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闹的是你”幸运惫懒“我是精灵不假,可是精灵生病了,你就这么对待精灵的呀?你看人家都是好吃好喝的,还有好言好语的。绝不会威逼利诱,卑鄙无耻的让生了病的精灵去试探危险,他们都是呵护有加··”
姬汤突然感觉到脑花疼,赶紧叫停“这咋感觉像是骂人呢?!幸运,你就说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如果我要是带错了方向,都是你的错!”幸运笑呵呵的
“我耳朵没毛病吧,还是老子的大脑出现问题了?”姬汤诧异的看着幸运
“应该没问题吧,你脑子有没有病自己不知道吗?”
“那要是你找对了方向呢?”
“那是因为我帅!”幸运美滋滋的
我特么!姬汤扶着脑袋“你先,你别说话,我脑仁疼”
“你就说,你现在准备往哪追?”
“往那追”幸运指着一个方向告诉姬汤
姬汤面无表情的从身上掏出一颗手雷“你确定吗?”
幸运大惊,指着姬汤手上的黑乎乎比一般手雷大很多的家伙“你从哪弄来的手雷?!”
“这不是手雷,我们都叫他电球”姬汤愣了一下,冲幸运笑呵呵的解释
“电球?”
“对,就是放电的,能把方圆五米内的所有活物放倒,不伤性命,起到麻痹的作用,大概能麻痹个十来分钟吧,主要是用在实战演习和破坏电子设备”姬汤手上的手雷一掂一掂的
“你先给我”幸运上前接过来“我还没见过呢”一把抢在自己手里
“你确定是那个方向?”姬汤没有阻拦,只是又从身上掏出来一个,一边把玩着,一边问幸运
你妹的!幸运翻着白眼,舔着脸笑“我确定,我不是精灵吗?呵呵,这是我强项”一把又抢了过去
“你再好好想想?”姬汤又掏出一个来“嗯,说的有道理,不过,我还是想再确认一下,究竟哪边才是正确的?你说,是你去确认呢?还是我去确认?”
你特么当自己是机器猫呀?!一会一个的!“你不要太过分啊!”幸运不敢乱说了。
‘嘭!’姬汤直接就把电球扔在了幸运的脚下,只见一道蓝光闪过,那叫一漂亮,那叫一绚烂,那叫一好看,就跟加了特效的电影似的电闪雷鸣,极其耀眼,比终结者还复仇者联盟。
呃呃呃呃呃呃~幸运哆嗦的这叫一爽快,“你~·妹~~美美美~~”手里的这两颗就撒手了,姬汤顺嘴就接上了“你这么美,你这么美,你这么美美美美~你是寒冬里的花蕾,你是西施搅乱了春水···你那么美美美美美··”前面是歌词,后面是心情。
姬汤走到幸运的跟前,把两颗电球捡起来,语重心长的看着幸运抽搐“幸运啊,说假话被雷劈了吧,以后咱们好好的成吗?雷一定不会再··”。
你妹的!那特么是雷吗?!那不是你干的!好一会幸运才缓缓开始恢复
“现在你告诉我,两条路摆在咱们面前,哪条是高尚的?哪条是龌龊的?”姬汤手握住了电球
幸运黑着脸“另一条。”
“你确定?”幸运冷笑
“我不是精灵吗?精灵不会错的,我用精灵的信用保证。”
这特么!审特么精灵的信用,你问精灵,他们能承认吗?!
··“你觉的精灵敢不敢打死你?”姬汤嘬着牙花子“你现在咋变得这么坑呢?!”
——
姬汤走的两股战战,浑身到处都想抽筋。
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我说幸运,这天都快黑了,怎么到现在也没看到他们的影子?你这路带的到底对不对?”
幸运擦了擦脸上的汗,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痕迹,眼珠子四处乱转,终于,笑嘻嘻的看着姬汤“我带的路那肯定是没错,可是至于能不能越过目标,抄到他们的前面,我就不敢肯定了。”
姬汤不解的看着幸运“你这是几个意思?”
幸运悄悄的挪开距离,觉的安全点了“我觉的吧,你看咱们是和目标的直线距离只有那么几公里,可是,你别忘了,咱们是在山里面,这崎岖不平的,肯定就不是简单的直线了,而且咱们是要抄到他们的前面去,肯定就不是几公里的事情了,咱们看不到他们的影子也是很正常滴。”看着姬汤有些黑脸“我在此大胆的估计一下啊,等到天黑的时候,我想咱们可能就能追到他们的身后了,你想啊,咱们是不是要绕半个圈,才能抄到他们的前面,可是他们也在前进呀,不会等咱们抄到他们的前面,再等着咱们一起前进吧。所以说,等他们宿营的时候,咱们还是会追到他们的营地附近,不会丢了的,你放心。”
姬汤愣愣的看着幸运,尼玛!这是一大坑货?!呜呜呜~套路太深了!立刻就晕了过去,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不动了。
“姬汤?姬汤?”幸运笑呵呵的试探着叫了几声。
姬汤根本不想和这货说话,躺在那晕着。
“告非!”幸运小声嘀咕着“这是什么心理素质呀?才遇见这么点小小的意外就承受不住,这以后怎么从训练营毕业。”悄悄地瞄着地上的姬汤“我要是给你说我们现在可能迷路了,你他么是不是准备灭了我?”
姬汤刚悠悠的有点知觉,刚把脑袋抬起来用手揉着,还没等他说话呢,第一句话就听见了幸运的最后一句,立刻又晕过去了。
姬汤再次醒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幸运在那一个人看着周围的树林自言自语“这不对呀?我走的路和方向都没错呀,可是为什么会没追上呢?那这就说明他们在加快速度,可是为什么呢?前几天这个时候,他们都应该准备宿营了,今天就算是弄到点现成的食物,可是也不应该这么晚还不宿营呀?这不吃饭的吗?”想到这里,幸运不禁看向自己的背包“不管他们了,饿了,小爷饿了··”一扭头就看见姬汤正杀腾腾的站在自己的身后,双手高举着一根树枝,已经咬牙切齿的准备下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