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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世间百态,自有因果。

地、水、风、火,雷霆雨露从天上汇集成精灵落下凡间,飘飘洒洒,扬扬曳曳,降落在了大地,渐渐积蓄成厚厚的积雪。

雪域高原上的积雪,慢慢的融化,变成一滴滴的水滴,在阳光下慢慢的汇聚到一起,变成一个个大的水滴,变成细小的水流,水流汇成溪流,蜿蜒的溪流变成大河大江,汹涌澎湃的开始随着地势顺流而下,一路上穿过沙漠、沼泽、高山、山林、高原、草原、平原··不断地被动物饮用,被人类取走,被工厂截留,总之每个水滴都有自己的去处和用处,一路上带给人们许多感慨,古人曰···今人··上善若水利万物而不争,最终海乃百川。

在如今这个喧闹浮华的社会,已经很少有人会静下心来沉淀自己,科技网络的发达已经过多的干涉人体大脑的信息容量。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不动用大脑去记忆、去思考,而是用电脑、智能手机来代替大脑的记忆、思考。

资讯的快捷传播无所不在,让人的隐私曝光在大众视野。可真像,真的就是人们肉眼看到的吗?好人和坏人的界限,还像童年里那么明显吗?好事和坏事真的像表面上那么单纯吗?

这个世界,每个人都在做着自以为别人看不到的事情,孰不知背后也许就有一双眼睛看着,看不见的双手操纵着,理不明的因果纠缠着。也许,背后的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人们总是愿意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东西,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情况。皆以为自己看到的、想到的是真像,可背后的背后,谁又知道此刻隐藏着什么,世人们又在干着什么。

实干家会说“我不知道世人们在做什么,我只知道你在想这些时,我在做自己应该干的事,创造属于自己的价值,而你却在浪费社会资源,浪费你自己的生命和时间。”

思想者会说“你的思想正在无限化,正在思考人生的价值,探索自己的精神世界。我是谁?谁是我?从哪里来?往何处去?土璧欧特闹特土璧,这是个问题。”

而我想说:不为人知的一面,就像是存在于所有的生命体中的氧气,你永远都知道它的存在,却永远都看不到,只能通过相对的手段显现冰山一角。它就在你的身边环绕,却永远无法探知,握在手里具象化。

就像此刻,这是一栋在华夏大地上最普通的住宅,透过墙壁,在某顶楼的住宅中,一位挥汗如雨的青年正在悄无声息的折磨着自己的肉体,只有青年似有似无的喘息声,静的仿佛能听见汗滴落在地面的‘滴答’声。通过屋内的陈设也许会了解主人的性格,简单、整洁这是这所房子的主人给你的印象,这是一些再正常不过的生活片段,年轻人嘛,锻炼身体。

当墙上的钟表指到七点的时候,手机的闹铃响起,青年停下锻炼,关掉铃声。喘着粗气嘀咕了一句‘一小时’,在客厅拿了只水杯,转身来到厨房舀了一勺白色晶体,兑了一杯热水,晶体迅速溶解,青年就这么悄然的看着,然后一扬脖把热水灌进了喉咙,眼顺势瞟了一下灶下,那里,只有并放在一起的三个煤气罐。

放下杯子,青年走进卫生间,也许刚运动过的原因,在冷水的刺激下,青年的皮肤上浮现出一些斑驳不明的痕迹,模糊之间,仿佛一条血色的虬龙。

————

每当热情如火的夏天到来时,总是不经任何彩排,少女们集体为国家节能减排省下了布料,亮出自己也许并不娇柔的曲线,男孩们露出了那也许并不宽阔的臂膀胸怀,以显示自己的雄性魅力。

这个故事的开始,或许,应该从那个阳光明媚的初夏说起。

‘啪’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惊堂木一拍,咱们的故事这就算是开始了,话说,有这么一个别人嘴里叫着的傻子,茫茫人海中的孤岛,人群之中总是低着头,冷眼身边是川流不息,挤肩擦踵的人流,嘴角扯动露出不经意的一笑,看着自己的躯壳,谁也不会窥视到眼底木然的悲怆。白驹后退,回到那些年那段负重的青春,那个柳树随风飘曳,桃花漫天飞扬··

地域造就了每座城市自己的味道,食物造就了这座城市人们的性格,抑或性格造就了食物。这座在省级地图都找不到的小城镇,也有自己的口味。

“豆浆、油条、稀饭、包子”

“豆腐脑、馅饼、麻团、煎包”

“糁、烧饼、火烧”

休憩了整夜的城镇,在早点老板喧闹的招呼声中活了过来。笔直的马路两边,就是这些早点老板摆饭桌的地方。

早晨六点,天光大亮,无论是早起的‘虫儿’,还是昼伏夜出的‘体力劳动者’,在这个时间汇集到了一起。在早点老板热情的笑容中,也许你能明白他们为什么占道摆摊。

七点半,早点老板的生意渐渐接近尾声,客人们渐稀。老板开始把占道的家伙什往店里面倒腾,只有一家店的老板不慌不忙的闲聊。

街上,一个身穿工装裤、运动鞋、长袖t恤的青年,走到这家豆腐脑店门前,老板抬头瞄了一眼来人“来了”

“嗯”

“干活吧”

“好”

男孩没有多余的话,开始动手把摆在街上的家伙什往店里搬。

等到搬完,店里的早客也没了,后厨和服务员开始一起打扫、收拾狼藉不堪的店面。等到老板和厨师从后厨搬出早餐,招呼大家吃饭时,老板坐在店里面那个黄色大大的禁止吸烟的禁烟宣传下,惬意的吞云吐雾间指着青年“老规矩啊,一会幸运和大厨跟我去采买,剩下的人该干啥干啥。”

吃饭的人头也没抬,眼疾手快的抢着食物,随声附和着“好”。

二十分钟后,幸运和大厨坐在老板的面包车上赶往菜市,说是采买,其实就是到早就定好的摊铺把东西拉回来。采买的有些东西,大店铺嫌弃饭馆小,不愿意送,就让老板自己来拉。

通往菜市的必经之路要经过一片学校聚集区,看着前方十字路口的红灯亮起,车子停了下来。幸运看着前面主副驾驶座上的老板、大厨吞云吐雾,自己悄然拉开了车窗。

安静的小空间被外面的熙攘声打破,迫不及待的灌进你的耳朵里,幸运看着马路上熙熙攘攘的路人,赶着上学一脸朝阳吵闹的学生,匆忙的上班族面无表情,早已满头大汗的环卫工人,街道两旁一脸笑意的小老板正忙着拉开卷帘,幸运的思绪开始散乱、发呆··

‘铃铃···’旁边学校里传来了铃声,蓦然回过神来的幸运,看着刚才还慢步,不经心的学生如惊林的鸟群撒腿狂奔。“应该是上课铃吧”幸运小声嘀咕,顿了一下,一个女孩的身影浮现,嘴角微微上扬,自言自语“她的小习惯影响的”。

绿灯亮起,车子重新启动,幸运终于完全回过神来,又低下了不长扬起的面孔。谁也没有发现幸运低头时眼底掠过的那抹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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