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如初见是常宇良过来很是惊讶。原本她以为她这一段时日肯定是见不到常宇良的。
说实话,她这次虽然表面上说的是为常宇良祈福,大家心里认为是她和杜明月两人争斗她输了,所以才被送到永安寺。实际上他去永安寺对于旁人来说多少还是有些突然的。
贾如初这一段时日乖乖的听素娘和暗香她们的话其实心里也是有着自己的考量的,虽然有无相大师这尊大佛在这扛着,但是,肯定还是有不少人盯着她的,所以她还不如睡着素娘她们的意思,拘着自己。
不然,就是常宇良亲自拘着她,她肯定也是想着办法出来闹腾的。
贾如初有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奇怪,越是不让她的干的事情,她越是想干,除非是自己能压制的住自己。
常宇良在贾如初在永安寺期间,不会来看她的,这是常宇良和贾如初只见保持的默契。
没想到这次,常宇良竟然来了。
常宇良看到贾如初喊完她以后呆愣愣的看着他便摸了摸贾如初的头。
贾如初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摸头杀吗?
不应该是在青涩恋爱的时候吗?
她这是生孩子的时候啊!
“现在情况怎么样?”
常宇良一路上的时候很是担心,难产这样的词对于他这个皇帝来说其实不是很陌生的一个词。事实上,对于古人来说,难产好像很是司空见惯的一件事,古人大多生孩子生的早,女子又是娇养着的,难产概率大也是正常的。
常宇良越到永安寺的时候,心里越觉得突突的厉害。没想到他进来的时候看到贾如初却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常宇良不知道怎的心突然就安静下来了。
但是她知道徐弘明的医术不错,应该不会胡乱说话的,所以便想问问情况。
一旁的无相大师在常宇良背后撇了撇嘴,感情这皇帝是将他当透明人了?他这还没升天成佛呢?“
常宇良没看到,但是贾如初却是在抬头准备回答常宇良的话看到了。
常宇良见贾如初面有异样才发现他背后是无相大师在。
“无相大师,宸贵妃没事吧?”
我又不是医生!
无相大师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还是将实际情况说了一番,只是说的比较委婉一点罢了。他又不是脑抽脑残,和人家的男人说起什么宫/口等乱七八糟的事情,男人吗,有些地方小心眼起来也是特别厉害的。
常宇良听后脸色不好。
“徐弘明呢?”
这说话间的语气有些不好。
“妾想着让无相大师念念经,无相大师德高望重,说不定就能行了。”
贾如初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是心虚。
真要是念念经就能讲难产改变了,估计以后大部分大夫除过医术精湛,说不定还药学学怎么念经了。
但是贾如初心虚的语气听在常宇良的耳中却是有几分底气不足,担忧害怕的意思了,这样的贾如初反倒是一下子激起了常宇良对于贾如初的怜惜,要知道在常宇良心中,贾如初一直还算是一个胆子特别大的。
“没事,朕在这里。”
贾如初觉得常宇良这一句话好像没什么作用,但是心下却还是油然生出一股喜意。
贾如初往常再告诉自己,常宇良就是一个不可靠的人,经常和人共用一根大黄瓜,起初贾如初不是没排斥过,可是想着这是免费的,关键味道还算不错,最主要的是,这黄瓜也不是老被别人吃,相反这黄瓜的主人还给她锦衣玉食,她就没出息的不把这件事当回事了。
到后来,她觉得常宇良这人也不算是一无是处,而且贾如初和常宇良这人也算是朝夕相处,同床共枕好些时日了,俗话说,这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她和常宇良两人要真算起来,也好几十年的恩了。
尤其是在有了常嘉懿之后,常宇良直接将常嘉懿当成眼珠似得宝贝这,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凭着常嘉懿的父皇是常宇良,贾如初心也软了几分,但是,贾如初却是在心中说着,我只是将他当朋友,同进退的朋友。
可现在,她生孩子,生的常宇良的孩子,原本常宇良是没办法,也可以不到场的,可是常宇良偏偏到场了。
这种超出期望很多的意外,总是能给人带来很多惊喜的。
尤其是在很可能会面临生死的时候,这种跟董和惊喜又很容易转变到其他的感情上面去。
常宇良见贾如初不说话,以为贾如初还是心下不安呢,便再次显现了他温柔的一面,又是摸头杀,又是拢入怀中。
贾如初此时的视角一下子就看到了无相大师,贾如初也蛮尴尬的。
无相大师觉得自己更尴尬。
他以前是埋怨自己为什么穿越到一个和尚的身上,还是那种不能还俗的和尚,甚至还不能死也不恒穿回去的和尚,可是自从他得了那个空间之后,他觉得他不抱怨了,不就是没女人嘛。其他的声名地位他都有,可是现在看着常宇良和贾如初,无相大师心中那股郁郁之情,挡都挡不住。
俗话说,打扰人好事是不道德的,可是在单身狗,尤其是万年单身狗跟前更是不道德的。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无相大师这一声贾如初倒是知道无相大师是故意的,所以原本的尴尬这一会倒是不尴尬了,可是常宇良却是尴尬了。
“叫徐宏明进来吧。”
贾如初此时开口道。
常宇良尴尬的神色这才敛去,贾如初觉得自己还真是会善解人意,脸上也不由的笑了起来。
徐弘明现在已经知道常宇良来了。
“皇上,这产房重地,您,还是在外间等等。”
常宇良看了一眼贾如初,贾如初点点头。
无相大师此时倒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离开,最后见没人搭理他索性就留了下来,兴许一会他能出主意,不用剖腹产了呢?
可是当稳婆准备查宫/口的时候,无相大师很是自然的出去了。
“娘娘怎么样?”
“还是不行,一点也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