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乐呵呵的收回目光,看着自己的医生问道“拔牙会影响我开宾利吗?”
医生瞬间懵逼,卧槽!你们这一届都这么不可爱的吗?!面无表情的默默道“不会,就是吹牛的时候会漏风”不等幸运有说话的机会,直接开始麻醉。你还别说,效果还真快,十几秒钟,幸运就只能任由医生给自己的嘴带上牙套。
‘噗’旁边的几个人集体笑喷了“哈哈,幸运,你也有今天,有本事你说话呀!哈哈··”
郁闷的幸运只好给了他们一个国际手势,大家更是乐疯了。
“不要鬼哭狼嚎的!又不是多大的事!”一个暴躁的声音直接转移了火力,扭头一看,龙涛的手术医生都快哭了。
龙涛委屈的一抿嘴,又忍不住辩解“你躺这试试,你看你怕不怕!”
医生无语的一抚额,无奈道“行,那这样吧,我给你放首歌放松一下行吗?那样你就不紧张了”
“行吧,也没有啥好办法了”龙涛想了半天,点点头同意了。
可是听着放出来的歌曲,龙涛咬着嘴唇,一脸委屈加憋屈的瞅着医生“我恨你~哼!”
因为那首歌是这样唱的‘刀刀刀,一把什么样的刀,刀刀刀,一把杀猪刀··’
‘哈哈哈’手术里惊天奇观的欢乐。
还没等大家从龙涛这笑够,那边又‘疯了’一个。
正在给幸运弄牙的医生,一脸不解的看见幸运默默的掏出一个录音器“好疼呀”
‘噗’“哈哈哈”这位终于忍不住了,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下情绪,带着笑意问道“你提前录这个干嘛?哦,忘了,你带着牙套呢,说不了话”
然后,就看见幸运居然一抬手,示意医生听我说,居然又掏出一个录音器“我知道自己要做一个牙齿的手术,所以没办法讲话,只能提前录了一个音‘好疼啊’,要是我一觉得疼了,就按播放键提示你。”
居然是幸运提前录制了一个解释的声音,你敢信?!这特么都什么孩纸!?!医生觉得自己太没见过世面了!
结果就是,那天下午,手术安静的房间里,整个诊室都回荡着‘好疼啊,好疼啊····’
一群医生护士在那哈哈笑个没完··
幸运特无辜的看着他们···
后来,在战地环境下做手术手都不晃一下的医生,忍无可忍了,笑的手抖得不行,直接把幸运的录音给收走了···
晚上,大家围在一起看电影,很放松,没有大战前的紧张和不安。
看着播放着的外国生活方式、价值观等等,还有他们处理事情的常规模式,宫策感觉到了不同,挠着脑袋有些不开心的说道“你们说,咱们和外国各方面有些差异,咱们这次又要在外国长期生活一段时间,会不会改变一些是非观?”
“很多事情只是思维模式,处理方法不同而已,并无是非,就像是杀人,不论在哪,那都是反人类的”幸运瞥了一眼宫策,对也开始思考的大家道“可是呢,在咱们这里,杀人那就是死罪,可在外国,没有死刑,只有无期限的刑期而已。不管在咱们看来有些多荒谬,但在他们那里就是这个逻辑,所以··”
‘梆梆’话没说完,有人敲门。
大家一怔,互相看着彼此,还没等说话,来人已经推门而入了。
福泽仁笑呵呵的和胡沁、戈安三人一人抱着一个大纸袋子,笑呵呵的不用人说话已经进来了。
“都在吧”福泽仁把东西往桌上一放“快来,我给你们弄的好吃的”
大家愣住了,突然间看了彼此一眼,不用打招呼,默契的全部起身往外走。
福泽仁脸上的笑一下子就僵住了,立刻高喊一声“戈安!关门!”
‘啪’‘呜~’戈安直接堵在了门口。
一群人互相看了一眼,嘚,走不了,大家耸肩又坐了回去。
福泽仁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拍拍手示意闲聊的大家听他说话“这个,给大家说个事啊,明天上午有个仪式你们必须要参加,这··”
那边等他一说仪式,勉强听他说话的人群瞬间没了兴趣,几个人一扭头聊上了。
“你们说今年运动会,帝国的足球队能拿个什么成绩?”爱好足球的宫策主动挑起话题“听说今年的星球运动会,取得好成绩的足球队可以直接出线,参加星球大力神杯”
“我看呀,帝国的足球队也就这球样了,根本没出线的可能”卜粟苦笑着摇头。
“就是,帝国足球啥水平大家都知道了”道仁嗤笑一声“饭店里都专门出了一道菜,就叫龙国足球队,知道是什么吗?特简单,臭豆腐炖猪脚”
“那照你们这么说,咱们的足球队就没法看了?”不看足球的年灵有些质疑。
幸运耸耸肩“那不一定”
“怎么讲?”大家听见幸运说不一定集体一怔,‘唰’全看向幸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相信也许凭借幸运那奇异的脑洞,还真说定就有机会··,不可置信的带着一丝激动追问“你有办法?!”
幸运邪笑的一挑眉“如果找十几个二十来岁左右的死刑犯,让他们练四年足球,然后去踢星球杯。训练的时候直接就告诉他们,星球杯的时候,要是出线了就直接出狱,出不了线,拉回来直接枪毙,一准能出线!”
卧槽!集体直接凌乱了!您这脑回路都绝了好吗,你这脑回路是串联的,还是并联的?!
“停!你们能不能听我说话!”福泽仁鼻子气歪了,你们这是几个意思!索性直接甩脸子了“既然我们舔着脸各种手段各种方式诱惑或威逼你们不屑,那干脆我就直接说了,明天上午,时间地点你们都知道的,必须来!”说完,也不再搭理大家,直接黑着脸和戈安胡沁甩门而去。
第二天上午,福泽仁、戈安、胡沁、雷韧、何勰····全部集体到齐,还有赶来的特殊人员,可是从八点一直等到九点,看着墙上的钟表滴答着往前,还是没有看见一个学员到来。
福泽仁的脸越来越黑,就在忍耐不住抬手道“戈安··”刚喊了个人名,就看见礼堂外幸运溜溜达达的吃着零嘴走了过来,路过礼堂的时候还特意探头看了一眼,一脸欠揍的贱笑“哟~,这不是校长吗?你们这是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