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奚氏集团内部,厉祁南挂上电话后发现不下林浅夏,思索起可能和这件事情扯上关系的所有人。
媒体,话娱,华正晟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几个电话打到华正晟的手机上,一直都没有人回应。
又打到他助理的手机上,得到的是华正晟在开会的消息,厉祁南一刻也等不了了,马不停蹄地赶到华娱。
“诶,你怎么在这里?”散会回到办公室,看到厉祁南他大吃一惊,半开玩笑道:“厉总什么时候也这么闲了。”
这句话是还给他的,谁让他每次去奚氏找他的时候他都说华音娱乐的总裁闲到没有事情做了吗?
“你这消息是不是你放出去的?”说着,将他找到的新闻摆在华正晟的面前。
看见这消息,华正晟面上一喜:“这不是好事吗?”孟旭出了问题明明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他不知道为什么厉祁南看起来有点担忧。
厉祁南抿着嘴:“这真的不是你放出去的消息?”
“不是。”
这个答案让他有些无力,事态好像真的不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了,将东西收起来,转身准备离开。
华正晟立马追了上去:“你倒是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每次都是这样需要他帮忙就找他,不需要他就把他丢在一边,简直就是那个有是钟无艳,无事夏迎春的楚怀王嘛。
不对,他比楚怀王可恶多了,他连事情都懒得和他说清楚,每次都是问完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就想跑。
“华正晟,这件事情你别管了。”和林浅夏一样,他也不想再有别人掺和进这件事情里面来了。
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他连发生了什么都掌控不了,不能拖累外人。
厉祁南突然转变的语气,让华正晟意识到这件事情可能真的没有他想象中这么乐观,但是态度让他不是很舒服。
一把抓住厉祁南的领子:“你要是有用,你以为我想管啊?”语气也不禁带上了些敌意:“要不是浅夏我也不管你的。”
门外传来打探的视线,助理连忙帮他关上门,退了出去。
捏住华正晟的手腕,反手一转,摆脱他的控制,反将他押在身后:“浅夏是我的妻子,不用你多管闲事。”
“对,我就是喜欢她又怎么样?”他这下算是豁出去了,捂着自己被拧着的手,吃痛道:“你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凭什么不准我管这件事情?”
厉祁南手下一用力,把华正晟往前一推,华正晟脚下不稳,直接撞到桌角上,额头一片青紫:“你连我都打不过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仿佛心上被狠狠地扎了一刀,厉祁南的语气中没有了刚才的坚定,脸上的怒火退去,转变为浅淡的白,语气中也少了些底气。
站起身子,整理了下自己的西装,华正晟冷哼一声:“厉祁南,你到底以为自己又多了不起?”
“我说了,不关你的事情。”在伤口上又划拉了一刀,情绪已经压抑到了极点,厉祁南不想再和他废话了,一字一顿地说道。
语毕,转身离开办公室,对着厉祁南的背影,华正晟大声呵斥道:“你走啊,你有本事别回来早我。”
怒火冲冲的语气倒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不见厉祁南有停下的意思,华正晟将桌上的文件狠狠地砸了出去,丢到厉祁南背上也没有引起他的反应。
傍晚,
受了一肚子气的华正晟在酒吧里面喝了一晚上的酒,许是因为有心是吧,居然喝了个酩酊大醉,晃晃悠悠地走出酒吧。
边走嘴里还边念叨着什么,拿出钥匙在自己的车门上戳了好几下也没有把车钥匙插进去。
一生气直接把钥匙往地上一甩,踉踉跄跄地朝外走。
刚和朋友聚完餐的王梦看见路边有这么一个醉汉,下意识地往旁边躲,奈何那醉汉偏要往她身边凑。
看去他的样貌,王梦立刻回忆起之前的事情,将快要摔倒的华正晟抚了起来:“你是华先生吧。”
“你们夫妻俩到是有趣啊,都不要我管那我就不管啊。”
“厉祁南你多厉害,还不是有求到我华正晟身上的时候。”
“你以为谁没有过老婆啊。”
......
华正晟嘴里一直念叨着这些话,带着醉意,王梦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眼下他怕是不可能顺利回到家了。
两只手指从他兜里捏出手机,居然还不是指纹解锁,需要密码,看了眼估计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的男人。
也不指望他还记得密码了,没有办法联系到他的亲友,王梦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一个男人也不会出什么事情,但是毕竟人家帮过她,她又不是什么忘恩负义的人,脑子里两个小天使都快要打起了了。
至于,白天使打败了黑天使,她将男人扶到附近的酒店。
“小姐,开一间房吗?”前台小姐一脸暧昧的眼神,让王梦准备拿出身份证的手停了下来。
颤抖着说道:“不,不,不用了。”
她一个姑娘家带着一个男人来开房这算什么事啊,无奈之下,又把他拖了出去,在开口叫了个车。
直接回了她的家,当然那不是她舅舅的家,是公司分配的员工宿舍,她自己都很少去,只是偶尔加班太晚了才回去。
但是一个姑娘把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带回家就好了吗?王梦没有想清楚,华正晟好像已经坚持不住了,捂着嘴一副要吐的样子。
给舅舅打了个电话,随便找了个理由说自己要晚一点回去。
回到家中,将醉倒的男人往自己的床上一甩,男人一米八几的身材很快将床填满,看起来有点憋屈。
退去男人的外套,鞋袜,手伸到华正晟里面的衬衣上,王梦害羞的红了脸,立马把手缩回来。
又去翻出一条新毛巾,将毛巾沾湿给华正晟擦了擦脸,酒气散去了一些,做完这些王梦体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气喘吁吁地靠在床沿:“华先生,这次我算是还了你的人情了吧。”休息了许久才缓过气了,捏了捏酸痛的手臂。
她也不敢和一个男人独处一室,歇够了以后在客厅的茶几上留下一张字条就离开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