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高平展这么说,夏风浩也有点着急:“小叔,这么说,孙天寒是想整垮咱们家吗?”
谁知夏穆琛却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冷笑一声:“孙天寒,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总有一天,他要让那些跟自己作对的人,通通跪地求饶,这样才能宣泄自己的情绪。
看到夏穆琛那个样子,高平展和夏风浩都没有再说话了,这个人的脾气他们也都知道,一向不是好惹的,既然他说清楚了,那就一定不会出什么差错了。
高平展在半路就下车了,不过他还是叮嘱了夏风浩,让他一定要看好夏穆琛,生怕他出什么事。
可是夏穆琛也只是淡淡地看了夏风浩一眼:“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先回家待着吧,这件事实施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而且我现在主要的目的是要找到灵灵,所以你还是先回吧。”
夏风浩有点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走了。
回到家,夏穆琛才感觉自己放松一点点,只见他直接打了个电话:“你去给我跟着洛姗,一旦发现她去见什么人,立马告诉我。”
那保镖忙应了:“少爷放心,只要有什么异常情况,我一定及时跟您汇报。”
他总是有一种直觉,那就是灵灵这一次的失踪,跟洛姗脱不了干系。
又过了几天,这些天他没有一天不给那些找线索的人打电话,可是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他有点生气,直接对着电话破咯大骂:“一群废物,养着你们就是为了告诉我找不到的吗?既然这样,还要你们干什么!”
虽然那群人都很委屈,但是想到现在总裁的心情,他们也只好忍气吞声了。
毕竟比起他现在的绝望,自己这点事,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但是没有找到洛灵灵,他又该去做什么?
但是现在线索一点也没有,只能这么干等着,到底也不是办法。
他胡乱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又继续出门了。
这些日子他一直吃了上顿没下顿,自己都不知道,一天到底吃了什么,所以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
夏穆琛甩掉自己脑袋里那些胡思乱想,开始认认真真地开车。
他的目的地是上次洛灵灵失踪的宾馆,他觉得这里留下的线索可能会多一点。
这一次经理看到他过来,直接是恭恭敬敬的了:“夏总怎么有空过来,是打算查查什么吗。”
夏穆琛这种人去那里,当然不可能是聊天住宿的,只能是查什么东西了。
他默默地点点头,随后直接道:“带我去上次洛夫人失踪的地方,我想再去看看。”
经理赶紧点头,然后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带着他往厨房那边走。
可是他找了好久,也没有任何发现,这些天除了那双鞋子以外,别的没有任何东西出现。
他也做过最坏的打算,然后去江里面捞,但是都没有打捞出来任何东西,下游也没有听说过有浮尸。
但是这样的消息对于他而言,却是个好消息,这样最起码还能说明,洛灵灵还活着,只是目前找不到而已。
他默默地离开了那家宾馆,直接回了家。
既然找不到,那就只有继续找了,反正自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找到人誓不罢休。
他回家的时候,家里人正忙的一团糟,他有点奇怪,直接拉住一个女佣:“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大家都在忙?”
女佣看到是他,赶紧道:“少爷您可算是回来了,您快过去看看吧,小姐她哭闹不止,谁都劝不住。”
听说是冰儿出事了,夏穆琛几乎是想也没想,直接就冲过去了。
到了冰儿的房间,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哭声,任凭黎璃怎么哄,偏偏她都不听。
夏穆琛轻轻地走过去,抱住了哭的双颊通红的冰儿,然后轻轻地哄她。
只不过就算是亲生父亲来了,效果也是微乎其微,孩子仍是在不停地哭闹,谁的话也不听。
夏穆琛有点心疼,以前她哭闹,只要洛灵灵抱在手里哄哄,就没什么事了,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
黎璃觉得一种不详的预感爬上心头,蹙蹙眉头:“小孩子的直觉比大人玩准很多,母子连心,会不会是灵灵现在出什么事情了?”
这话一出,夏穆琛的身形顿时一僵,黎璃怕他抱不稳,赶紧把孩子接了过来,然后试探性地看着他。
其实他也有这种感觉,这几天他的眼皮总是跳,再加上洛灵灵一直没有半点消息,他早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只是不管他怎么找,对方都是没有消息。
他自己失去过灵灵一次了,再也不想失去第二次,那种感觉太难受了,不管怎样,他都不想再有了。
可是现在能怎么办?他感觉到一阵恼怒,直接一拳把旁边的一张凳子打烂了。
黎璃见状,立马慌了神:“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少爷包扎,都在等什么!”
这时候女佣们才反应过来,一个个过去找药箱,打算给夏穆琛包扎一下。
谁知等她们找到之后,发现屋子里早就没有了他的身影。
女佣们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黎璃,希望她能给出一个答复,可是黎璃也只是摇了摇头:“算了吧,由着他去吧。”
毕竟这种事是心结,别人也插不进去手,唯一能解开心结的方式就是找到洛灵灵,但是地方这么大,要去哪儿找,真的很难说。
所以现在,也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夏穆琛此时此刻正坐在车里面开车,他的手时不时还会淌出血,但是他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明白现在的自己,很想要见到洛灵灵。
他突然想起来,之前给洛灵灵送过一条手链,那个吊坠上有定位功能,只是当时送的急,忘记告诉她具体的用法了。
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事到如今,自己就只能坐在这里干着急了。
他有点后悔,只是又不知道,究竟怎样才能逃出这样的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