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尽然你见过了那个红衣魔神的部下,有什么印象?看样子是什么人?实力如何?”
我有点好奇,之前虽然见过了风华绝代的媚姬,但是还是比较好奇红衣魔神的部下到底都是什么样的人,如果红衣魔神的手下都是媚姬这样的强者,恐怕我也没必要和他们斗了,见了面直接“风紧扯乎”就是了。
毕竟,秘境老人的功法虽然说是要让人在绝境之中慢慢变强的,但是这也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啊!
对于自己的那点实力,我还是心知肚明的,对上一般的鬼神之类的,还能都斗上一斗,但要真的遇到了祖师级别的家伙,直接逃跑才是最好的选择。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一直是我的人生信条。
但这并不是说我遇到困难就会逃跑,相反,我是在遇到了暂时不可解决的困难之后,暂时撤开,等到自己的实力强大到了,可以解决这个困难了之后,再次面对这些困难。
“还有这样的事情么?”
说实话,对于外国的灵异之人,我还是了解一些的,像是那种欧美俄的吸血鬼,动不动就面容冷峻,皮肤煞白了,露出两只锋利的獠牙。
像是越南那种皮肤黝黑,身材手下,干瘪枯瘦的降头师,还有浑身上下如同隐藏在黑雾里面的日本巫师,这种人虽然我大多数都没有现实之中见到过,但是实际上这些人我还是了解一些的。
毕竟,面对着这些人,我还是有着一些考虑的事情的,甚至还是有这一点的好奇心的。
而这一切的来源,我都是在有了赤芒剑作为后盾的基础之上的。
但是现在没了绿云的帮助,赤芒剑之中虽然藏着无数的青魔头留下来的珍宝,可我现在如同守着装满了珍宝的仓库却没有钥匙一样,只能干着急。
这倒着实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啊。
想到这里,我不禁摇了摇头,从口袋中抽出一支香烟,放进嘴巴里面。
“这红色魔神的具体实力我并不知道,但是看乾坤宫宫主刘霸对那些部下的态度看起来,这个红色魔神的实力,绝对是顶尖的。”
“甚至可以说,刘霸恐怕脸见到红色魔神的机会都没有。”
鸳鸯皱着眉头说道。
“见到红色魔神的资格都没有?”
我拿着打火机的手有点发抖,强行压制住内心深处的惊讶。
我靠着绿云的复活,是可以和已经化为了九足蜈蚣真身的赤坤老人面对面决斗,甚至一招斩杀他,但是这种就是靠着绿云的力量的。
不知道刘霸的实力相对于九足蜈蚣而言,是强了还是弱了。
但是这一次,我应没有绿云的帮助,如果说真的有什么情况的话,到时候我只能依靠我自己的力量了。
对于这一点,我一直有一些微微地尴尬的。
“相信自己,你是最棒的……”。
正当我犹豫的时候,我脑海里面却突然出现了绿云柔美的脸蛋。
“这个……”
我苦笑一声,这个声音好熟悉了,似乎就像是我小时候上幼儿园的时候,老师的叮嘱一样,但是现在从绿云的嘴巴里面说出来,我却感觉到从内心就有一种微微的触动,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填满了我有点空虚的内心一样,感觉到内心一阵阵的充实。
“没错。外国人又怎么样?同样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的,谁怕谁啊!”
想到这里,我顿时感觉到内心一阵充实,甚至连身上的伤势都减轻了不少,竟然一下子坐起来了。
“主人?”
鸳鸯看到本身虚弱的我竟然直接坐起来了,又惊又喜,连忙走过来想要帮忙,但是此刻却还是一道虚幻的灵体,根本无法触碰到我,不免有点悲伤,只好远远的看着我,不再多说什么了。
“周铭大哥,你的伤势好了么?”
“周铭兄弟的身体竟然如此强悍?仅仅三天的时候,精神力就完全恢复了么?”
黑天仔细看了看我的脸,像是看到什么怪物一样,连声说道。
“嘿嘿!还好。”
摸了摸我的脑袋,此刻我感觉到脑袋里面竟然清醒的一批,刚刚醒来那种混混沉沉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了。
这让我感觉到有点信心了点着头说道:“没错,已经完全恢复了。”
“那真是太好了,正好我的朋友说在通海市有点问题,需要我去帮助一下,那么我嗯就今天动身吧。”
铁冥突然从外面走进来,身上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颇有一种黑帮大佬的意思,后面的铁冷同样衣着整洁,看样子,似乎要跟着一起去。
不过铁冷这时候脸上一脸的倨傲看也不看我,那样子,似乎在向着我挑衅,像是我不敢跟着去一样。
“好。”
到目前为止,只有铁冥知道绿莹草的一些消息,听起来,似乎铁冥年轻的时候还去过九幽地狱,所以我不可能放过这个线索。
虽然不知道铁冥为什么要去通海,但既然他已经说出来了,我还是点着头说道:“没问题。”
“这一次,老夫还是需要一下你的阴阳眼的,我的朋友剑里面似乎被仇人给布置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需要你来看看。”
铁冥客气地解释道。
“哦?”
我有点纳闷,看着眼前的人,说道:“铁冥先生本身就是风水界的大拿,又什么时候还需要我来帮助么?”
“哼。”
铁冥都还没说话,身边的铁冷倒是狗仗人势地说道:“哼哼,我早就知道这个家伙不敢,真是怂,哈哈,还阴阳眼,哼哼,我看就是自己吹出来的。”
“闭嘴!”
铁冥瞪了一眼身后的铁冷,然后说道:“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你不要插嘴。”
然后铁冥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说道:“之后,有什么事情,也是我和周铭小兄弟的事情,你就不要多嘴了。”
铁冥的语气严厉,显然动了真气。
“是。”
见到自己爷爷发脾气了,铁冷也只好乖乖的低下了头,不情不愿,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说道:“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