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是特殊情况,那些穷追不舍的人可不会管,这些人虽然不是死士,但也是效忠年氏的,有些甚至就是年氏旁支的子弟,以能够为嫡支服务而感到骄傲和自豪的。
这些人是那么的热枕,他们甚至比死士更加的可怕。
温城在年氏的完全掌控之下,很多比较私密的东西是不能够流露出去的。
酒珊娘等人虽然研究了一番,但实际上对这里还是陌生的。虽然知道有桑梓胡同这么一个地方,但是根本就不知道具体在哪里,而且一边还要甩掉身后的人,体力不支也只能靠毅力坚持着。
终于,他们找到了桑梓胡同八号。
但是这里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这是一座小小的四合院,一个小院子,最中间是待客用的客厅,左边是主卧,右边是一间小的客卧。没有厨房,屋檐下的走廊尽头有一口土灶,大概就是充当煮饭的地方了。
非常的迷你袖珍!
不过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的。
院子非常的干净,卧室里面甚至铺了床,有着干净的被子和暖和的床褥。
但酒珊娘觉得这里没有人住,是因为这里虽然小,却显得很空荡,这分明就是因为没有人气。
“人到哪里去了?”
首领皱着眉头,没好气地问道。
一方面是为了把人给跟丢了,另一方面更是因为他竟然踏入了这“贱民!”的地方,感觉非常的耻辱!
“大人,他们进去了!”
来人指着前面紧紧关闭着院门说道,手指头颤颤巍巍地抖着,好像指着不是一扇门,而是一个庞然大物非常可怕的妖怪!
其他人也是守着院子,根本就不敢进去。
年耿并不晓得一个院子一扇门,看起来那么普通,到底是有什么可怕的。
他是三族老的比较得力的一个下属,不过平常也很难见到三族老,一般都是由三族老派人吩咐他需要做哪些的,不过是院里的普通下人。但是这次却是三族老身边一直跟着的老人出来亲自嘱咐他的。
这件事情一定非同小可!
年耿心里想,族里一定发生了大事了!
天下的聪明人何其多,只要露出了一点儿的蛛丝马迹,也会被人顺藤摸瓜地知道了。
年耿并不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聪明人更知道有些事情即使知道了也要当做不知道,知道了太多往往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好奇心是要不得的,究根问底不是真正的聪明,不过是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傻子。
但是他明白自己是跟着三族老的,因着这个,三族老势好的时候,有许多人巴结他;但他心里更加清楚的是,一旦三族老倒下了,那些见风使舵,踩低捧高的人或许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对待三族老,最先遭殃的一定是他们这些依附着三族老的人。
想到这里,年耿跨步上前,不顾手下的劝阻,推开了院子的大门。
眼前的一切就发生了变化,仿佛是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了。
“大人,这里可是桑梓胡同八号啊!”
手下话音落下,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你们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靠近这里,也不许任何人进去,听到没有!”
“是!”
年耿的得力手下继年耿之后也踏入了桑梓胡同八号。
桑梓胡同是个非常不起眼的胡同,除了最低贱的平民也没有人会愿意到这种地方来,尤其是对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年氏族人来说,只要他们挂着年这个姓氏一天,他们就永远的高人一等了。
他们有这个想法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养成的,而是由家李的长辈殷切叮嘱,日益熏陶造就的。
不过在他们小的时候,他们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人之初,性本善。他们那个时候干净的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天真又活泼,调皮捣蛋,又热爱刺激。
曾经,他们也爱听冒险故事,甚至喜欢去探险。
很多人都听到关于桑梓胡同八号的故事。
桑梓胡同八号是桑梓胡同最里面的一栋院子,最早据说是一户萧姓的女户,是的女户。女户一般是家中没有男子,只能女人当家做主,官府才会允许立女户。
普通人里,女子地位卑微甚至远远低于男子,从来都是夫荣妻贵,女人的地位只能靠男子。立女户虽有先例,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何况这个萧姓女子还是个外来人。
她的身边只带着个一岁的娃娃嗷嗷待哺的。
那个时候年氏还没有完全地掌控整个温城,城里的知府还是有一定权利的。据说知府就逼着萧姓女子陪他一晚,第二天就立了女户;当然还有一种说法就是萧姓女子有一大笔的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她用钱贿赂了知府大人,女户才因此立下来了。
相信第二种说法的人很少,反而是坚持第一种说法的人毫无意外的受到无数多人的追捧。
人总是那样,对于男女之情,风花雪月总是更喜欢的。
不过事情如果真的只是到此为止的话,也不过是茶楼里多了一段说书,也不至于让那么多然害怕的。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
一个美艳的寡妇带着个娃娃过日子,又有一大笔的银子傍身,很快就引来了地痞流氓的注意,他们或是在院子门口吹口哨,或是调戏,总之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甚至有纨绔的二代们让媒人上门言说要纳她为妾的话。
有几次甚至有正室带着人到她的院子门口出口大骂,什么最脏,什么最难听,她就骂什么。
很长一段时间,萧姓女子都不敢出来,仅靠着之前的存粮来过日子。
可是有一天,她的孩子生病了,现在就是那些话说得再难听,她也不得不忍受着,冒着大雨在半夜里去找大夫。
还没有到医馆,她被一地痞给拖到了墙角,那人大概是喝醉了,嘴里说着污言秽语,脱了裤子就把萧姓妇人给办了,一个妇道人家哪里会有什么力气呢?连挣扎和反抗也是那么地无力。
等地痞走了,妇人一边哭着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去抱孩子。
天下着雨,孩子正在发烧,还没有到医馆,孩子就已经没有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