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美琪偷偷用手机给秘书发过去一个短信,问他出了什么事。
在得知自己公司和女婿的公司都被打压的时候,她差点气的晕过去。
怎么可能这么巧?在洛灵灵在他们家出去以后,公司就被人下黑手了?说这件事和洛灵灵没有关系,她一点都不相信。
想到这里,她小心翼翼的推了推闭着眼睛不说话的洛山华,“山华,我觉得这件事是洛灵灵做的,你想,她那天在姗姗的婚礼上,是不是和一个男人一起来的?走的时候他们还挽着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男人应该是安氏公司的总裁,安如玉。”
听到她这么说,洛山华立刻睁开眼睛,定定的盯着她,“你的意思是,洛灵灵让安如玉出手对付我们?”
“一定是这样,你可别忘了洛灵灵之前是怎么勾引夏穆琛的,那个男人肯定被她迷惑了,才听话的帮她对付我们。”孙美琪肯定的点点头,愈发觉得她的推测是正确的。
洛山华仔细一想,顿时冷冷的笑了出来,洛灵灵刚回国,和夏氏的关系已经断了,如果不是安如玉帮她,她没有什么能耐对付他们。
“我之前真是小看她了,她分明就是有预谋的。”洛山华紧紧攥着拳头,气的额头青筋暴起,看起来十分可怖。
孙美琪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想到被洛灵灵拿走的那本日记,担心的问道:“你说……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所以才这么疯狂的报复我们?”
“不可能,当初的事情除了那本日记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洛山华肯定的摇摇头,又有些紧张的问道:“日记本上的东西你处理好了吗?”
“我撕掉了几页,她应该什么都发现不了。”孙美琪笃定的看着他,投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可此刻的洛山华又怎么安心的下来?
洛灵灵回国后接连出招,对他们都名誉和公司的收益都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她的突然转变让洛山华心慌,因为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当年白心的影子。
他必须阻止洛灵灵再肆意妄为下去,否则公司的损失将不可挽回,必须要想办法给她点颜色看看。
“山华,你一定要想办法教训她,不你得想办法让安氏不敢再出手啊,否则我们的公司一定会继续损失下去。”孙美琪紧紧握住他的手,吓得脸色都有些发白了。
她倒不是特别害怕洛灵灵,就算她再怎么有手段,也不过是一个女人,她真正害怕的是安氏公司,山华实业这几年没有了夏氏公司的打压,一切才刚刚好起来,万万不能再遭毒手。
洛山华冷笑一声,眼中有着隐隐的奸诈,“她可以请帮手,我们就不能了吗?明天给我办出院手续,我去一趟夏氏公司。”
“去夏氏?!夏穆琛之前可是出手对付过我们,我们去找他有用吗?”孙美琪听了他的话,立刻惊叫起来。
她无论如何都不相信,洛山华可以说服夏穆琛帮助他们。
洛山华瞥了她一眼大惊小怪的样子,仿佛在嫌弃她没见识,“你好好想想,洛灵灵五年前可是勾引过夏穆琛的,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夏穆琛一怒之下出手对付我们,他现在一定对洛灵灵深痛恶绝,他们公司和安氏又一向不对付,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会忍着不出手吗?”
听他这么说,孙美琪也觉得有道理,便点点头,“好,那我安排一下,明天就出院吧。”
说完后,她起身来到病房外,想去帮洛山华买点水果和饭菜。
没想到她刚走出房门,就看到洛姗去而复返,慌张的跑了过来。
“乖女儿,你跑这么快干什么?小心你的肚子!”她吓得赶紧迎上去,小心的搀扶着洛姗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
洛姗刚和程司明出去,就听到他公司里的人打来了电话,得知山华实业和程氏都受到了打压,程司明立刻回公司想办法去了,她担心洛山华听到这个坏消息,身体会吃不消,就赶紧回来看看。
她抓着孙美琪的手,急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自从洛灵灵在我的婚礼上出现以后,咱们家里就不断的发生事情?你知道吗?程家的几个亲戚都在背地里叫我扫把星!”
孙美琪心疼的眼眶也跟着红了,连忙替她擦擦眼泪,柔声安慰道:“不用担心,洛灵灵很快就不会这么得意了。”
“什么意思?”洛姗一下子止住了哭声,期待又激动的看着她。
孙美琪笑了笑,把洛山华的打算原原本本转述给洛姗。
“你的意思是,爸爸明天要去找夏穆琛,劝他和山华实业合作对付洛灵灵和她那个男朋友?”洛姗激动的看着孙美琪,心里的苦闷和怨恨顿时烟消云散。
谁不知道夏氏公司是最有实力的?如果他们两家联手,一定能把安氏逼的破产!
洛姗一想到洛灵灵辛辛苦苦找的男朋友会破产,就像看到了她一无所有的样子,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妈,我明天能不能和爸爸一起去找夏穆琛?”洛姗期待的看着孙美琪,眼中精光乍现。
她以前也对夏穆琛示过好,虽然他没有表示,但是不代表他对自己没有意思。
洛姗觉得,当初夏穆琛没有落到她的手里,完全是因为洛灵灵迷惑了他,如果现在她能用美色帮助洛山华,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更何况夏穆琛那么有钱,以后能帮她一把也说不定,她也要学着放长线钓大鱼嘛。
没想到孙美琪听了她的话,立刻就拒绝了,“你怀着孕呢,去那里干嘛?再说婚礼上洛灵灵放出的聊天记录,已经让程家人误会你和夏穆琛有什么了,如果让程司明知道你和他见面了,会怎么想你?”
“不可能的,我们不说,他怎么可能知道啊?再说了,夏穆琛之前肯定对我有意思,我能帮到公司和爸爸,为什么不能去?”洛姗不开心的推开了她的手,一副坚决要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