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没有发现犯人!”一个士兵来到大队前说道。
“什么!”队长眉头紧皱,其他人可能不太清楚状况,他可是清楚的知道国王有多恼火,就因为他丢人了,不仅在其他贵族面前,更是在尊贵的贵客面前,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不过看国王和各大贵族巴结的样子就知道,所以来的时候他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没想到扑了个空,很快的旅店老板就被押了回来,队长问了一些情况,但老板有气无力的回答着,为了减小他的反抗,几天前就开始间断性的给他喂食,不然闹出动静可不好,至于为啥不灭口,如果杀人的话不说血腥味的浓重会不会吸引他人还有那尸体腐败的气息,即使处理尸体也要很长时间而且会发出不小动静,更为重要的是对方了解的情报也不多,两人也没啥仇怨,而老板也蛮配合的,这种种相关才让他保住性命。
咬咬牙收队了,不过老板的下场可不太好直接被当了替罪羊,用队长的话语来说,这次任务不允许有任何过失,其实他挺想全城搜索的,城里就那么大,不用掘地三尺也能找到人,可惜国王要的是秘密搜捕,不然也不能从晚上来。
感受四处的目光,队长也没当回事,毕竟发生的动静也不小看着四处的居民楼中有不少眼睛在看这边,不由说道:“守备军抓捕犯人,没事别瞎看,早点睡。”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收回目光,队长招呼同伴收起队伍,同时四处观察着四周,直觉告诉他犯人就在周围,但附近的居民楼实在太多了不好大动干戈,免得抓到人还要被责罚。
宫殿中,国王送走了贵族,而留下招待两位海军中将,一个修长的身板用的是刀,另一个身材比较魁梧没有拿兵器,但没有另一个高,没有听什么,自顾自的拿着肉吃着,国王也见怪不怪了,尽管心中不停嘀咕着对方的粗鄙,但明面上还要笑呵呵的赔笑,那个守备队长来到宫殿径直走向国王,在其耳边嘀咕几句,国王的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
而海军中将是什么人,尽管声音很小但还是听到,只是身为海军有本身的尊严,不会主动去祥听他人的秘言。
看到那位身材修长的海军中将微微侧目,国王难看的脸色笑了笑,苦笑着长舒一口气说道:“呼…见笑了莱斯中将,我这还有点事要处理,还请莱斯中将,吉姆中将到藏天楼下的雅间休息。”
“需要帮忙吗?”莱斯中将问道。
“不了,几个小毛贼而已。”国王庄肃的拒绝了,在自己严密的都城之中竟然还混杂着如此贼人,更关键的是自己还不知道,还是莱斯中将提醒的,这脸真是“啪啪”作响,如果还借他人之手那就不是打脸丢人那么简单了,可惜圣礼之间不能太过喧哗,不然早就带兵掘地三尺的围剿了,之前有些记恨莱斯中将不给他脸面,如今只剩下羞愧,都城之中,除了守备军营还有宫殿就剩下贵族领地和那些外来者了。
贵族是不可能参与其中的,国王非常肯定,而他们的领地想必现在也是严密把守所以贼人只能在外来者的活动范围,一想到这真想抽自己一巴掌,当初就不该贪图小利,当时为了让都城更加繁华,所以特别让一些商人可以获得居住权,当然这不是免费的,国王也不可能放下身段明码标价,而是交给自己的儿子们去收取费用,他的三个儿子可不在乎这点薄名,虽然都城越来越繁华了,让国王有余钱可以装扮都城,但如今恨不得多打自己几巴掌,连夜召集了三个儿子让他们带领守备军去捉拿贼人。
夜深人静,辛苦劳动了一天,(被国王强行欢迎某位大人物)本该安眠的居民们此刻在黑暗中颤抖着,黑夜掩盖不住他们惊恐的面容,听着屋外嘈杂的脚步声,犹如战鼓“咚…咚…”敲在心上,回荡在脑中,深怕这些残暴的士兵们拿他们做替罪羊,由于他们都处于一个地区的,国王觉得这样好管制而且可以避免自己碰见他们,大部分国王的前身都是贵族,他们觉得自身血统高贵,对于平民出身的人,那藐视的目光很犀利……
血统的尊卑很早就有了,当压在众人心头的巨人倒下后,这股念想便浮出水面,且愈演愈烈,不少平民受不了压迫而出海,初期并没有海贼这一说法,而是统称他们为冒险家,海上的勇士,那时候可没有什么宝藏这一说法,大海航行可是要经费的,没有经济来源的他们怎么办?只能抢,贵族是抢不过的,最好抢的就是岛上那些朴实的村民,其次是海上经商的人,久而久之“海贼”这词便出来了
不过他们是想多了,虽然没有画像,但前来搜捕的士兵基本都认识这里居民,因为守备军大部分来自这些居民,用大王子的话来说:“想要上流,就得下流。”虽然是国王,但对于贵族也是没有指挥权的,对待贵族他不能用武力压迫只能用商量加上利益才能驱使。
在惶惶不安中度过这不眠之夜,直至黎明时分被捆绑的居民所惊扰,士兵们破门而入,那居民在混乱之中被士兵杀死了,之后便是你追我逃的氛围,黎明的曙光并没有冲散黑暗与恐惧的味道,我在阴影中潜行,我在混乱中杀戮,他们叫,他们喊,他们用那一生的力量在此凋零,荣耀与权利真是诱人心弦让人悍不畏死,他们是勇士,他们是烈士,他们是…欲望的奴隶,他们死了,他们还活着,痛苦的活着……
杀戮让人兴奋,但那不是源头,而是掌控,掌控他人生死的美妙之处,在这血水的世界我沦陷,我也成为欲望的奴隶,杀戮的手—刽子手,跑着跑着顿时停了下来看向巷口的前方一个人影站在那里,黎明的曙光照在他的身上就像披上金色的盔甲一般,那写着正义的披风此时散发着金光,身后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无路可退了,那名身材修长的男子站在那里,手中的刀似乎没有出鞘或者在等待一击必杀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