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中将刚到达藏天楼下的宅子中,像往常一样感知四周的异动,忽然发现好像有人从藏天楼上下来了,感知扫过顿时脸色有些难看,那人的外貌赫然是雨。
“砰…”气势爆发,地面塌陷一个深坑,莱斯中将踩着空气冲向雨,三两息间移动百十米,看来白天的战斗还有所保留,全力爆发带来的风声让雨察觉到了,就停留在那里等待着。
看到雨身旁还有一个女人,被那鲜红的礼服遮掩,婀娜多姿,就是脸看不清,双手交合放在腹前微微做辑,但能从藏天楼带下来的恐怕身份一目了然,其一瞬间就想明白了很多事,想到大人的恐怕凶多吉少反而有些镇定,对他来说这只是一次任务,自己是海军中将,顶多也是失职,死罪倒不至于。
“呵…真是好手段,你犯下不可饶恕的大罪,乖乖束手就擒,你同伴还能获得一条生路。”莱斯中将自以为看破了一切,便想用那个女人的性命要挟,虽然手段有些拙劣,但效果很实用。
就在雨沉默时一道声音从藏天楼传了下来,只见一个脸色惨白,长长的黑发顺流而下,宛如披风,那修长的身姿,好一个美人,只不过有喉结,只听那清脆深沉的声音传来“莱斯中将,我的朋友来找我惹了不小的麻烦,还请不要刁难他们了。”
“是,乔大人。”虽然对于乔没死感到有些意料之外,但更多是对方的手段,要知道,如果这时候出手,对方必留下一人,至于朋友,他们吉姆中将共同执行保护十几年,这位爷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性格上也是我行我素,就算跟随他的二人十几年来听到他说的话也是没几句,不过虽然不理解乔大人的做法但对于他的命令还是选择遵从。
“怎么了,这次打击这么大吗?”吉姆中将左手鸡腿右手鸭腿,嘴中塞的满满的对着莱斯中将说道,昨天吃的太饱了结果被留宿在宫殿之中,白天时才汇合启程,不过看到莱斯中将老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问他也是三心二意,没聊几句就走神,这可把吉姆中将担心急了,多啃了几下手中的腿,又用那油腻的手敲了莱斯中将两下关心的询问。
“哦!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吉姆中将听后反而更加忧心了,又啃了几下,嘴中含糊不清的说道:“不救一只手吗?政府那边肯定有办法的。”
莱斯中将听到后顿时就知道对方误解了,不过也没有解释而是静静的吹着海风,只是身边还有“吧唧吧唧”的声音破坏氛围。
突然前方出现数艘船只,似乎想要拦截,还没靠近“砰砰…”对方就开火了。四五颗炮弹总有几个会砸到,莱斯中将纵身一跃,“斩击”,炮弹直接被对半分,破坏了炮弹中引燃线,炮弹直接熄火,身子裂开两半砸向两边溅起水浪。
“这些该死的毛虫,还是一成不变。”吉姆中将也变得严肃起来,似乎对于这次袭击表现的很自然,手一伸对着一艘船,而那艘船上方气流涌动形成一只肉眼可见的空气大手,一抓,随着吉姆中将的手势,大手也跟着抓了起来,船上的人一阵惊呼,扔,船砸向最远的船只,两船相撞,毁灭,乘着吉姆中将的威能让袭击者目瞪口呆时,莱斯中将一个跃身闪到一艘船上,“百十刃”无数道气刃从剑上爆发倾泻而下,船体被打的支离破碎,而另外两艘船反应过来想乘着同伴吸引火力对莱斯中将发起攻击,吉姆中将知道这是莱斯中将的空缺,多年的默契早就不用说,空气大手一一浮现,猛地砸向两船,而他们惊呼不止时,大手落下的瞬间又重新消散,原来是吉姆中将消耗了大部分体力和精力已经无法控制能力了,只见他发丝飘舞,那圆润的身子开始苗条起来,脸色也好了很多,本来紧凑的衣服也随着松垮,而莱斯中将的攻击也停止了,这艘船已经支离破碎正在沉没,船上的人被气刃杀的支离破碎,陷入大海很快就被淹没。
剩着的两艘船纷纷开始调头,而莱斯中将也回到船上,他的消耗也不小,吉姆中将伸出一只手托着两艘船,呈爪,海面也出现变动,海水想屏障般冲天而起将船只包围起来,这就是为何海军要选择吉姆中将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能力,在大海上可以克制一切能力者,海水倾覆而下,两艘船被一股力量拖入海底淹没,而做完这些,吉姆中将已经瘫倒在地上了,这能力好是好但消耗太大,可以说用一次歇几年,换作一般势力还真养不起。
莱斯中将忽然拔刀一记气刃急射而出,远处一只躲闪不急的血鸥被打爆了身子化作血雾消散于空气之中,他们每次出手尽可能的不留活口,避免自己的招式被人知道从而针对,不过大部分信息肯定有传递出去的,毕竟他俩在海军那有些年头。
在不知名小岛之中,一个小男孩正手持一柄木刀,凝气聚神“呵…”一声而应,随后木刀朝着这颗大树劈下,树皮应声崩落一小片,依稀能看到那纤嫩的肌肤被划出一道不浅的划痕。
“嘻嘻,终于有所小成了,我果然是个天才,超越大哥是迟早的事,我得回去把这个事情告诉大哥。”小男孩兴奋的跑回家,脸上满是笑意。
“珊姑娘,我打算明天就走,正好明天他们要出海。”仞对着这个少女说道。
“啊!这么快吗?”少女愣了一下惊呼道,随后又说:“小弟他知道吗?”
“不用和他说了。”仞摇摇头说道,他已经感知到对方就在门外。
“哦,这样啊!”少女眼神有些暗淡但还是强颜欢笑道:“那今天我就做顿好吃的算是为仞你送行吧!”
“…好吧!”仞沉默一会儿接受了这个建议,如果想过安定的生活,这里很不错,珊她能成为一个好妻子,可惜啊!每每半夜都能被惊醒,师傅不停的再说:“路怎么走。”那模样和我杀死他的时候一模一样,他没有责怪我但我已被种下心魔。
推开门,屋外的小男孩已经不见了。
第二天,仞离开了,而小男孩没有送行,他在远处看着仞离开,就这么看着,只是每日沉默寡言,也不玩闹,而是在练习仞交给他的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