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小团子的进步已经很大了,可是跟这些练了十几年武的人怎么可能比得了?他两下子就被眼前这个蓝衣人给钳制住了。
看得许小茹胆颤心惊地喊了一声,“陶然!”
“本王都说了想要抓你儿子容易的很,何必如此挣扎呢?”宇文怀安在一旁冷笑着说道。
一旁的王陆也避开了攻击,朝着那个抓住小团子的蓝衣人奔去,看得宇文怀安不住的冷笑,“陆远,你窝不窝囊?二十年前,你眼睁睁地看着我从你面前夺走婉儿,如今我还能夺走你的女儿,你的外孙!”
说着那些本来被许小茹的药给熏倒的人纷纷都站了起来将她围住。
许小茹不傻看着眼前这一幕她就知道,她上当了,灵修若是真的派人来为什么不派她眼熟的?反而是平日里在不经常见到的,她侧过头看向陆远,发现他眼眶通红,抄着自己手中的剑就朝着身边的人挥砍劈。
“你杀死本王一个人,本王就在你的女儿身上划一道子。”
听着宇文怀安这略显欠抽的话,许小茹冷冷地喊着,“戏看够了吗?看够了就出来!”
“你个臭丫头!”疯七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瞥了宇文怀安一眼,朝着小团子喊,“陶然,爷爷都告诉你了,你这刚刚学两天,你不听!这下长记性了吧!这叫以卵击石!”
“……”许小茹侧过头看小团子有些理亏的低下了脑袋,冷冷地对疯七说,“感情你就是在这里说风凉话!”
瞥见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子走出来,宇文怀安蹙了蹙眉,难道他就是眼线说的灵修那个师父?不知怎么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走!”宇文怀安摸不清眼前这个老头到底如何,想着他便挥了挥手准备后退。
很快,这一群蓝色就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王陆自然是见过疯七的,见他不为所动地站在那里,他有些愤然地说,“你就这样放他们走了?”
“不然呢?”疯七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要大步离去,见王陆始终没有跟上来,他叹了一口气,“你放心好了,我有事情让陶然做,有珍丫头更容易得手一些。”
被这个陌生的蓝衣人提着衣领子拽着跑,许小茹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要勒断了,她从来不知道疯七这么厉害,还没出手人就要跑路。
砰得一声,许小茹就被扔在了地上,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要被摔断了,她痛呼着揉了揉自己的腰,看着这个陌生的环境眯了眯眼睛。
“你说你为什么上一次要跑呢?”宇文怀安的声音凉凉地从她身后传来,在她还没有起来的时候,他用拇指勾起了她的下巴,“你说本王对你不好吗?好吃好喝的供着你。”
“连自由都没有吗?在我的身上下药香?”许小茹侧过头冷哧着,她这下子明白过来为什么当时那些土匪不放过她了,若是那些土匪一直都是宇文怀安的人,很有可能见过谢婉,毕竟当时宇文怀安绝对没有能力把谢婉一直安排在王府,而她跟谢婉长得很像,这才是那个土匪头子没杀她的原因。
“呵!”宇文怀安冷笑一声,那张明明好看的脸凑了下来,让她觉得无比寒恶,“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安王爷这一次打算将我如何?”许小茹朝着身后退了两步。
“将你如何?”他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冷地朝着外面吩咐道,“桃夭!给她好好打扮一下,今夜侍寝好了!”
侍寝?许小茹瞪大了眼睛,这个人有病吧?得不到谢婉就来磋磨她?
很快她就看到了一个女人缓缓走了进来,这一次她身穿月白色的襦裙,看起来满是仙气,与之前许小茹见到的妖娆抚媚的桃夭全然不同,她愣了一下,“王妃如何变成这样了?”
“问那么多废话做什么,站起来!”桃夭神色复杂的冷喝着,见宇文怀安的身影消失了,她才说,“你说你当初为什么要跑呢?王爷得不到的东西就会彻底毁掉!不要变成第二个谢婉!”
像是一句忠告,可是到了许小茹的耳朵里则变得没有那么舒服了,她抿了抿唇扯住了桃夭的手臂,“王妃,你看到一个孩子了吗?”
宇文怀安并没有把他们母女安置在一起,这让许小茹觉得有些慌,小团子还那么小,哪里斗得过宇文怀安这个变态?
“那个小孽种,你若是想要见到他,今夜你就好好侍候王爷!”说着桃夭极为大力的将许小茹的手臂捏住,拉着她朝着屋子里走去。
许小茹打量着这个有些破旧的院子,只有那么几朵兰花生机勃勃的开放着,这一片白色给这院子增添了些许生气,她想难道这个院子就是之前谢婉住过的?
跟着桃夭推开屋子的门,许小茹发现这个屋子看起来虽然破旧,但却极为干净,看得出来这里每天都有人打扫,她觉得后背冷汗开始往外冒,她觉得宇文怀安可能对谢婉更多的可能是一种病态的偏执。
“去洗澡!”桃夭随手打开了一间密室,将许小茹一把推了进去。
看着眼前的鹅卵石的小路,不远处就是一个汤池,上面冒着晕晕的雾气,很明显是热汤池,她叹了一口气脱下衣服躺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桃夭从外面拿出来了一件秋香色的对襟襦裙扔在了她的怀里,凉凉地吩咐着,“还不出来?你可以选择自己换,或者是本妃帮你换。”
“我自己换。”许小茹咬了咬下唇,走到那扇满是兰花的屏风后面,将衣服换上了。
从密室走出来,桃夭眼前一亮,秋香色的衣服是很难驾驭的,可是穿在许小茹身上颇有一种贵女的气质,可能是发髻看起来有些随意看起来极为不舒服,桃夭将头发给她梳好,“一会儿王爷就会过来,你记住了!若是王爷不满意,你的儿子你也别想着见了!”
话音刚落,叩叩地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