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君认命接住怀里的人人,笑着叹了口气。“放心吧,一切有我呢!”所有的事情他都会帮她的,只要她愿意。
李沐沐暖心的下了一下,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当然可以,我亲爱的林夫人。”扶着她的腰,不让她从身上掉下去。
小狐狸真不愧是小狐狸,知道自己有求于他,还要装个可怜向他服个软。
说起来,李沐沐还真的是他遇到过最奇怪的人。看起来坚强的不行,但是只要一个拥抱就可以哭得昏天暗地。
明明满身傲骨,但是却懂得该低头的时候绝不出头。她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有的时候很冷静,但有的时候确很冲动。
这样的一个人,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喜欢上了,好像是细水长流,也好象是心中急需有人填满,她就正好住了进来。
两个人窝在一起看了会儿电视,李沐沐就困了,靠在林墨君的怀里不知道不觉间就睡着了。“小狐狸?”怀里的人很久没有声音,他轻轻的教了她一声,去没得到回到。
林墨君笑了一下,眼里满是温柔,抱起她便回了卧室。
张丽娜,看起来是当初给的教训不够,好了伤疤又忘了疼,现在居然还敢在她面前出现,还让她难受,既然这么想死,她不介意送佛送到西!
林墨君把人安顿好以后,上了平时他根本就不来,李沐沐甚至都懒得上来的三楼。这里面放的都是他这些年收藏的宝贝。
林氏能在他手里面翻一倍,最重要的有点就是富贵险中求。那么大的集团,只有明面上的人是走不远的,所以他黑白通吃。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干净的,身为一个公司的总裁就是代表了一个公司的形象,如果他有了什么问题的话,林氏绝对会出问题。
所以在做任何事情之前,能明着来的就明着来,实在不行的也收拾的很干净。
一个电话下去,事情就开始准备了。对付一个张丽娜他还不屑于用阴的,毕竟可以明着来的,为什么要让自己平白无故的多一笔呢!
房间中的李沐沐悠悠转醒,看着只有自己的房间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墨君,林墨君!”喊了两声没有回应,她便下了床出门寻找。
楼上楼下都没有,她鬼使神差的就上了三楼,轻轻推开某个房间的门,就看见林墨君一丝不苟的站在窗前借着月光在擦什么东西。
“醒了?”林墨君把东西放回原位,手帕随手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转过身看着李沐沐,脸上面无表情。
现在的情况好像真的是在她的意料之外了,满屋子的管制物品,此刻的枕边人也陌生的像是另外一个人。她都想怀疑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了。
“嗯,你在这儿干嘛呢?”李沐沐走到他面前两米处停了下来,抬起头就像往常一样询问他。即便是震惊,她也没有表现出害怕。
林墨君疼惜的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心情不好,怕吵到你,就进来坐会儿。”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了,他脾气再好现在也动怒了。
“吓死我了,我还为你走了呢!”这个房子太大了,如果林墨君不再的时候,根本就感受不到一点家的感觉。
而他在的时候,就是另外一种感觉了。
“怎么不穿鞋?地上凉不凉?”林墨君一低头就看见了她小巧精致的脚丫,忍不住冷了脸。现在都已经入冬了,她还敢光着脚上来,也不怕冻着。
不由分数的,林墨君弯下腰抱起了她,就往房间里走去。看来是时候要在家里铺上地毯了,不然按照小狐狸没心没肺的性格,指不定又要不穿鞋来回跑几次。
她的小身板可经不住她那么折腾。
重新把她抱在怀里哄睡着以后,林墨君就光速定制了地毯,并约好时间送货上门。做完这一切后,重新上床搂着娇妻睡着了。
李沐沐早上醒来的时候,看着地板上突然多出来的地毯还有些反映不过来。“这,这是什么情况啊!”她从楼上一路下来,楼梯上面都铺了地毯。
刚做晚饭的林墨君看着她披头散发的下来,顺手拉到怀里帮她把头发梳了起来。“慌慌张张的,没有一点林夫人做派!”
嘴上说着嫌弃,行动确实十分温柔,看着她的目光中都带着宠溺。“咱们家怎么全部都铺上了地毯?”
李沐沐在他怀中抬起头,有些不解的问。一晚上的时间怎么就这样来呢!这得多少钱啊!
“都已经入冬了,你昨天晚上还敢光着脚上三楼,这要是不铺地毯,冻坏了怎么办!”说起昨天的事情他的心中就一暖。
看到满屋子的那玩意,她居然也不害怕,眼里只有惊讶,看着他的时候也是慢慢的安心。
那一瞬间他真的觉得,即便是她想要他的命,他都会毫不犹豫的自己下手,不让她脏了手。
李沐沐心中又感动又觉得搞笑,她是经常不穿拖鞋到处跑,但也只是在房间里啊,昨天晚上是意外。
从搬进来开始,她就没去过三楼,怎么知道三楼铺的都是大理石,踩上去跟踩了块冰一样。冷的她直打颤。
两个人又随便聊了会,吃完饭以后,林墨君不放心把李沐沐送到了公司附近才让她下车。看着自己的小娇妻一蹦一跳的去上班的样子,他毫不犹豫的给她提了辆车。
“沐沐姐,早饭吃了吗?”许明阳不知道从那里出来,手里拎着一堆的早饭问她。
李沐沐笑着摇了摇头,“不吃,我们家先生说了,路边的东西好吃但是不干净!”想起来他当时一本正经的样子她还觉得搞笑。
“沐沐姐,昨天那个女人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人是要往前面看的,越前越好。”许明阳猛地一认真,李沐沐还有些不太习惯。
“以前的事情很多都记不起来了,现在想想当初离婚也许是对的,不然现在还跟着他受着百般委屈。”比起诉苦,这番话更像是宽慰,宽慰她自己,也安慰其他人。
她现在过得很好,是她以往二十多你来都没有感受过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