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说了声好,随后他便直接问道:“那你告诉我,你原本是一个学生,怎么就成了杀手?还有这个面具,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的,这个事情是陈阳最想要弄清楚的,因为,这涉及到他的身世。
段晓晓心中挣扎了许久,最后她叹息一声,说道:“好吧,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又救了我,那我就都告诉你吧。”
随后,段晓晓便将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向陈阳倾诉。陈阳这才知道,原来在这个女孩身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原来,这些年为了重振家族荣光,段晓晓的爷爷段山呕心沥血,苦心钻研医学,同时四处寻找医道高手相助,耗尽了心血。
段晓晓看在眼中,十分心痛。她想帮帮爷爷,可是自己不过只是个女孩子,还正在上学,自己虽然跟着爷爷学过医术,但是却根本谈不上精湛,她能有什么能力呢?
所以,段晓晓拼命学习,就想考上医科大学,好去学更多更好的医术,去帮助爷爷,重振他们段家的荣耀!
就在去年的某一天,段晓晓在网上看到一个消息,说是一位隐居山林的神医,医术十分厉害,正在招收徒弟,不求资质,只求有缘。
段晓晓看到这个消息后立即动了心,她知道那些真正的神医,都是隐居世外的远远不是那些所谓的医学院的专家教授能比的。但是,这类真正的医道高手往往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段晓晓一下子来了兴趣,她打算去看看,哪怕不行她再回来。
这件事情,段晓晓并没有声张,因为她想要给爷爷一个惊喜,所以段晓晓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爷爷。
谁知道,所谓的神医,不过只是一个骗局。段晓晓被骗了。
那些人控制了她,逼迫她做了杀手,替他们杀人。
段晓晓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心中痛苦。她虽然是个女娃,但是爷爷却对她寄予厚望,将振兴家族的重任放在了她的身上,可是她却做出了如此让爷爷失望的事情,所以,段晓晓宁可死也不想自己的真实面目被别人看到,如果一旦爷爷知道了这些事情,一定会非常失望和伤心,这是段晓晓死也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只是社会经验太少,不知道世道艰险,被人骗了。
而对于骗她的人,段晓晓所知并不多,而她脸上的面具,也是那个神医给她,要求她做任务时带上的,至于那神医叫什么,有何来历,段晓晓一概不知。
段晓晓回忆道:“当时,其实我并没有见到那个神医,我只是喝了一盏茶,然后就晕倒了。当我清醒过来,便感觉体内多了一样东西。”
段晓晓告诉陈阳,当她清醒过来后,便大吃一惊。她的身子倒是没被人动,但是她的体内,却多了一样东西。
段晓晓也是医道世家出身,本身功夫也还算不错,她当时就察觉到不对,所以她立即运转内气,想要将那个东西逼出身体,但是,就在她刚刚运转内气的时候,那个面具男出现了。
只见他口中随意念动了一个口诀,段晓晓便感觉身体内那个东西在疯狂的乱动。一股剧痛立即如同针刺般向段晓晓袭来,她登时痛苦不堪,疼的满地打滚。
正是这疼痛,让她不得不放弃了反抗,这时候一个男人出现了。
那个男人带着怪兽的面具,出现在段晓晓面前,他只要念动咒语,段晓晓变回痛苦不堪,生不如死。
“那个面具人是谁?他控制你的方法就是这虫子吗?”陈阳一听,急忙问道。
段晓晓先是摇摇头,而后又点点头。段晓晓说道:“我也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是什么,他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就已经带着面具。而我脸上的面具,也是他给我的。要我行动时戴上。”
“我体内的东西是什么,也是他告诉我的。他说这是一种很可怕的毒虫,可以随时要了我的性命,要我不要反抗,更不要奢望将这毒虫逼出去。他还说,毒虫离体,我就会死。所以……”
段晓晓没有说下去,看她俏脸上浮现出的恐惧神态,就足以看得出,她已经彻底被体内的毒虫折腾怕了。
通过段晓晓的描述,陈阳猜测,看来,这就是苗人的蛊术无疑了。那个面具人通过蛊术控制了段晓晓,让段晓晓为他做事。
那么,这个面具人到底是谁呢?他对付萧家又是为了得到什么东西呢?陈阳百思不得其解。
段晓晓讲述完后,神情萎靡痛苦。
陈阳叹息一声,说道:“回家吧,你放心,你体内的毒素已除,他无法再控制你了。”
“谢谢,谢谢。”段晓晓对陈阳又是千恩万谢,陈阳挥挥手:“不用,走吧。回家吧。”
段晓晓刚刚走出几步,忽然,她停住了。回过身来,段晓晓犹豫片刻后说道:“陈阳,我知道你医术厉害,我有个请求,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帮帮我爷爷?他太不容易了。”
“这个……”陈阳沉吟片刻,段家的情况他了解了,其实陈阳是个热心的人,喜欢帮助别人,只是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不过陈阳考虑片刻后还是答应了。
“好吧,我会抽时间过去一趟,不过,我最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你们需要等待一些时间。”
“没关系,我可以等!”听到陈阳答应,段晓晓喜出望外。陈阳能救自己,说明他的医术不是一般的厉害,如果他能出手帮忙,说不定真的可以帮到爷爷的。
所以,段晓晓满怀希望的深深凝视一眼陈阳,最后,又给陈阳深深鞠了一躬。这才走了。
段晓晓刚走,柳如烟就回来了。站到陈阳面前,柳如烟愧疚道:“真的很抱歉,少主,我没有抓到他,让他逃了。请您责罚。”
自从被陈阳救后,柳如烟就称呼陈阳为少主了。尽管陈阳有些不太习惯,但是也由得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