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看我太辛苦了,眼皮就肿了起来,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可是这几天下来,一边好了,一边还有点肿,你知道现在有多赤戟吗?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睁着打字,就跟狙击手一样一样的。)
福泽仁站在门外观察着幸运,回想着胡沁的话“让他尽量过的舒服一点,他现在不适合进行任何严格或者单独的训练,尽量给他找一个他想待的环境,别让他的心理产生抵触··”
福泽仁晃晃脑袋,嘴角上翘做出微笑状,然后不断的对着玻璃调整,觉得合适了,这才推门进屋,笑眯眯的看着幸运“幸运,快开学了,你是怎么想的?”
幸运想了半天,眨吧眨巴眼“我还用上学吗?我都是为帝国流过血的英雄了?”
“我·”福泽仁糊了,咋样也没想到幸运会是这么个回答,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咋这么让人牙碜呢?是,你是为帝国流过血,可是英雄这词还能自己说自己吗?你还要不要个脸了!
“这个,幸运啊,虽说这回你是立了大功了,但是你还得回去上课呀,毕竟你现在还是学知识的阶段··”说着话,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我为帝国流过血!”
“别来这一套!我告诉你!这里的哪位不是为帝国流过血立过功,都是帝国的功臣!就你?!”福泽仁是惯孩子那人吗?告诉你,这一套不好使,黑着脸问“这回你打算转到哪个学校上学?”
幸运眼珠子一转“我是帝国的功臣。”
“你就是为帝国拼过命,你也得给我上学去!”嗬~!福泽仁这个气呀的,还学会顺杆爬了你?!咣咣直拍桌子“说!去哪上学!”
“行吧”幸运砸吧砸吧嘴,看来这个学还是必须得上,想不上学是不可能了。看着福泽仁流露出不信的眼神,贼笑“就还是回那个学校吧,既然自己熬过了这关,去哪里不都无所谓了吗?你认为他们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还能对我造成什么样的困扰?你不也在惊讶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吗?我可是听说,胡沁已经给我做出了多重人格的结论。”邪魅的一笑
福泽仁下巴都快掉了“你怎么知道?!”这回真的惊讶了,怎么做·做到的?
“那你认为我是怎么自己治好的抑郁症?”幸运默然的笑着,可是福泽仁却感觉那么冷··没有丝毫的温度···
“好吧,可以,我同意了”福泽仁回回神,想了一下“不过你得留级了,因为你可是有劣迹的”
“不行!老话说得好,从哪里跌倒就得从哪里爬起来,我们怎么能逃避呢?!”幸运义正言辞的看着福泽仁“我要回我原先就读的班级,那里有可爱的老师,友好的同学,还有那··”
“停停停!”福泽仁瞬间致盲,这咋还开始诗朗诵了呢?眼睛斜瞄着“你觉得你自己说的这话,你自己信吗?还可爱?还友好?就凭你现在干的这事?你先把你手里的笔放下。”黑着脸,指着幸运冲自己比划着的武器,摇头,笑着感叹道“哎呀,皮一下很开心是吧?”
“你猜?”幸运眯眯着眼,暗戳戳的心里闷乐。
“呃~!”福泽仁被幸运的欠打的模样噎住了,伸手点指他“你呀,我看你是真皮!”
“不!我是人造革!”幸运不乐意了“你怎么可以怀疑一位三好学生,四有新人的一片善良,我可是帝国的功臣,流过血的英雄··”
“停停停!我脑花要沸腾”福泽仁捂着脑袋“这样吧,只要你不出幺蛾子,你说了算。”
“你说的?”幸运鄙视的眼神让福泽仁很不爽
“我说的”福泽仁无可奈何“幸运啊,你初三,你搞搞清楚好伐!当初的老师回去教初一去了,你想回初一重新就读?”语重心长的很。
“行行”幸运撇撇嘴“等我想好了再说吧”
沃特?!这要是等你摸清楚了情况再说,我还能有个好?那可真是见亡灵了!福泽仁赶忙挽回“不,不,这可不能是空头支票,万一你给我弄点什么窟窿,我拿自己补呀?”
“这个,空头支票是这个意思吗?”幸运有些懵,傻愣愣的看着福泽仁。
“你不要在意这个,反正不能弄出什么出格的,要不然我不好交代”福泽仁略带无赖的挥挥手
“可以呀”幸运依旧冷漠的笑着“我又不是找事,不麻烦就好,不过我不同意留级,那不如你就直接让我读高中吧”
“你有中考成绩吗?”福泽仁懵了,感觉整个牙床都是疼的“你说,没有中考成绩,你怎么升高中?你到底咋想的呢?来来,你告诉我。”
“谁说没有”幸运乐了“我不是中考完了才跑的吗?要不然那么长的暑假多无聊”
“嘶~你实话告诉我!”福泽仁黑着脸“是不是提前就计划好了,只是没想到会中途遇到突发事件?”
“反正我没这么想,你可是校长啊,你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学生想的这么深沉,我可一直是善良的”幸运痛心疾首的很。
“··这是多大的··”看着眼前的家伙,福泽仁很干脆的闭嘴“好的,我去安排。”
——
已是入秋时节,但是烈日依旧晒的人头皮发紧,刺眼的阳光让人抬不起头来,看什么都只能是眯眯着眼睛,夏日的蝉鸣还未完全消失。已经有不少学生在安静了整个暑假的校园打闹,喧嚣声嘈杂于耳,平时关闭的学校正门少有的四敞大开,正对着教学楼上悬挂着红色的横幅‘欢迎新同学入校’。
幸运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教室里,最后面靠着窗户的位置,一边是可以自由翻越的窗户,一边是打开的后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人生就这样又走入了一个新的阶段,不知道这里的人是否和善,看着眼前依旧纯真无邪的学生,对他们来说,这不过是又一个新奇的生活阶段,或者说学生阶段正向自己走来,可是对于幸运来说,已经经历过了血洒疆场,看着眼前消失的生命如此脆弱,人生如此的无常,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过客,谁也不会在意的小角色,也许就在某个记忆尘封的角落里落满了灰尘,无人记起,呵~,更也许无人记的,就在全世界路过··
无人打扰,又可以看见周围的局势。幸运乐于无人过来说话,反正客套完以后也不会和自己说话,看着自己身上的皮肤,也不会和自己成为朋友,也不会有太多交集,甚至是在他们的高中阶段单方面宣布,自己的高中同学没有这么个人。
不是因为他们的幼稚,而是保护自己的利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