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对野鸳鸯渐入佳境的时候,忽然,原本在里面用横上插销的房门被人大力踢开,紧接着传来一声怒吼,“不许动,警察……”
那男子吓得一哆嗦,猛然间从那面特殊的大炕上摔落下来,惊恐的目光看过去。心里也有些疑惑,怎么没穿警服,难道是个便衣,还有,警察也可以留光头吗?不过,对方手中的枪却是真实存在的,让他不由得信了几分,可能是便衣警察,不然的话,手枪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
女人则一声尖叫,慌忙用手挡住下面,还有点羞耻之心。
二人目光停留在闯进来的这人身上,只见他年纪不大,端着一把黑漆漆的手枪对着他们,满脸正气,身上果然有警察那股子狠劲。
这人正是西门浪,手中握着的则是一把仿真钢珠枪,要存心吓两个臭不要脸的J夫y妇,谁让他们如此恶心了!
外面的温紫菱见他突然闯进去,乃至里面传来女人的惊叫及其他声音,忙问:“怎么了?”
西门浪生怕师姐进来看到面前这丑陋的景象,忙说:“你等一会,千万别进来。”
温紫菱答应一声“哦。”
室内那男子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忙说:“这位兄弟是哪个派出所的,有话好说,我是本村的村长叫周二狗……”
西门浪哑然失笑,不屑的说:“就你这熊样还是村长呢?”
周二狗忙说:“不信你问她啊……”他慌忙扭头,冲吓呆了的女人说:“大白梨,你给我做一下证实啊?”
那叫大白梨的女子忙说:“没错,他就是我们村的村长周二狗。”
西门浪皱眉说:“我怎么觉得你这名字怪怪的,真是村长吗?”
周二狗无奈的说:“这都怪我爹没文化,非说什么赖名好养活,就给我取了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名字,后来我当上村长之后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周二宝,可是没人叫,还都管我叫周二狗,气得我也不改名了,就用原来那个。”
租赁这个废旧的学校是韩胖子跟村里联系的,所以西门浪并不认识这位村级领导,冷哼一声,满脸严肃的说:“身为村长,不想着带领老百姓发家致富,专门搞村子里的妇女同胞玩,你知道错了没有?”
周二宝忙说:“我该死,不应该趁着大白梨老公不在家跟她扯这个,我知道错了,不过同志,你念在我是初犯的份上就放过我这次吧,不然的话,传扬出去我这村长也不用当了。”
西门浪眉毛一立,呵斥道:“狗屁,瞧你们这对狗男女干的那个熟练劲,没磨合一百次也有几十次了吧?”
周二狗忙说:“没有,绝对没有那么多,也就十多次吧。”
西门浪脸上的严肃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邪邪一笑,问道:“刚才干着挺爽的吧?”
周二狗一愣,怎么面前的警察同志脸上是这种表情,如此问话,难道他也是同道中人?这家伙眼珠一转,说道:“同志,你是不是对大白梨有意思啊,如果想干的话,我出去,你们两个在里面玩好了,跟你说,这娘们活儿老霸道了,会动弹……”
对于这个提议大白梨倒是没有拒绝,因为她看出来,对面的便衣不光长得帅气带劲儿,而且身体健壮,这样的美男子如果能与她有什么feng流举动,那正是她梦寐以求的。
不知不觉中,大白梨开始向那年纪轻轻的便衣飞媚眼,并且把手从下面挪开,露出一片乱糟糟的茅草地来。有些着急的lang声说:“我倒是没问题,可是不知道人家兄弟愿不愿意干啊……”
西门浪听他们两个越说越离谱,怒道:“少扯那没用的,我是那种人吗,再胡说八道的话我把你们都抓走,赶紧把衣服给我穿上,成什么样子。”
二人忙不迭的答应,周二狗说:“是,是,马上就穿衣服。”
大白梨惊恐的说:“大兄弟,我求你了,千万别把我抓走。”随手抓起垫在身底的圆领背心往身上套去。
西门浪忽然说道:“等等……”
两个人停止穿衣服,周二狗忙问:“同志,您有什么吩咐?”
西门浪掏出手机说:“你们俩就这个样子往一块凑,我要拍几张照片备案。”
周二狗吓坏了,忙说:“同志,咱不这样做不行吗,我认罚款,你就别拍照片了好不好,不用开票,罚款都给你个人,你要是把我放了,我给你三千块钱,你看行不?”
西门浪上前飞起一脚将他踢了个跟头,骂道:“少废话,先拍完照再说。”
饶是他没使劲,这一脚也让周二狗疼痛难忍,一张脸早已咧成苦瓜状,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不敢再废话,乖乖的光着身子靠近同样身无寸缕的大白梨,说:“别打我,我都听您的。”
“咔嚓,咔嚓……”的轻响不断,闪光灯刺得那对野鸳鸯眼睛生疼。
西门浪拍照完毕,说:“我可以放了你们,不过,以后会有些事情麻烦周村长,到时候希望你帮忙,如果你办事得力的话,我自然会把这些照片删除,反之,你要是不帮忙的话,我就把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交到乡里去。”
周二狗听说不把他抓走,不禁长吁了一口气,只要不公事公办,自己村长的乌纱帽还可以抱住。他把瘦骨嶙峋的xiong膛拍的咚咚作响,说道:“同志,你放心吧,只要你有事帮忙尽管言语,无论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辞。”
西门浪在宏鼎村会住些日子,没准什么时候会用到这位村长大人,所以才利用此事将他威胁住,见他很听话的答应,便淡淡的说了句,“你记住我的名字,我叫西门浪。”
周二狗慌忙点头说:“记住了,只要西门同志您不把照片交给组织,让我干什么都行。”
西门浪也不想再跟他磨牙,一摆手说:“行了,赶紧穿衣服走人吧,妈|的,老子还想在这屋睡觉呢,没想到你们两个家伙先干上了,弄得满屋子羊尾巴的膻味,还能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