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
司月慢慢从怀里面掏出了一个金黄色罗盘一样的东西,看着我说道:“这是旭光长老送给我的一个罗盘,名叫驱鬼罗盘,只要附近有任何的恶鬼,罗盘立刻就会变为红色……”
低头一看,我看到司月手中的罗盘上面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通体赤红,甚至连一丝的橙黄色都看不到……
“这……这绝对不是简单的水鬼,甚至可能是来自深远的恶魔……”
看着罗盘甚至在司月的手中瑟瑟发抖,这让我感觉到有点疑惑,看着司月,眼睛里面不由自主的带着一些微微的好奇,直接问道:“这里面难道真的和深渊有关系么?”
“深渊?这是什么?”
深渊可以说是我们阴阳界中的一种让所有阴阳师都讳莫如深的东西,甚至大多数的深渊阴阳师为了保证深渊的秘密不流失出去,终其一身都不愿走出自己的一片方寸天地。
相传在地底之中,有一位名为实力强大但是嗜好杀戮的魔头,尤其喜欢杀死修行中人,而且每次杀人都会以一身红衣示人,所以也被称为红衣魔神。
这位红衣每次杀死一位修行者,一定会将死去的修行者身体内的内力吸收殆尽,因此,被杀死的修行者死状一般都极为凄惨。
更重要的是,伴随着死去的修行者数量渐渐增多,红衣魔神的实力也渐渐变的更加强悍起来,这就吸引了不少的心术不正的修行者追随他。
甚至到了后来红衣魔神都很少以自己的真面目示人,只有一些为了力量不择手段的人在外面为这个红衣魔神寻找修行者,依次来换取邪恶的力量。
所谓深渊,就是这些追随者红衣魔神的修行者的统称。
朱静不是修行中人,这些秘密自然不能让她知道,此刻我也只能含含糊糊的说道:“深渊就是一种极为邪恶的组织,我们不要招惹他们就好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也不是招惹深渊,既然前面有这样的东西,我们离开就是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墓穴之后,对着身边的司月点了点头,示意离开。
“我们……恐怕是走不了了……”
回头一看,却看到司月脸色难看,眼睛死死地盯着墓穴里面,手上青筋暴起。
我连忙回头一看,却看到一个身穿一件白色的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正从墓穴里面步履蹒跚的往外走,我注意到,这个男人的眼睛竟然赫然是一种死白色。
死尸!
这绝对是死尸!
“啊!”
朱静大叫一声,躲在我身后,看着远处摇摇晃晃的男人,满是惊恐。
“没事。”
我摇了摇头,握着手中的斩魔刀。
这个丧尸虽然看起来恐怖,但我还能在丧尸身上感觉到丝丝缕缕的人气,显然刚刚殒命不久,是被匆匆忙忙制作起来的丧尸,实力不强,而且只有一头,我和司月联手,处理它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看着穿着白大卦的丧尸一步步的靠近,甚至我都能闻到他身上一种尸体的恶臭,我对着司月点了点头。
这种级别的丧尸还不值得我出手。
“天神雷鸣!”
司月大喝一声,收起手中的刀,从背后的包囊中抽出一把桃木长剑来,剑尖向上,大吼一声。
随着司月的吼声,本来朴实无奇的桃木剑上竟多了一丝明亮的淡黄色雷电。
“灭!”
司月重重的挥舞一下手中的桃木长剑,桃木长剑之中蕴藏的雷电之力喷涌而出,然后伴随着一声巨响,丧尸直接被雷电给冲击在地,抽搐几下,一动不动了。
“不错。”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司月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傻,但是效果却还算显著,至少已经解决掉了这头丧尸。
看着地上焦黑的尸体胸口上一道长长足足有十几里面长的伤口,我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
因为我注意到,尸体的胸口伤口之中竟然有着复杂的机关。
“这是被人操控的么?”
我蹲下身子来,看到地上刚刚被杀死的丧尸身体上除了被雷电击打的焦黑之外,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白森森的肋骨和猩红的鲜血。
“什么人操控尸体?而且还是刚刚被杀死的尸体?”
司月同样凑过来,蹲下身体看着地上尸体问道。
“这附近有医院么?”
看着地上尸体身上穿的白大褂,我有点纳闷。
“这附近……没有,凡雪山附近都是荒原,连庄稼都不长,距离这里最近的村子也有十几公里。”
司月思索了一下,说道。
“十几公里?”
我摸了摸地上尸体身上粘了丝丝血迹的白大褂,说道:“很明显,这个人身上的白大褂应该是医院里面的,既然这附近没有医院,那么很明显,就是被抓过来的。”
“也有可能是自己来到这里的啊,就像我们一样……”
朱静看了看我之后,怯生生地说道。
“你出远门的时候会穿着工作时候的衣服么?白大褂可并不是什么好看的衣服。而且你可以看到这个尸体上面还有这一些细小的伤口。”
说着,我指了指地上这具尸体胳膊上和肩膀上的伤口说道。
“这……”
刚才司月的攻击基本上都是靠着雷电之力,留在尸体上面的伤口都是又深又长的被雷电撕裂的伤口,而且更明显的是,伤口上面还有漆黑色的被雷电灼烧而成的伤口印记。
但是除了这些伤口之外,我还注意到伤口上面还有一些细密的威逼伤,显然是被威胁造成的,慢慢抬起尸体的头颅,我还注意到尸体的脖子下面还有一些紫黑色的手印。
“果然。”
事实胜于雄辩,此刻不用我多说什么,尸体上的伤口已经把当时的情况表现的很明显了。
“但是我们现在要如何处理这具尸体啊?”
朱静问道。
“这个……”
我有点犹豫,之前遇到的灵异事件虽然都是神神鬼鬼的东西,但是毕竟没有现实存在的尸体。
但是此刻一具尸体摆在这里,不引人注意都难,何况这凡雪山上荒芜人烟,恐怕就我们几个人来到山上。
如果被人看到了,恐怕我们三个人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