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却打了她,就是因为柳兰诺,所以安娜心里庆幸柳兰诺死了。
“选择一种!”程翰指着一道门。
安娜心在滴血,以前看见她破皮都亲自帮她包扎,现在居然要体罚她。
“先生,我认为我没有错,我是为了你才这样做的。”安娜嘴角挂着笑意说。
然后轻轻地走到那扇门打开,看见里面各种各样的刑具。
她始终保持微笑。
这里所有的刑具,她都很熟悉,以前有人犯错,她就是监督者。
没种刑具都是折磨型的,让你先钻心痛,流血,放置不管,伤口腐烂,发烧,恶,渴
一步步就这样折磨致死,千倍煎熬而干枯。
会被惩罚用这些道具,几乎都是女杀手,因为爱上雇主或被杀的人。
现在已经没有专业杀人,就拿来专门违抗命令的人,或犯了不该犯的错的人。
安娜看着各式各样特制的惩罚工具,心底还仅存一丝希望。
“先生……先生,你真的要惩罚我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说过我很像你爱过的女人,所以你才收留我,我每天晚上都服侍你,难道……”
安娜回头望着程翰,但只看见他冷漠无情的眸。
她的心在纠痛,体罚没有开始,她已经感觉到那种剧痛。
脸上的笑容依旧,她一直盯着程翰,不想错过他一丝的犹豫。
“从我懂事开始,我就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收养我,而是男女之间的喜欢,我可以为你做任何牺牲,你要我的命,我也会给。”
说话时,她已经走到程翰。
“为什么……为什么先生不能爱我,柳兰诺到底有什么值得你爱,她只会不断给你麻烦,而我才是可以帮你的人。”
这时,她手上的手套,里面的细针,早已把她的手扎得千苍百孔。
鲜血早已渗出来,往地上滴。
她脸上的笑意已经变得很牵强。
“先生,我不够漂亮吗?我身材不够好吗?凭什么柳兰诺可以得到你的爱……而我不能……”
安娜已经走到程翰身边,脚上的细链就是要她走动,现在已经深深勒入肌肉,血不断地留出。
她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摸着程翰的脸。
“你明明说过让我一辈子都待在你身边的。”
安娜已经无法笑出来,心里很难过,眼泪已经无法控制。
程翰依然淡漠如水,不曾说过一句话,一直在冷若冰霜地若有所思。
安娜忍受着刑具带给她的痛,心酸地说,“看我如此折磨,先生也没头阻止。”
“我明白了……你对我一点心动都没有,可是我不后悔杀死柳兰诺,只要可以帮先生,一切都值得的。”
安娜不知道心痛还是刑具的折磨筒,不过她已经无所谓了。
原来他真的对她如此冷血……
她倔犟地站在程翰面前。
程翰始终无动于衷,眼神充满寒意。
安娜想和程翰的一切……
她是贫民窟的孤儿,靠偷东西,偷钱为生,甚至捡垃圾桶的食物。
清晰记得有一次,在赌场门口,偷一个人的钱包,被发现了,差点被打死。
爬在地上抓住一个人的裤脚,“先生……救救……我!”
程翰并没有说救她,而是直接给她一把匕首。
“用你的方法,让自己脱离困境。”
说完程翰就站在旁边。
安娜握着匕首在发抖,那个走到她面前,刚想抬脚踢她,她就用匕首对准他的脚刺进去。
那个人痛得嚎叫,还不忘狠狠地踢安娜一脚。
她撞车子的轮子上,晕倒了……
……
醒来后,就在一间酒店的房间。
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被子的温暖,第一次吃到新鲜的食物。
程翰推门进来,她就说,“先生,你救了我,我以后就跟着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几岁?”程翰冷漠地问。
“不满18。”
“好,可以以身相许,但不可以对我动心!”
安娜立刻点头答应。
所以这次,她也认为是所以杀了柳兰诺。
但是她错了。
他没有制止她之前的行为,是因为,他不爱那些女人。
几次从生死边缘把她救出来,还有现在的床伴只有她一个人,她以为这就是爱……
原来什么都不是。
她妒忌柳兰诺的存在,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这次爆发出来,她不后悔。
一脸淡然。
程翰望着,开始一言不发的安娜,眸光依然平静如水。
安娜开始疼痛到麻木,开始体力不支。
但是她还是支撑着漫步,细链只有走动,才可以越勒越紧,直到骨头深处。
安娜坚持又走了几步,忽然觉得重心不稳,好像脚踩空了,跌倒在地。
这时,程翰才走到她身边,捏住她的脸颊。
“你是我能力最强的手下,也长得最好看,身材也最好,有些事你越轨了,我不是不知道,而是不屑去管,但这次你抵触了我的底线。”
“你坏了我的好事,但对于你,因为有仅存的一丝不舍,就饶你不死,立刻给我离开。”
安娜笑了,顾不及疼痛,迫不及待地问,“那柳兰诺呢,她在你心目中怎么样存在?”
“没有可比性,再不走,我怕你没有力支撑出去。”
柳兰诺干净的眼神,安静的美颜,还有她发自内心的善良,就是让程翰深陷其中,也许他们这些非常人的生活,就是缺少柳兰诺这样的灵魂。
安娜也满足了,一丝不舍,证明他心里还是有想过她的。
没有爱也罢了,不舍,可能是让他失去左膀右臂的意思吧。
但她还是满足地笑了。
使劲爬起来,忍着剧痛。
体力在不断流失,但是她还是挣扎徒步到程翰的身边。
程翰眸光冷冽,犹豫了很久,还是伸出手。
安娜流出欣慰的眼泪,这个最后的拥抱,如果他都愿意给,她以后在暗中还是会保护他的。
两个人的手臂碰在一起,安娜觉得疼痛都减轻了。
还来不及投入他怀中,就有人创入,慌忙地汇报。
“总裁,*了,没死,只是深度昏迷,医生说……!”
程翰瞬间推倒安娜,她跌倒在地。
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她的受伤的手,被无情地撞到办公桌的角。
钻心绝望地痛。
但是程翰已经消失在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