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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我身上捆绑着的,是很多条人命

像是多看我一眼都会脏了眼睛,苏念深话音落下,连给我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越过我,径直出了游乐场,他走得很稳,也很急。

这之后,我的感官好像被封闭了,什么都感受不到了,连乔江北怎么带我走的,我也回忆不起来了。

满脑子,都是我爸鲜血淋漓的那条手臂、他冲着我喊,让我快跑的焦急、他被大汉挟持,喉咙被匕首抵住的……

所有的一切,组成了慢电影一样的画面,它们在脑子里不断回放,甚至想淹没我的世界,直到,有人将手机递到我跟前,声音略显绷紧:“苏文静,接电话,是舍尔。”

我恍恍惚惚回了神,抬起眸子,看着站在我前面的乔江北,他同样也看着我,将手机往我眼前又递进了几分。

视线本能的看向手机屏幕——是我的手机,那上面,是舍尔的名字。

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起来,我瞪大了眼睛,乔江北对着我说了句:“你爸在她手上。”

我抖着手将手机接了过来,接起电话,点下扬声器,那边舍尔的声音带着笑意,和那个绑走了我爸的绑匪一样,嚣张的,张狂的,势在必得的笑意:“苏文静,好久不见呐,怎么样,明天下午出来,单独一个人,好不好?”

“……我爸呢,舍尔,我爸呢?”每一个字眼,都像是从胸腔里抠出来的血肉,我咬牙,捏着手机的手指指节泛白。

舍尔大笑:“来了你就看得见了,记住哦,一个人,文静,你知道的,这里不是暮城,我没有什么需要顾忌的,别惹恼我,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地址等下发给你。”

这之后,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舍尔利落的挂了电话。

我回身发冷,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手脚,却久久的都无法回暖。

乔江北就站在我身侧,他伸手将手机从我手里抽走,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都还没开口,旁边一个屋子的门突然被打开,吴达捧着一台笔记本走了出来:“乔爷!”

他的语气绷紧,将电脑捧到乔江北跟前,乔江北的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片刻后,他冷笑了声:“删了,无所谓的挑衅,继续查。”

吴达应了声,我意识到可能和舍尔有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站起来,从吴达手里把笔记本抢了过来。

确实是舍尔!

一个类似邮件的到达窗口,舍尔对着镜头比了一个中指,脸上神情桀骜到了极致。

我愣了愣,吴达趁着我没缓过神来,将笔记本重新拿了回去,对着乔江北说了句,他转身便回了房间。

我这才注意到,我们身处的位置,像是一栋别墅,里面不仅有吴达,还有好些我没看见过的人,所有人都一脸静穆,大厅里还摆了许多我叫不出名字的仪器,很多人在前面忙碌的操作着。

被乔江北拿走的手机震动了下,我下意识看了过去,乔江北也没瞒我,递给我让我看了个清楚明白——是舍尔发过来的一个地址信息。

我猛的抬头看着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我爸他……”

男人看着我,眼底暗芒涌动:“确实是我的疏忽,我忘了算入一个人——沈辰,舍尔的合作伙伴,他是中国人,在中欧地带却是出了名的黑手党头目,舍尔贩毒,需要的武装势力基本都是沈辰提供的。”

“我的人调查的时候,沈辰还是意大利,所以做出的对应,并没有把沈辰计入在内,可是情报出了错,这一次的恐怖袭击,我原本以为舍尔是想一箭双雕,可是不是,她想——一箭三雕。”

“游乐场里有一个隐形富豪,那是沈辰的目标,劫走那个富豪,劫走你,杀了我,舍尔想做的很多,只是可惜,沈辰并不是一个很听话的合作伙伴。”乔江北看着我:“那个男人喜欢舍尔,听说了你的存在,他忽略了舍尔要活抓你的要求,想趁乱将你一并杀了。”

“苏文静,这里是法国,是舍尔和沈辰的主场,我的很多行动都收到了限制,让人追踪他们的下落,可是所有的痕迹都被抹得干干净净,舍尔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皮,她不在乎那纸可笑的协议了,现在跟着我,你会更加危险,明白吗?”

“所以……我爸被绑走……是意外?”我看着乔江北:“但是舍尔打算利用这一点?那么,之前,你让人放出的风声,我的孩子是被你打掉的,这一点,还有用吗?”

乔江北见我这么快就冷静了下来,脸上的表情有些让人无法琢磨,他只是点了点头:“依旧有用,这是你迷惑舍尔的最大障眼法,也是你可以对她表现出乖顺的转折点,但是,这不是你的最大护身符了,苏文静——你哥,苏念深才是你的最大护身符。”

我有些发抖:“我哥……可是……”

“你哥的势力远比我想象的还要深,要不是这一次碰见了,我甚至都还不知道,苏念深是你哥——苏文静,你在暮城那边的资料,所有的东西都被人做过手脚,没有人能发现,苏念深和你还有关系,我也是一直到今天才知道。”

“可是,我哥他恨我!”我看着乔江北,眼底很快便是雾蒙蒙的一片:“他不会管我的,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我做的事情。”

乔江北一双眼眸里几乎漫出了光芒:“苏文静,有些事情,你说的不算,你也做不了主。”

我低下头,看着地面没说话。

乔江北伸手拉住我:“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让人送你去和舍尔约好的地方。”

除了点头,我也已经做不出其他动作来了,任由乔江北带着我上了二楼,底下,则全还是那些正在忙碌的各种人员。

——他们,会定位出我的位置吗?明天的时候。

抱着这样的想法,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我回身看了还在一楼大厅忙碌的人。

乔江北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淡声说了句:“明天我不会让人在你身上安装追踪器的,舍尔会发现,还有,现在,我们并不是在定位舍尔的位置,只是在找,这附近是否有雷点或者,我们的谈话有没有被监控。”

一句话,很简单的阐述了当前的环境——他说过,这里不是暮城,他的很多行动,都会受到限制。

回到房间的时候,我看着乔江北,问了声:“乔爷,那……关于我哥,你知道多少?为什么你会说他会成为我的保命符?”

乔江北倒是没有隐瞒,他扫了我一眼,道:“舍尔涉毒,沈辰涉黑,而苏念深——他涉暴,打个比方,如果沈辰是黑手党的头目,那么,你哥,就是无数个沈辰加起来的综合,舍尔不仅不会为难你的父亲,相反,她应该会很礼待,至于你——”

男人笑了声:“在你去到舍尔身边之后,她不仅不会放开你,还会利用你拉近和苏念深之间的关系,苏文静,明白吗?如果你哥让舍尔杀掉沈辰,舍尔会照做。”

也就是说,因为今天的意外,我哥才被卷进了这件事情当中,在这之前,没有人知道我和苏念深的关系——可是,诚如乔江北之前所言,苏念深早在当初还在国内的时候,就已经派人抹去了我和之间的所有联系。

就连乔江北都不能查出来我和苏念深的关系——可见,我哥对我,是恨到了极致的,那么,他又怎么可能会成为我的护身符呢?

新仇旧恨,这一次,爸爸就是因为我才会被绑走,我哥……他不可能会成为我的救命符的。

“苏文静,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乔江北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舍尔还有沈辰,这群人在中欧的势力远超你的想象,而你哥身边,也同样是危机四伏——知道他为什么明知道你父亲坐牢,可是他还是那么多年没有回国吗?知道当初接你父亲出狱,为什么他连停留都没有当天立刻便又出国了吗?”

“他会和我合作的。”乔江北笑了声,脸上神情却带了几分睥睨:“苏文静,做好你的事,其余别多想,我会安排好。”

猛的想起了什么,我带着几分不敢置信:“可是,你怎么会不知道苏念深和我的关系?顾清明和我哥不是好朋友吗?我和我哥之前的见面,他是知道的,他怎么可能会没有告诉你?”

乔江北瞳孔收缩,带出了针尖一样的锋芒,可是,许久,他都还是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上前,拍了拍我的脑袋:“很晚了,你该休息了。”

他转身进了洗手间,我心脏跳得厉害,总感觉,自己好像猜出了些什么:“乔江北,那你告诉我,你的身份又是什么?为什么之前不知道,可是一场恐怖袭击,你却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拿到我哥的资料?你也说了,这里不是暮城,你的动作很多都受到了限制,那么,你为什么还有能力去调查我哥?你又是什么身份?”

接连而来的问话让乔江北脚步微顿,他转眸看我,眼底意味莫名,良久,对着我扯开嘴角,他的声音很轻:“怎么?在担心……我会利用你哥?”

我咬唇——被他利用,是我自己没有用,可是,我真的,不想再看到我的亲人还会有什么闪失了,尤其是当着我的面。

我不敢再去信乔江北的任何话了。

我的沉默让乔江北的嘴角的弧度渐大,他回身朝我走过来,捏住我下巴靠近我:“苏文静……告诉我,你猜到什么了?”

我被逼得扬起脸,可是那个时候的乔江北太危险,危险得让我甚至生出了他会杀了我的念头,我不得不开口打破那样的让人心生惶恐的沉默:“他们涉黄摄黑涉暴,你呢?你涉政吗?还是,他们有的,你全都染指了?”

乔江北笑了声,很愉快的样子,他松开我:“能告诉你一点——哪怕这里不是我的主场,而倘若你哥选择了和舍尔合作,那么,我也有能力,和他们殊死一搏。”

扔下这么一句话,乔江北转身便进了洗手间洗漱,独留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四肢渐渐发凉——越接触,越了解那些过去,便越觉得,乔江北这个人太可怕。

明明那么冷清的一个人,可是底蕴却是谁也看不清,和他做敌人,真的,想一想都会背脊发凉。

而作为他选中的棋子,想想自己之前那么任性,我突然也觉得,自己真的是运气顶了天了。

那天晚上,我和乔江北躺在一张床上肩并肩挨着,心底装着事,想到明天要面对的一切,想到身边躺着的,我怎么也看不透的人,我怎么也睡不着,只是却也不敢怎么翻身。

就那么一直僵着身体躺着,正开始迷糊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却一轻,乔江北掀开被子站了起来,他似乎在床沿站了会,片刻之后我才听见轻微的脚步声离去。

稍微睁开一条眼缝,看见乔江北披着一件睡袍走到了房间的小阳台外面,手边搁着烟还有火机,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夜幕发呆。

他看着苍穹,我看着他,许久,他动了动,伸手抽出一根烟点燃,刚要往唇边送,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偏过脸往床上的位置看了过来。

我没防备他会看向我这边,睁着眼睛的模样瞬间便落入了他的瞳孔。

男人似乎愣了愣,继而便朝我招了招手:“过来。”

我依言起身,趿拉着棉拖走到他身侧,男人伸手一拽,我便跌进了他的怀里,他身上的冷香气息瞬间便将我包围了:“为什么睡不着?”

我的背靠着他的胸膛,那里随着他说话的声音发出震动,连带着整颗心都跟着那样的频率开始失常。

我看着他夹在指尖的香烟,良久才回了句:“乔爷不也一样睡不着。”

他笑了声:“告诉我,你在担心什么?之前你哥没有卷进这件事的时候,你不是已经做好了准备?现在多了一张护身符,不是应该更加放心了吗?就算舍尔知道了你在她身边是为了给我传递消息,相信看在苏念深的面上,她也不会要了你的命的。”

“那她会要我的什么?”和乔江北待久了,他说话的门路我多少是能摸到一些的,这个男人,他不说谎没错,但是他很会用部分事实的方式来麻痹别人。

果然乔江北听见我的问话,笑声越发的连贯了起来,他摸了摸我的发丝:“倒是小瞧你了——舍尔啊,她最拿手的,就是让人生不如死,不论是落在她手里的人,还是那个人的亲人。”

“乔爷,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既然你有那个能力和她殊死一搏,那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舍尔?”

乔江北的指尖穿过我的发丝,声音也跟着变淡了:“以牙还牙,报复的最高层次,就是让对方看着自己最在意的东西被一点一点的瓦解,这比杀了她,更加有趣,不是吗?”

——就像,舍尔让浅浅死得很惨,一样的道理,是吗?

这句话,我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那乔爷为什么睡不着?”我指了指他手里的香烟,问道。

乔江北松开我,让我自己站好,他看了眼已经燃了快一半的香烟,良久,笑了声:“在想,下次见你的时候,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样的话题让我沉默,心口的位置,一点一点的泛酸,我学着乔江北的样子笑了声:“我也挺好奇的,乔爷,给我一只烟好吗?”

乔江北没说话,只是将手里那只他没抽过的烟递给我,我放在口中狠狠吸了一口,可是没料到的浓度还有那阵苦味让我瞬间便被呛到了——这是什么烟!怎么味道会浓成这个样子!

我只觉得整个喉咙都快烧起来了,捂着脖子咳得惊天动地,在我前面站着的乔江北转了个身,没多久,他递过来一个水杯。

我没多想,一股脑把水往喉咙里灌,谁知道,一股更加呛辣的味道瞬间就让我眼角泪水狂飙——那是高浓度的白酒!

乔江北站在那里看着我,我难受得要死,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一把就要把手里的烟给扔了,男人却拉着我的手:“苏文静,教你最后一次——舍尔身边,不止你一个女人,你的脸是独一无二的没错,可是同样的,想让你死的人也会有很多,小心那些女人的手段,不要,什么事都还没做就让我看见你的尸体。”

这是,在警告我——入口的东西要万分注意吗?

只是这样的方式,我实在是接受无能。

心底涌上了一股怒气,我对着乔江北笑了笑,上前勾着他的脖子就把自己嘴唇贴了过去,完全没有想到的举动让男人愣了愣,半响,他的手臂在我腰间收紧。

我带着几分得意笑了声:“乔爷,你看,我成功了不是吗?如果我的唇上沾了毒药,刚才你也没命了。”

“有这张脸在,就算我接近舍尔的目的败露了,我也一样还是有机会为溶溶和我的孩子报仇——我在自己的唇上涂砒霜,去勾引舍尔,让她和我一起死,总之,我不会无功而返的,只是,在死之前,看看,我能要回多少利息罢了。”

乔江北眼眸暗了暗:“倒真是个便宜人的死法。”

“乔爷想先试试?”我挑眉看着他,伸手解开他身上的睡袍,指尖滑过他的胸口,我看着他瞳孔里倒映出的自己:“乔爷,趁现在我还干净。”

他终于不再隐忍,将我抱到了阳台上,让我圈着他的腰身,就着那样的姿势撞了进来。

我闷哼了声,勾着他脖颈的手不自觉的用力:“乔爷……下面,有人……”

“他们看不见……”男人的呼吸渐渐炙热。

一整夜的索取,我和乔江北,都带着的,是赴死一样的绝望,而乔江北,他也表现出了和往日不一样的情绪——直到彼此额间都已经见汗,我们也都还是,谁也都不愿意停下来。

到了最后,意识都开始出现了模糊,隐约间,我似乎听见了乔江北喊了我一声:“苏文静。”

隐忍而又晦涩,可是,我已经无力去辩解那里面的意思。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乔江北依旧站在房间的小阳台边上,听见我起床的声音,一身正装的男人回眸看了我一眼,眼底一丝波动也没有:“时间差不多了。”

我怔了下,继而便垂下眸子嗯了声。

除此之外,一直到我们一前一后的走到别墅门口,我们之间也再没有其他交流。

要送我过去找舍尔的人早已经将车子开了过来,我深吸了口气,努力扯开嘴角的表情,装出一脸的轻松,回身抱着乔江北。

很快,并没有留恋。

我说:“乔江北,再见。”

他看着我,眼底终于流露出了一丝让人费解的情绪,可是,直到我上了车,他却也依旧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在车子启动的那一刻,他冲我点了点头,仿佛只是和往常一样,吴达带着我去什么地方,晚上的时候,我还会回来。

我笑了笑,却没有坐直身体,而是一直趴在后座上,就那么看着乔江北的身影随着距离的拉开而越来越模糊。

可是,一直到车子拐弯离开了别墅,乔江北也始终没有进去屋子里,他一直站在那里,看着我消失。

——乔江北,我对于你来说,是不是,终究是有点不一样的?

所以,你才会,一直把我送到,离开你的视线。

我扬起嘴角,带着些许自嘲。

——

如此离开,他没有一句多余的语言,而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前路艰险,我行走在刀刃之上,身上捆绑着的,是很多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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