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月舞是傻瓜吗?为什么要留男人的亵裤?就算私会要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看完信不烧了还好好保存?这么多不合情理的事,为什么还要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刘嬷嬷看事情到了这一步,跪了下来,求穆云棋“三皇子,这件事还有待查证,不能因为这两样东西就定罪啊!我们小。。不,王妃一直被关在芙蓉园,外面又有人看守,怎么能见到外人?再说这包袱,这包袱的料子根本就不是我们王妃会用的,我们王妃虽说识字,却最讨厌看书写字,又怎么会与人写信?又为什么要用包袱包起来?分明是有人陷害啊!”
这。穆云棋陷入了沉思,战月舞的喜好他根本不知道,所以也无从得知真假,却也察觉有点蹊跷。可是,所有证据都指向战月舞,休书都写了,也只能这样了
“可是街上的人都说,回门那天,见到一白衣男子和一蓝衣男子进了战府,别的时候不去,为什么选你回门那天,才去的?”金儿好像看不过去了出口到
“偏偏那天就有白衣人,意图对我们侧妃不利,说是巧合谁信啊!”
就因为云霄那个自认风流的样子,做什么都一身白衣,害的战月舞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而穆云棋本来因为刘嬷嬷的话有点动摇的心,又坚定了,更是认定战月舞的确,对不起他了,其实是他没把人家当回事。。
“好了,事情就到这里吧,我也不想听你解释了,你就说那个白衣人是谁吧,不是因为你的事,而是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柔儿!”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莫雪柔,就这样安静的看着他“让姐姐回战府?然后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莫雪柔平静的脸上,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穆云棋也觉得对莫雪柔好像不公平。
“把战月舞和她的嬷嬷都带下去,关在柴房,等抓到奸夫,再行定罪”
就这样,明明满是漏洞的谎言,被盖棺定论了,封云离听到这个消息时,认为可能是自己不小心泄露行踪,害了战月舞,心里满是愧疚,想到去三皇子府把战月舞救出来,可是云霄说这样去,岂不是不打自招?战月舞一不见,这件事真的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战月舞以后都要背着这样不贞的名声。
封云离没有为这种事伤过脑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或许就是关心则乱把?眼下最重要的是确认战月舞没事。
战月舞和刘嬷嬷柳儿,分别关在了两处,战月舞蜷缩在角落,开始想回战府,她好累,觉得嫁给穆云棋,是她做的最错误的决定,现在这个情况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自己怎么说都没有人相信。
这时,门被轻轻打开,进来一个白衣男子,柴房里很少昏暗,借着月光,只看着是一个白衣男子“云霄?”这个白衣男子也不答话,关上了门,走进战月舞,这才察觉,这人哪里是云霄,分明是个生人
“你是谁?做什么?”“你说我是谁,就是谁,你想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知道前王妃对着答案可满意?”这人尖嘴猴腮,满脸猥琐,一看就不是好人,说话时声音尖细很是刺耳。
战月舞起身,从腰间拿出一把鞭子,她收到鞭子以后,一直挂在腰间,一个甩鞭,打在了男人的脸上,这个男人想来也是会武功的,刚才猝不及防,被打了个正着,嬉笑着摸了摸脸上的印记“小娘子,很是热情啊!那我也就不怜香惜玉了!”
一个前冲,抓住了战月舞的双手,把鞭子夺过来,“这么危险的东西,还是不要这么玩了,让我教你吧”说着用鞭子困住了战月舞的双手,战月舞趁其不备,用脚踢向他的下体,疼得他立刻松开了手,战月舞用牙齿解着鞭子,那个人许是反应过来了,伸出右手,打在了战月舞的脸上,吐了口吐沫
“敢打老子,雇主可没说不让打你”
“雇主?是谁让你来的?给了你多少钱,我出双倍!只要你把谁雇佣了你,以及目的说出来,三皇子一定会感激你的,到时候多少钱不是你说了算”战月舞觉得这也是一个契机,如果这个人能作证的话
“凭什么?我可是有职业道德的!感激我?杀了我还差不多,好了你也别废话了,痛快点赶紧脱衣服,办完事我就走”
战月舞觉得自己的功夫真的狠差劲,随便一个人都打不过。可是束手就擒可不是她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