也都弯腰臣服,而那盾牌直接崩落,原来雨砸下时将全身的火焰聚集到双拳中,对方被砸到地里,骨头满地散落,而雨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的蓝火熄灭,随后又恢复成了橘黄色的焰苗。
想要大口喘气,但身体不允许,踉跄着站了起来,先前疲惫的精神再次涌上心头,看的东西都开始有些昏暗。
“嗖…”一道寒光闪过,一个蓝色火焰身批铠甲的无头骑士出现,而雨在飞快的后退,一根长矛将他盯在树上,只见对方一步一步走来,但雨精神已经跨了整个人昏了过去。
在黑暗中沉眠,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人很冷,四处的空虚感朝我扑来,包裹着我持续,在这里没有时间,没有参照物,也没有光明,希望,我能做的,只有待着,承受着…
我感觉过了很久,却又感觉不久,因为光明,我看见了,那一抹亮光,蓝色的火焰,虽然骷髅头配上蓝色火焰让人惊悚,但相比无尽的孤独,这点不算什么,我想靠近,离它更近,慢慢的发现那抹蓝光是两道,我想不起来他们是谁,只是觉得很有亲切感,但很快焰火熄灭了,这里又被黑暗笼罩,但我不害怕了,因为我知道他们在黑暗中…陪着我,我能感觉的到,我不再被黑幕蒙蔽了。
不知多久,我醒了,见到苏格尔徳和那无头的尸骨杵着长矛,他们身上还覆盖着铠甲,而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就被焚烧殆尽了,我能感觉到他们的存在,没有意外,虽然没有这部分的记忆但又觉得理所应当,回到船上,穿起备用的衣裳,还有袍子,给他们也披上袍子,摊开海图选择最近的一个小镇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