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豪大概明白了,他安抚柳兰诺说,“不是你的错,是我重新改了计划书,让他的投资不能达到预想的收益。”
柳兰诺看着他无比坚定的眼神,完全懵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公司不是需要投资吗?”
“不用担心!”
宋嘉豪看了一眼腕表,沉思片刻后说,“我们的计划可能要推迟了,我先回一趟公司。”
“不用管我的,公司的事要紧。”柳兰诺本来想下车的,“我和一起去公司吧。”
宋嘉豪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你在家休息吧,可能会很晚才能结束。”
“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我想陪着你。”柳兰诺说完咬着唇,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
宋嘉豪没有回答,只是浅浅地吻着她,他想要贪婪继续,但时间不允许。
放开柳兰诺后,就踩油门往公司的方向开去。
回到公司,宋嘉豪就立刻开股东会议,解释姑柳集团撤资的事。
然后再召开应急措施的会议,其实一早已经有计划,只是等待落实细节。
柳兰诺带着安娜到楼下咖啡厅,因为会议连续,就直接给他们买咖啡。
还买了一些蛋糕。
让他们中途休息时吃。
那些高管简直感激流涕,如果柳兰诺是老板娘,他们举双脚赞成,本来他们对柳兰诺的为就很清楚。
此时他们都感叹,庆幸宋嘉豪和李香香没有结婚。
那些秘书就讨论得津津乐道。
“宋总和柳秘书不但般配,还越来越有默契了。”
“嗯,我们做事也越来越坦然,气氛融洽,以前那个李香香出现,气氛就像魔鬼炸现一样。”
有一个新来的也忍不住插嘴。
“之前开会,那些高管都胆战心惊,就算中途休息也不敢发言,但现在,他们都在会议开玩笑了,气氛很轻松。”
“对,宋总的耐心也越来越好,也不会再随意骂人了。”
柳兰诺走在前面,听到她们的议论,也没有在乎,也不气恼,依然跟安娜讨论着。
差不多回到办公大楼,她们还在继续说,柳兰诺也只是笑着,就像不关己事,感觉听别人的事一样。
以前,以为宋嘉豪会和李香香结婚。
她们讨论她和宋嘉豪的关系时,她就非常在意。
但现在不一样了,出了坦然,就是坚定。
忽然,大家的脚步停了下来。
柳兰诺诧异,也跟着她们的疑惑的方向望过去。
一部幻影的车窗,露出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除了帅气,就是强大的气场,令人无法忽视。
此时,车上走下一位,妖挠多姿的女人,走向柳兰诺。
柳兰诺把手里的蛋糕递给安娜,她认得这个女人,程翰的近身秘书。
“你们先上去。”
秘书们都认识程翰,毕竟在顾氏危机时姑柳集团的注资,显然就是一道曙光。
柳兰诺向那个秘书点点头。
就像程翰的车走过去。
程翰已经下车,看到柳兰诺走进,亲自打开车门,“柳小姐,请上车吧,看来我们确实有缘,总是可以相遇。”
柳兰诺没有立刻上车,回答他,“姑柳先生,不如我们在附近的越南菜餐厅,我请你。”
程翰湛蓝的眸神,意味深长地看着柳兰诺,说,“柳小姐介意和我去别的地方?”
“那怎么好意思,姑柳先生还是点一两个吧。”
“没有关系,本来就是柳小姐做东,我随你就好,再说,我也不熟悉菜式。”
程翰一直盯着柳兰诺,脸上很自然,并没有因为柳兰诺态度生硬,而感到不悦。
柳兰诺的眼神一直都很不友善。
因为,她不懂程翰,一直纠缠她请吃饭是什么人原因。
又觉得他高深莫测,捉摸不透,让她感觉很不自在。
没有一会菜陆陆续续都上来,卖相还是很吸引人的。
特别是柳兰诺,她是突然想吃辣的,此时,她觉得自己胃口大开。
柳兰诺夹了一块肉蟹,放到自己的碗里。
“姑柳先生,你试试,这个肉蟹很鲜的,加上特制加辣的青咖喱,很刺激味蕾的。”柳兰诺有点夸张地说。
柳兰诺吃了一口,连她都觉得辣,但她还可以接受。
程翰一直没有动筷子,但表情依然是面带微笑,和煦地望着柳兰诺。
柳兰诺吃了两口,猛地抬头。
撞上程翰的目光。
柳兰诺顿了顿,一时之间不知道做何反应。
“呃,姑柳先生你为什么不吃?真的很好好吃,快点试试吧。”柳兰诺只能随便说点什么,消除尴尬。
程翰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喝着杯里的柠檬水,然后继续盯着柳兰诺。
这时,程翰那个妖挠的秘书走了进来。
看到桌面的食物是,皱紧她的妖媚的细眉。
秘书不悦地瞪了柳兰诺一眼,然后附在程翰的耳朵,表情很严肃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说完后,姑柳直接点头,然后就没有理会秘书。
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要她离开的意思。
秘书这时更加不悦地瞪柳兰诺。
秘书突然用程翰面前的筷子,定住柳兰诺想要夹东西的筷子。
柳兰诺想要收回来,发觉居然无法动颤,她反应过来,感觉秘书是懂武功的。
“秘书小姐,你想吃的话,可以坐下来一起吃的。”
秘书冷哼一声,“谁会吃这些一坨坨的东西,让人恶心,你是故意的吧?”
“这些事咖喱,味道还不错,就是有点辣。”
“总裁不会用筷子,你却来这种地方吃东西,还是,你故意让总裁看着你吃东西?”
然后望着程翰时,目光和语气都变得温柔,“总裁,我帮你拿刀叉进来。”
程翰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目光里都是宽容。
“没事,你回公司吧,按照我的指令吩咐下去。”
说完,就跟秘书摆摆手,示意她离开。秘书还是很不悦地瞪柳兰诺,感觉要把她生吞一样。
但是,程翰的命令,她不能不服从,只能离开餐厅,回公司。
秘书走后,柳兰诺却无法淡定了,也没有胃口继续吃下去。
她觉得自己的行为实在过分了,投资的事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再说,他也没有对她做出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