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打开看看。”宋云山平静的说道,这上面也正是他为何一直宠溺着蔡九畹的原因。
孟青打开看完后,他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好几倍,满脸震惊的盯着自家的老大。
孟青愣在了原地,久久的都没有缓过来,没有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她是你的女儿?”话语里带着几分不确信,可是事实又摆在他的面前,让他不得不去相信。
“嗯。”宋云山虚应一声,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当年,也是在这温泉酒店。
“你什么时候有的,你和她早就已经……”因为惊讶,他的声音都有一些颤抖,他想了想,这么多年来,老大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突然起来冒出了一个女儿,让他始料不及。
宋云山皱了皱眉头,往事他已经不想再提,“这些事你就别管了。”他的话中带着几分警告。
当年,也只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阴差阳错的两个原本没有联系的凑在了一起。
若不是今天他做出那种事情,他怕他误会太深,再生事端,这个秘密他才不会轻易的说出来。
他也是懂得分寸之人,没有在继续追问下去,“我就说你怎么这么宠爱蔡九畹。”他恍然大悟道,总算是明白了身旁的人的心思。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她相认?”孟青好奇的说道,既然知道蔡九畹是他的女儿,那干嘛不公诸于世。
“这是我的事。”气温顿时下降了许多,这个问题,他自己都没有想过,他不能冲动,他要等到有一个合适的时机。
孟青讪讪的笑了笑,回想起蔡九畹的眼神和她身上散发的气质,难怪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是像老大啊。
他忍不住吐槽道,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啊,都是一样的霸道。
“我对蔡诗茹没有意思,以后也别胡乱的做些什么事了。”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波澜,可心中不知为何,说完后心中有种闷闷的感觉。
孟青心虚的低下了头,当初他真的只是想要帮他而已,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
“老大,我,我也没有想到。”果然,老大的心思不是他这种平凡之辈能够揣测的出来的,以后他打死也不会做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
宋云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以他的脑子能想到,也就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我在乎的只有蔡九畹。”提起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她那灿烂的笑容,心中蓦然暖暖的。
孟青这才明白了事件的始终,他现在肠子都快要悔青了,他真的是糊涂,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老大,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证以后绝不会擅自行动,做些没有脑子的事。”他诚心诚意的道歉道,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他轻瞥了身旁的人一眼,想在他也是好心,所以也没有过多的责怪他。
“扣你一个月工资。”但做错事就是做错了,而且,他想给他一点教训,让他记住以后做事不能太鲁莽,要考虑周全。
“啊。”他哀嚎道,悲伤都快要逆流成河,他一个月的工资就这样泡汤了。
“老大。”他还是不肯死心,毕竟钱是不可缺的东西,所以,他妄想老大能够松口。
宋云山满脸的冷漠,他抬眸短短的看了眼正伤心的人,随后平淡的说道:“嫌少?好三个月。”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一个月就一个月。”他悲愤交加,心中觉得委屈,虽然说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可是出发点还不是为了他,没良心的,当然这番话他是不会说出口,只敢在心里小声嘀咕。
“还有,以后我的事情你少管。”他警告道,全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意味。
他避开他的视线,幽幽的说道:“好,老大,知道了。”他可学聪明了,以后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才懒得去趟这些浑水。
“这样最好。”他满意的听着他的回答,脸色也有所缓和。
“以后求着我我都不管了。”他小声的嘀咕,话里带着几分不满。
“你说什么?”没办法,宋云山向来耳朵就好,他的话悉数都落入了他的耳中,他的眼眸沉了下来。
“没,没什么。”他慌张的摇着手,老大不愧是老大,这样都给他听见了。
“看来,是我平时管你太少了。”他觉得眼前的人典型的就是欠收拾,一点规矩都没有,只能说,他平时太纵容他们了。
孟青闻言,他的脸色一块青一块白,急中生智,“老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三十六计,跑为上策。
宋云山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想起,之前在房间的那一番话。他喜欢蔡诗茹么?这几句就像电影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里播放。
他不知道,心中有些想不通,犹豫不决,不知道自己对蔡诗茹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思。
他的心情一下子烦闷的很,像是有一堵厚重的城墙,堵在心田处。
突然想起那个小家伙还没有回来,心中竟然有些想念,他想着打电话给白长冬,让他早点带蔡九畹回来。
手机的铃声一遍一遍的响着,确是久久的没有被人接起,心想,他们两个不着调的出去,肯定是都玩疯了,那个小家伙,估计早就已经把他抛到脑后了。
他缓缓地将自己的手垂了下去,一时间,整个停车场里寂静无声,只有低沉的从宋云山的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
手机突然响起,他兴奋的接起了电话,可电话那头却并不是他所期待的人。
“老大。”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这一听,便知道是刚刚离去的孟青。
宋云山脸上滑过一丝的失望,他冷下声来,“有什么事快说。”
“晚上有晚宴,你要不要参加。”刚刚本来想说的,但给电话那头的人吓得不轻,一下子忘了,现在才想了起来。
“随便。”他向来对这些事情并不是很感兴趣,觉得去不去都无所谓。
而电话那头的人儿则心累的很,他无奈的询问道:“随便那是去还是不去?”他现在可不敢为他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