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风首领回来了!”土在门外高声的禀报着,他是看见了,邱舒逸带着邱律他们去了后院,说是却看兮儿了,可是主子和夫人却没有出来,就知道主子和夫人在做什么了,他不得不避讳。
“知道了!去叫秀禾来。”端木尧放开了女人,却在看见女人,下意识的伸出粉色小舌,舔舐唇瓣时,忍不住又低头吻住了那红润的,犹如花瓣的红唇。
“怎么办?我的玥儿,将我的魂魄都要勾走了!若不是因着你病着,我还真想.....”端木尧没敢说出来,他真想就地把她给吃了,真的受不了了,这个妖精般的小女人。可是很无奈,蛊毒不去,男女间的欢爱,只会要了这女人的命,他怎么敢?
“玥儿,回房去吧!我处理些事物,就去找你!不要逼自己想那些事,很多过去了,就过去吧!只要记得,那些欢愉的就好!好么?”端木尧看着季玥红润的脸颊,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一脸的疼宠。
“将军,太后让崔嬷嬷过来,请夫人过去一趟呢。”秀禾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季玥窝在端木尧怀里,两人站在书房门口,还在你侬我侬的,不由得咧了咧嘴。将军对夫人的疼宠,他们几个看在眼里,欢喜在心里,若不是夫人深受蛊毒之害,只怕这一家人,会幸福的令人发狂吧?
“不去!等我处理完了事情,我陪着玥儿过去。”端木尧冷冷的笑了,这是想要从季玥这里,着手让他认祖归宗呢,不知道玥儿病着呢?这么做也太令人心寒了吧?
秀禾没有在说什么,只是接过了季玥的手,搀扶着她,慢慢往回走,既然主子都发话了,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主子,我回来了。”风进了书房,看着端木尧的背影,竟然有些发憷。
“丽娘呢?”端木尧没有回头,声音平静的让人听不出情绪。只是熟知端木尧的风,却知道,主子是在为他们担心。
“主子。丽娘被留下了,他们要的是您。”风看着岿然不动的将军背影,心里莫名的惆怅。和丽娘青梅竹马,到头来还是,敌不过将军一句话,一个眼神。他还要自欺欺人么?只怕这一次,就不用了吧。
“要我?清算旧账?当年的手下败将,今日就能赢的过我了?”端木尧冷嗤了一声,随即转过身来,看着风,慢慢走到了他面前,抬手按住了他的肩。
“你也算是经历了风浪的,丽娘和你终究是我,生拉硬拽的,无论你们选择了什么,我都不会怨责你们的!这些年,我已经很是感激你们的相助了。”端木尧的恳切,倒令风感到了羞愧。
“大师,是被他们关押在了冰洞里,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听说,他找到了蛮疆族老遗留的圣物,所以才会被困。”风的眼睛一直看着端木尧,从他的眼里,却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大师不是俗世之人,对于身外之物看得很淡,除非那个是可以救玥儿的。”端木尧沉吟了一下,随即笑了。原来想不通的,就是这个了。蛮疆想要他们去的目的,大概就是这个了。那件圣物,以他对蛮疆的了解,那件东西大约是他们传承的物件了,端木尧突然看向了风。
“是不是那个东西,可以让你回归本土,继续为王?报你父母当年之仇?”
“是!可是大师说,不见到你,是不会交出去的。”风就是知道,什么都满不过端木尧的,所以从一开始就选择了说实话。
“你先下去休息吧。”端木尧不再说什么,转而看向了门外,正走过来的邱舒逸和景天勤。
“叔父呢?”端木尧看了看后面,没有看见邱律,不由得看向了邱舒逸。
“锦悦楼有事,先走了。”邱舒逸只是看了一眼侧门闪出去的影子,如果他没看错,应该是风,他这么快就回来了?那么他们锦悦楼的人呢?
“你没看错,是风,不过他一个人。”端木尧请他们在书案旁落座,看着木进来送了茶点,才慢慢的说。
“我们是该去一趟了,准备好,后日出发!只有一点,蛮疆以毒为主,遍地是毒素,所以做好一切防范才是重点。”
“锦悦楼已经备下了,多种防治毒素的药材,只是去过的回来说,哪里的毒,就不是咱们能想象的。”邱舒逸喝了一口茶,慢慢的放下茶碗,看了一眼景天勤。
“本王也有一些药材,只是都很贵重,数量不多。”景天勤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无意的摩挲着细瓷茶碗的边缘。
“还有我。我杨家的秘药,我也会配一些,带上。”杨文杰从外面进来,看了一眼端木尧,讨好的笑着。
“我可没说要带上你!”端木尧死毫不给杨文杰面子,甚至还带着些许厌倦。
“子柒!咱俩还是兄弟么?”
“不是!”端木尧毫不客气的抬了抬手,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对于这个不着调的兄弟,他这会子是没心思应付他。
“那,秘药也没了!你自己看着办。”
“我不需要!杨家的秘方都在我手里,我用得着你给?”端木尧连看都不看杨文杰了,那些秘方当初是他给的杨家,他会被他要挟才怪了。
“子柒!好子柒,我错了还不行么?我给你认错,啊不!我去给大嫂认错,还不行么?”杨文杰惯会的就是耍赖,曾经这些都是用惯了的,也回回都很成功的,可是今日就是不灵了,只好颓丧的低头认错,反正大丈夫能屈能伸,就是给自己兄弟低头,又能咋地。
“你到底要干什么?杨公子可是家主,居然可以这样么?”景天勤很是好奇的看着杨文杰,原来还能有这样的操作?恕他孤陋寡闻了。
“笑什么笑?小王爷还真是傻了?不知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么?”杨文杰翻着白眼,慢慢的往端木尧身边靠近。
“原来,大丈夫能屈能伸,是这么解释的?还真是孤陋寡闻了。”景天勤不厚道的笑了,很快的把脸扭到了一边,不在看杨文杰涨红的脸了。
“行了,丢人也该有个度!就你那点学问,早就还给夫子了,还在这里显摆什么呢?”端木尧无奈的看着杨文杰,也就搭着这厮脸皮够厚,否则的早就闪人了吧。
“那不是我笨么?能怨我呢?”杨文杰咕哝着,无奈的低头,把玩着手里的扇子。
端木尧却沉吟了一下,看住了那把扇子,只有他很清楚,那把扇子是师傅,送给杨文杰防身用的,这一切都归功于,这小子自幼就体弱多病,若不是师傅,只怕也是个未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