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仞已经逃离了追捕,他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用刀的右手已经血淋淋的被冰冷的海水无情的冲洗着,趴在金黄色的沙滩前,已经是三天后了,距离逃离什么格小镇已经很久了,海水不断冲刷着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的。
站在山崖上,迎面而来的是咸咸的海风,每有闲暇时我都会来到这里,海浪会安慰的心灵,海风抚慰我的身躯,远离村子中的喧闹。
我出生在这座村子—花田田亚村(这村子的名字?鬼知道是谁起的),我没有父母,据村子里的人说我被大海带到这里,被我现在的姐姐救起来的,她很温柔,在我心中她很美丽,她扶养我长大,在我心中已然超越了母亲这个角色,生活在这里也挺好的除了…一个人,我讨厌的人,今天我如往常一样在这里偷懒,无意间看到沙滩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只能看的模模糊糊,不过应该有什么东西可以捡的。
不能从来时的路下去,我可不希望碰到什么人让人觉得自己在偷懒,这样只能从山坡下去了,只不过角度倾斜的有些大,虽然没有什么危险,但每一次下去时还是很显得惊心动魄。
来到海边看到的是一个男人,看着他失去的右手肩膀上还沾染着红色的血迹,他就这么躺着,死人不是第一次见了,在他的印象中有过三四次了,但距离如此之近还是第一次,类似的故事书也没少看,看来是那些伟大的冒险家(海贼)们倒在途中了,希望能有点值钱的东西好减轻姐姐的负担,我这样想着手已经开始在他身上摸索了,那些贝利早就经过海水的浸泡已经烂了,仔细的摸索没有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不由的有些失望,正要起身时无意间瞥见那脖颈上挂着的东西,翠绿色的石头,看起来晶莹剔透的模样,手正要伸过去,停住了看了看闭着眼睛的面容心中劝说道:“反正他也用不着了,不如就给我吧!等一下帮你找个好地方,也算是我的酬劳吧!”现实中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手还是不可阻挡的伸向他的脖颈处,异变发生,几乎一瞬间我连忙后退,但手臂已经被抓住了,以至于我一屁股坐在了沙滩上,还有小石头疼的我直“哎呦,哎呦”……
“咳咳…这个东西,可不能给你。”看着他有气无力的模样,好像下一秒就挂了,但手臂很有力,我挣脱了好久都没有松开,他的眼睛动人心魄,一个是被抓现行的羞愧感,另一个是那双眼睛,即使弗米修的眼睛都没那么可怕,明明只是正常注视着,可就是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啊…”突然的诈尸吓了我一跳,一屁股坐在沙滩上,屁股被小石子硌的挺痛,所幸沙子的柔软和皮肉的细嫩让所遭受的疼痛感降低了许多,“你…你…”就好像偷东西被抓住一样,虽然缓过神来但还是有些波动,就连说话也开始结巴,他放开我的手,我没有收回而是颤抖的指着他,就这样过了一会儿,我的神经彻底的缓过来,见他没有什么动作飞快的起身朝村子跑去,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有点能确定,他有要了我小命的能力,我飞快的奔跑,直到确定身后没有人跟上来,再回头已经跑了很远了,那人也在视野中消失了,喘着粗气向村子跑去。
“唉,也不知道这么做,姐姐会不会生气。”回村的路上不由的想起海边的那个人,如果不救他估计会死吧,或许是小村子中的纯朴,当然还是自己太过善良了,终究见不得生命消逝在眼前,于是便赶了回去,果然对方已经失去知觉了,这时候再也没有想要扒尸体的想法,还好这副身体有干过体力活,扶着这躯体走回去还是可行的,回去之后给他简单的包扎一下,右臂完全被砍断了,初次看到这伤口饶是把自己吓的不轻,很难想象这个人是怎么受伤的,简单的包扎处理后坐在房门前又嘀咕着,对之前的想法感到愚蠢和不理智。
这个村子虽然与世隔绝,鲜少有商船经过,距离上一次还是好几年前,一伙商队遭遇了百年难遇的海上风暴流落至此,几个水手将剩余的货物和村民进行交换并在此定居下来,虽然村子的人好客,但架不住枯燥的时间,热情终究会归于平淡,我最喜欢的就是听他们讲伟大的海上战士如何在海上与那可怖的气候做斗争,偶尔也会有什么智斗,戏弄那些愚蠢的海贼,我对大海的向往我归咎于是对大海的赠予,或许我就是大海的子女也说不定,我曾幻想着有一天海中的生物踏入地面,在一个月明清晰的一个晚上前来迎接我。
有人的地方总是有斗争,即使在这个纯朴的小村子也一样,在这个小村子村民的日常生活则是出海打渔以及种植瓜果蔬菜,相比较鱼儿来说,瓜果蔬菜更加珍贵,因此小村子中的女人们都参与其中,小村子用的是最为原始的以物易物,当然也有些玉石什么的,毕竟谁也不清楚还会不会有商船经过,而村子中有一个恶霸,曾经他父亲就是积累大量玉石古董而发家,虽然对其他村民来说他只是小孩子但我觉得他就是村子中的毒瘤。
不用说肯定是受欺负了,瓜果蔬菜就是他父亲引进的种子,尽管收获率很低下,还要付出少量的物资,不得不说整个村子在某方面已经被他掌控了,不过和他父亲不同,如果说他父亲只是个猥琐商人,那他就是一个勇敢无畏的战士,我曾经表示疑惑,为何他家的物资用不完呢?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父亲有一个宝贝能打通一条通向名为机遇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