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进入了常态化,可以一直在一块学习了,图书馆里会多一成双成对的研友。从昨天晚上脑海中一直在构思明天如何才能坐她对面,一直在想明天坐她对面她会不会反感,会不会理由不正当,推敲了很久,一直推敲到入睡,当感觉可以的时候,心底悠然开心自在,当推敲出可能性不大时,仿佛已经失败了好像,那种失落,像大雨浇灭了山林大火,浓浓黑烟滚滚,却不见一丝火光。早上醒来也萦绕心头,满脑子都是她,一直在构思可能性,但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直在等下午的到来,耐住性子,一定可以的,心底暗示着自己,但是新的问题摆在了我的面前,我是应该早去还是晚去呢,早去的话可能提前坐她对面,等她来即可,但是等她来的时候会不会很尴尬,大家都无所适从,如果晚到的话又不太自然,直接坐她对面仿佛侵犯了她,她肯定会感到不快吧,而且过去坐,出于安静的环境,也不好意思打招呼,和她说一声。这是一个问题,之前觉得晚到比较好,综合考虑了下还是早到比较好,等我改变主意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了,这时候只能听天由命了,还好,过去的时候她还没去,我突兀的坐到了她的对面,真的太突兀了,我都觉得突兀,不自然。我特意去洗了把脸,清醒清醒,希望一会遇到她会自然一点,为了缓解首次交接的尴尬,我特意去了微信给她发了消息:我来找我的研友啦,然后一个笑哭的表情。希望她能看到回我一下,为一会的见面打个预防针,不那么尴尬,她果然回了,我当时开心的像个摘到一筐苹果的孩子,她说。啊?我还没过去。我随后拍了张她手表的照片,给她发了过去。她发了三个笑哭的表情,应该没问题了,我问她啥时候过来。她说一会儿。大约30分钟。她过来了,虽然她过来时没我给我说话,也没有眼神交流,但是这已经足够了,为以后能继续坐一起揭开了序幕。下午一直在学习,中间去关了下窗户。我们俩一直在学习,没有任何眼神的交流,到了快晚饭的时候,她喊我一起去吃饭,我嗯了点了点头,可爱到我自己都受不了了。太逆来顺受了,然后我们俩就一起去吃饭了。路上聊了六级明天出成绩,我问她下次还考吗,她就有点不高兴了,我说我高瞻远瞩,她更不高兴了,她说这就和到快考研的时候我再问她下年你还考吗一样,她真的生气了,我连忙说,我们下年这时候可以去北京见面,我请她去吃混沌,应该请她吃更好的,她说这还差不多,她晚上快走了时候说了她屁股疼。好可爱的样子啊,她说她下年没课的时候会去浪。她也不不知道会浪哪里去。我们谈了谈选课的事,她有个科学讲座,两学分。但是系统上没显示,她怕出问题。问了林的qq,但是没有回她。我提议她去发邮件,发短信,她说发彩信很贵。五毛钱,和普通短信确实贵多了。她说回去看看林回她不,不回再考虑。她的到一点点八块五,我的贼多八块,我吃的慢,让她多等了一会儿。她今天准备吃馄饨的时候,别人告诉她没有,她说昨天就和你们说了,店家说来不及做,她说你可拉倒吧。幸好她是对别人说的,如果对我说,我觉得会很伤心的。这句话有点杀伤力,吃完饭我们去超市去买我们的雪糕去了,她要吃奶纯,找了好久也没找到,最后她吃了巧乐兹,我吃了小脆筒。她四块,我六块,啊,真的太贵了,吃不起了快,我问她附近有冰淇淋吗。她说在宿舍楼后面,她说明天带我去吃圣代。说完突然就哑口了,可能她不不想和我一块吃饭了吧。但愿是我多想了,晚上走的时候我给她说,明天你有课,可能明天不行,后天吧。她点了点头,我给她说说了我尴尬的拿别人纸的事,她笑的合不拢嘴,直呼沙雕,从来没有感觉到沙雕是这么好的褒义词。图书话门口分别时,她给我拜了拜,是那种握七型的那种,像极了喜剧之王柳飘飘摆手周星驰的样子。我和她可能就和他俩一样吧,很开心,以后坐她对面就不突兀了,每天可以和她吃一两顿饭,美滋滋啊,生活,学习,当如此也。坐她对面,偶尔看她,美极了,时空仿佛静止了,真想留在那一刹那。她的笑直插心锥,忘不了。吃完饭去图书馆时我问她一直以来的疑问。我开学的哪天遇到她从一个过道去了二层(虽然她是去刷牙),她让我自己去走一遭。我真的去走了,路果然不同,她说如果通了还要门禁干什么,过了会去厕所的时候她带我去看了一层楼梯口,她说这就是最下面了,下面没有了,她又指了旁边的门,说这里面有好多门,我跳起来果然看到了,她开了好多灯。我在后面关了一个又打开了,只为给她开个玩笑,引起她的注意。晚上延时了五分钟,她舍友看马原比她快,她晚上回去不学习,我也是,我喜欢她,嗯,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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