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纠结的是他妈的那根烟还能不能抽的问题吗……”周海平痛苦不已,对我怒吼道,“我不要给这几个家伙保护,我要求回去!”
执法部弟子无奈地说道:“你如果今天回去的话,那你就真是必死无疑了。灵异的副作用太强烈,你必须待在这儿才能保护性命。”
周海平激动道:“我会死的!我一定会死在这几个家伙手上的!”
罗欣欣看着如此激动的周海平,她走到周海平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脑袋上的纱布,呢喃道:“可怜的小家伙,肯定是他之前受到了非人般的折磨,所以现在如此憎恨世界。没关系,我会好好呵护你的,来……抱抱。”
只见她对着周海平伸开双臂,然后抱住了他的脑袋。结果这个时候,她不小心脚下一滑,直接就把周海平的绷带给扯了下来!
而且在摔倒的时候,她的手肘也是非常不小心地砸在了周海平的伤口上!
“哎呀……”
罗欣欣倒在地上,看着周海平头上的伤口喷出鲜血,她握起小拳头,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可爱地吐了吐舌头:“欣欣好笨哦,欣欣笨手笨脚的,欣欣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周海平气得破口大骂:“不要再装纯了你这个婊子!”
“没有啦没有啦,人家真心不是故意的呢……”罗欣欣抓住周海平的两个耳朵,将他整个人拖到了丢上,对执法部弟子笑道,“谢谢你啊,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
执法部弟子倒吸一口凉气,他立即拿出手机,哆嗦道:“不行,我还是要打电话让他们换人,我感觉你们不会让他好过的!”
我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误会我们,就是你的不对了。俗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虽然我和他以前有矛盾,但我们现在的关系可是非常好呢。哦对了,这位兄弟……”
我微微一笑,轻声道:“如果想换人的话,你要先联系元道门中心,接着再让中心联系南宫秋风,又让南宫秋风联系我们的队长……这算来算去,怎么都要半个小时的功夫吧?”
“是啊,囚徒之地可是有很多亡命之徒的……”罗欣欣感慨道,“在这地方待半小时,说不准你会遇到什么危险。”
“我……”
执法部弟子自然是听出了我们的威胁,他咬咬牙,最后说道:“那你们必须跟我保证,等我明天过来接走他的时候,他必须没有死亡、没有残疾。”
“放心!”
我嘿嘿一笑,而他也只好叹了口气,坐上车去。
周海平瞧见那弟子真走了,他激动地在地上大吼大叫:“你给我回来!他们肯定会杀了我的!肯定会的!”
我乐呵呵地走到周海平身边,然后用我的脚底板抚摸着他的脑袋,轻声道:“可怜的小家伙,我们会保护好你的。现在要到中午了,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赵三千立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一瓶二锅头,拧开瓶盖,狞笑着朝周海平走去。
周海平一看就急了,他连忙说道:“我他妈伤口还没好,别灌我喝那东西!”
“谁说给你喝酒了……”赵三千没好气地说道,“你看你脑袋上还在流血,我们又怎么可能会让你喝酒呢?我们可不是魔鬼!”
“是啊。”
罗欣欣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夺过二锅头,直接就倒在了周海平的脑袋上,嗤笑道:“我们只是帮你消毒而已。”
“啊!”
当二锅头倒在周海平伤口上的时候,他立即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声音之大想,响彻在这条寂静的街道上。
等倒了半瓶二锅头后,罗欣欣心满意足地说道:“好了,现在已经帮你消毒了,请问你要吃点什么吗?”
我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他是个病人,我听说病人要喝粥。”
“这样啊,稍等我一下。”
罗欣欣立即就乐呵呵地跑了,我们虽然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但我知道她肯定不会让我们失望。
当十几分钟后,她就急匆匆地跑回来了,手上还提着一个让人眼熟的袋子。
这……这就是我们昨天叫的炒饭吗!
罗欣欣从里边拿出了一袋馊了的炒饭,还不等周海平反应过来,就使劲往他的嘴里塞。
那馊了的炒饭与虫子一起进入周海平的嘴,他顿时难受地呕吐起来,可罗欣欣却是用袋子死死堵住他的嘴,又给硬塞回去了。
我和赵三千看到这一幕都是有点想吐,连忙就抓过了头去。
等喂完一袋子炒饭后,罗欣欣拍了拍手,认真地说道:“病人是要喝粥的,你刚才吃的是饭,所以现在要多喝点水,让饭变成粥。”
周海平痛苦地倒在地上大口呕吐,几乎把苦水都吐出来了,而罗欣欣却是笑呵呵地打开了一瓶过期两年的啤酒,还温柔地说道:“这啤酒过期很久了,里边的酒精估计早就挥发了,你放心地喝吧!”
说完,她又把啤酒往周海平的嘴里灌。那泡沫从周海平的嘴里和鼻孔里喷出来,折磨得他不断挥舞着四肢,我和赵三千却是看得非常满足。
等喂过饭后,我还特别客气地给周海平点了根烟。他哆哆嗦嗦地咬着烟,发抖着跟我们问道:“你们……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我们只是想好好地照顾你,因为我们要保护你的安全……”我轻声道,“你不用怀疑,我们可都是有原则的道士。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铁一般的准则。哦对了,你还没给我们钱呢。”
我对着周海平伸出了手,而他顿时懵了:“什么钱?”
我一本正经地说道:“炒饭不要钱吗?啤酒不要钱吗?我们虽然保证你的安全,但我们可不管饭啊!你刚才吃了炒饭和啤酒,总要给个千八百块意思意思吧?”
“还有呢……”罗欣欣娇羞道,“你刚才享受了美女喂饭服务,加上服务费共计一万元。”
周海平打了个哆嗦:“如果我不给呢?”
我耸了耸肩,无辜道:“你不吃饭,难道……要吃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