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福泽仁的办公室,俩人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福泽仁笑眯眯的看着俩人“慢点吃,又不是没给饭吃”
何勰嘴里鼓着,抬起头朝福泽仁嚷嚷“你去试试,反正我俩没那个心思吃饭”
老同学也一脸的庆幸,咽下嘴里的食物“领导,多亏咱没做亏心事,这要是查出点事,老子多冤的慌”
福泽仁摆手“也不是没好处呀”一脸的狡黠。
俩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对方,老同学似有所悟,看着福泽仁“哦,不会是··”带着点惊喜
福泽仁点点头“鉴于,你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所以上级同意你们可以使用此人”看着俩人惊喜的模样,赶紧拦住“哎哎,别急,还没说完”
站起来的俩人,看着福泽仁。
福泽仁很严肃“只限于你俩人知道,其他所有的人不得知情”
俩人敬礼“是!”
福泽仁看着俩人,笑着摇头“真不知道,用了这个人,是你的好事,还是不幸”
老同学彻底被勾起了好奇,不明所以的看着福泽仁和何勰,笑呵呵的“到底啥人呀?能让你俩都这么说的人,干啥了?”
福泽仁像是想起了啥,哈哈的笑,一指何勰“让他给你说说”
何勰乐了,发自心底的乐“给你说啊,你要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一会让我给你说的这人知道了,你用不用,就不是你能定的了”
老同学懵了“嘿,吓唬我。头一回听说,执行人员自个还能决定?”看着认真的何勰,谨慎道“你说说”
何勰笑着摇头“别不信邪,我给你说,这个人的出现、训练、淘汰、被发现、我们训练的人被带跑偏,确认要执行、搜集的任务,没一个完成的,可是却偏偏完成了最终目标。而且呀,他要是不想干了,就能带着你一直往前跑,等你反应过来,他人早脱离了,想让他回去继续执行都不可能了”
老同学满脸写着不信“我咋那么不信呢?要说老虎打盹我信,可要是一直被带偏,这有点··”
何勰一挥手“不就是想说,我们就成废物了。不是我们好忽悠,而是,这是一个偏的不能再偏的人,好多没线索的事,他偏偏吃个饭,能发现所有人没注意的点。可能也是因为他的成长和别人不一样吧,所以,看事情的角度和结果都是不一样的”
老同学被吸引了“那你给我说说呗”
何勰看看福泽仁,福泽仁笑着点头。
何勰看着老同学“给你说啊,当时,他的一些所谓的第六感啥的,我们都当他是忽悠我们,或者搞得很灵异,吓唬让我们。后来有一次玩大了,上级下来调查,他才说。他说,他因为从小被人群厌弃、驱赶、霸凌等等吧,就自己学会了一套自己办法生存,所以看待同样的事情,他总是干出出人意料的事情”
老同学的兴致来了“继续啊”
何勰失笑“那就有的说了,今天先弄档案,回头给你好好的说,绝对够你听几天的。哎,你还真别说,有些东西,他的心理敏感度,敏感点还真和咱们不太一样,好几次连心理医生都没干过他,让他给忽悠的找不着北,几次想揍他一顿出气,可每次都干不过”
“噢?说说”老同学的兴致上来了
“他呀,因为身体意外被感染,又因为··所以,他很小的时候,就患上了轻微的自闭症,十一二的时候,他就开始神经衰弱,失眠。你知道一个十一二的孩子失眠什么样吗?可是,你都不信,连心理医生谁都不信,他居然自己把自己给治好了。他身体表面的病,后来治好了,又开始被外界扰乱,因为病,大脑的智力、清醒度受到一定的影响,所以总是干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再后来,他自己的一些原因,旧病复发,我们都以为他的病好了,可没想到,没好,只是潜伏在他自己的身体里,他就稍微有点不对,现在的心理医生叫‘抑郁症’,不过,当时我们都没当回事,他就自己一个人扛着,他的心理有点太敏感,心底从小就软,所以干的事那叫一无语。再到后来,··”
在不同的地点,做着不同的事情,何勰花了几天时间把老同学说的一愣一愣的。
跑着步,老同学笑着擦汗“那他还挺精彩的,咱们看了那么多事,让一个人全赶上的,还真不多,关键是,他还能自己改回来,没用学会的东西,没变成一个让社会变恶劣的份子,也是算有底线吧”
何勰笑着摆手“你还真别这么说,他自己说,他差一点就‘破罐破摔了’,你知道的,干我们这行的,学的不是世人眼里常见的自由搏击呀,散打呀啥的。你要是像保镖啥的,他们可能把我们揍得满地找牙,也要是正在生死场上碰见,我们一个人能弄死他们一打,这不是狂妄,而是他们学的是格斗,而我们学的就是杀人术,碰上就是你死我活,心软,伤害的就是我们的战友兄弟,再大一点就是背后的国家利益。我们是国家利益的捍卫者!身怀修罗之术,心怀慈悲守护之责。要不是那年碰上了一个高人,他就真完了,当时我们几次放弃,几次又回到我们的视线,终于自己把自己炼成了一个偏才。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用,不该有的面部特征,他有了,不该有的体味,他有了,不该有的体貌特征,他也有了。你说,这让人咋用?”
老同学幸灾乐祸的笑“那是,谁让你们中间老是折腾人家了,把人家的人生都毁了”
何勰看着老同学苦涩的笑“咱们总得有人干吧,不是我,就得是别人”
老同学笑“可也没这么折腾的吧,别的人怎么也还能回归正常的生活,你让他一浑身病的人咋生活?”
何勰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