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祸福无常相依如兄弟,果然如此。
就在虞兴高采烈给自己的孩子取名的时候,祸事来了。
“想活命的,把孩子给我,吾饶你们不死。”一彪形大汉手握双锤,一进厅来就把地板重重的砸了两个大洞,如同地动山摇般整个房子都颤抖起来。
产婆斥道:“汝等何人是也?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王土之下,竟然强抢在册孩童。官府定不会饶你们…”
话言刚落产婆已血染当场。原是同行的白发女子,一个位移来到当前,用她特有的一缕长发给了产婆致命一击,掠过脖子,割断大动脉倒地而死。吓得当场所有人都愣了。这来人就是当日破坏五色石和一路追杀着的那两个妖人,男的是河伯公子,女的是河候冰夷,是主河水的一对妖人夫妻。“相公,别跟他们废话,直接抢来就是了。”“好的。”男子又是一个位移,如同一阵凉风而来,站立在了虞的眼前,直视着孩子重华。虞向后连连退了好几步,直接靠在了墙角边,因为那是他存放腰刀和弓箭的地方。“我该怎么办?来人男子强壮无比,女子残忍之极,要是吾儿落到了他们手里必定九死一生,不能给他们抢走了,这是我的孩子,我绝不!”虞的内心坚定不移。于是乎,虞从墙壁上随手抽出自己最顺手的武器:腰刀。“别过来,看我的刀。”虞朝来人方向乱舞了起来。
“哈!哈!...就这两下呀?还武――器,你是在切菜还是切水果呀?”大块头男子河伯飞起双锤就是往地上一砸,地动山摇,气波能把人的发髻足足抬高一公分,厅内又多了一个大洞。虞不管怎么说也是个猎户出生,野兽见过不少,可还是被河伯这一锤子下去的气场惊吓住了,叮咛一声腰刀应声而下掉落在自己的脚尖,怀里的孩儿也差点滑落下来。虞的双腿在瑟瑟发抖,最终坚持不住瘫软在地。河伯暗喜:看来这男人是没有多少抵抗力了。不用发多大气力直接走过去抱起这个五色石的投生体就可以走人,任务很容易地就完成了。
“夷妹,怎么处理?”
“还用问?抢过来,走人,交差去。要是再敢反抗就灭了他。”
河伯收了大锤直径地走了过去。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来,并没有直接地去抢夺投生体重华,而是一手扣住虞的脖子将其帖着墙壁高高的抬起。难道是起了杀心吗?应该不会呀,虞并没有一点点儿的反抗呀!他想干什么呢?
“废物,你就一点点都没有认出我来?”河伯恶狠狠地问道。
因为河伯掐得太紧,虞根本无法回答他,只一个劲地摇头并且用左手使劲地试着掰开。可见,在这种强弱悬殊下,不管虞是如何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几秒钟后,虞实在忍受不了痛苦,放开了重华,重华就这样滑落到地。说来也奇,重华并没有哭泣,静静地躺在那里。
“汝既然不识得我,有眼无珠,那要眼睛何用!不如我取来耍耍。”
“呜呜!”
又一声惨叫,惨不忍睹,血流满面,不忍分说。
“呀!相公!”刚刚生产完重华的握登,推开助产如意,连滚带爬地来到虞的身边。
原来产婆见这两妖人来者不善,早早地就叮嘱她进去照看好握登,无论如何不能出来。要不是外面的动静太大她是不会给握登出来的。看到师傅的冤死和虞的惨状如意跟握登一样都呆吓在房门后,大气都不敢出。要不是握登一声“相公!”的喊了出来,她还惊吓的站在门后呢。
握登想去抱起孩儿,却又没来得急,被何伯抢先拧起来了。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叫河伯,共工族人,哪个下次再看到我没认出来,这人就是榜样。”
“你!还我孩儿。”握登一把抱住何伯的腿,不顾一切地紧紧地抱着不让其挪动。
“放手!”一锤子应声而下,重重地砸到了握登的头上,握登晕死过去。
重华好像感应到了一样,放声大哭,如闪电雷鸣般。奇迹发生了:重华忽然全身着火,烧得河伯甩手丢下立马闪退了十步,重华却稳稳的漂浮在半空中,从额门那里如喷泉开花似的形成了一个彩色的防御罩,把握登、虞、如意、还有已经死去了的产婆都防护了起来。
“怎么可能”白发妖女不服,施法将自己的长头发幻化成利刃向彩色护罩攻击而来。如此几番攻击下来丝毫没有成效。
一旁的河伯也没有闲着,使劲的将他的锤子向前扔出。他哪知晓,那彩虹护罩是有弹性的。锤子一个回弹,要不是自己闪得及时差点就砸到了。
“走。”妖人见无法子破解,灰溜溜撤了。
来到山顶,两妖人并未罢休,利用自己的主事修习调动水利,山洪暴发,“水漫金山”把孟门山给漠了,妄想除掉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