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深坐在轿子里摸着猫,叹息道:“如果可以,真想逃婚去找母亲,可是要我去找一个只见过一次的人我还是不想去。”
华流蹭着陶深的手叫着,陶深把直接的盖头扯了下来露出了精致小巧的容颜。
陶深问道:“喜娘还要多久呀?”
喜娘回道:“姑娘你急什么,还有两个时辰才到呢。”
陶深正在纠结着到底是逃婚还是嫁入梁家,轿子突然晃动了几分传来一个粗汉的声音:“打劫!”
陶深耳边又传来喜娘的声音:“这年头怎么绑匪还打劫喜轿?”
然后一阵血腥味进入陶深的鼻子里,陶深苦笑着:“这是诅咒吗?师父我看来回不去了。”
一把枪刺向了陶深,陶深闭上了眼睛,但一滴滴的鲜血滴在了陶深脸上,温暖而又冰凉。
陶深睁开眼睛,瞳孔放大了了几分。轿子已经碎了一地自己坐在一个毛茸茸东西上,是一只巨大的橘猫。
橘猫被枪刺中了手,可是那绑匪已经血肉,一个宛如从地域走出来的怪物用那低沉的声音喊道:“不想死的给我滚!”
剩下的绑匪都跌跌撞撞地跑了,但是一瞬间人头落地。
“晚了,我家小姐岂是你们能动的?”橘猫,哦不可以说是怪物了。
陶深看着这一切看向把自己搂在怀里的巨大毛茸茸的物体。
橘猫小心翼翼把陶深放在了地上,化成一个橘猫的模样但是多了一副盔甲。
橘猫单脚跪下,双手抱拳道:“谢小姐赐名华流,在下猫族将军称猫将军。”
陶深还没反应过来道:“你是华流?妖,书上是真的。”
华流站了起来,大小跟普通的猫一般大小:“在下被小姐所救,本欲与你度过一生保你一世平安就罢了,可事到如今你已经踏上了跟常人不同的路,见妖真容者,定不凡。”
陶深微微冷静下来:“如果绑匪不死,我定被扣上妖女,如果绑匪死我回去的结果跟上面一样,倒不如去找白泽。”
华流犹豫了一下:“”白泽大人居无定所何知他身在何处?”
“昆仑山,我母亲最后那封信从那里寄过来的。”陶深道。
华流点头道:“那小姐的追踪符和生死符是否需要毁去?”
陶深想了想道:“追踪符毁了,生死符留着。”
华流单脚跪下抱拳:“等在下半柱香的时间。”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陶深拍了拍身上的猫看着自己这一生红彤彤的嫁衣发愁,这谁都看得出是新娘子跑了呀。
看着地上的血迹陶深隐隐作呕脑海里浮现一幅幅画面一个毛茸茸的巨大物体包裹着自己但是毛是纯白的粘满鲜血,这一幕幕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出现在眼前。
这时华流回来了道:“处理完了,我们走吧。”
没等陶深反应已经被放到背上一跃而起,不同与别人,陶深望着下面的风景没有一丝的害怕。
陶深:“好美!”
华流道:“小姐还是抓紧得好,小心掉下去。”
陶深笑着说:“不是有你吗?华流。”
华流没有回应继续向前跑着,不一会就到了昆仑山。
一个巨大白色物体已经在昆仑山下站着了。
华流站稳之后把陶深小心翼翼地放下,然后道:“白泽大人。”
白泽点点头,看向了傍边的陶深吃惊地道:“笙笙?”
突然华流把陶深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白泽道:“白泽大人虽精通白事可为何知道一位小女子的名字。”
陶深看着白泽抱着头,抽痛着,白泽变化成人类推开华流抱着陶深就上了山。
华流只能在后面跟着问道:“白泽大人这是?”
白泽颤抖地说:“我家笙笙回来了,回来了。”
几千年前,大禹取了九尾狐涂山女桥白泽来吃喜酒,白泽化形还不熟悉露出了尾巴,然后被一个小女孩踩到了。
回头一看是一个五岁小女孩笑嘻嘻看着自己,那才是笙笙和泽泽第一次相遇。
少年的白泽被阿笙缠着:“泽泽!”
白泽也就把阿笙抱了起来,大禹赶来:“白泽,把桃笙给我吧。”
但是阿笙一离开白泽的怀抱就哭了起来,大禹一脸尴尬这时候女桥道:“阿泽,你就抱着吧这小娃子可真可爱。”
白泽苦笑道:“女桥大人,我只是来喝喜酒的。”
白泽成功被留了下来待了几十年直到桃笙入土。
桃笙的一句话一直触痛着白泽的心。
桃笙是被一个小小的感冒带走的,已经是花甲了。
桃笙:“泽泽,我知道我已经命不久矣了,也许人和妖注定不能在一起。”
白泽给桃笙直系亲属都下了一个祝福,每一个男丁左臂上都有一个白泽的抓痕会拥有妖的一部分力量,如果女孩出现便是桃笙的转世。
初遇时我是孩童,你是少年。离开时我进入暮年,你依然是少年。
三百年后再遇已经为人妻,五百年后你被人类当献祭与龙王活活淹死我却无能为力,一千年后我收你做徒弟你被我妖形吓到我只能离你而我,不知你原来已经爱上我在那里等了一生,一千七百年后你是和亲的公主不愿与我离开,两千一百年后你终于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