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请汪所长以后对老弟多多关照了。”
汪所长紧紧的握着他爷爷的手掌,一字一顿铿锵有力的说,“哪里,应该的。白老弟,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英雄所见略同?”
和汪所长结识为朋友的事情过去,他的爷爷又主动提出了关于要将白家世代传承下来的那枚家传古戒赠送于汪所长的事情。
“既然老哥和白老弟,我们现在成为了盟友,那以后我会说话更加直接。也不需要对你拐弯抹角什么,同时汪所长也不需要对白老弟我拐弯抹角什么,有话直说便是。”
汪所长听了他的爷爷的话,也直接奔入主题,“白老弟,你说这话就见外了,现在,我也不怕得罪百老弟你,以你目前的情况来看,有什么忙,白老弟你也尽管开口,只要老哥我现阶段,现阶段这个身份能够帮得上你的忙的,你都可以提出来。”
白若恒记得他当时站在他的爷爷的书房门口时,门口并未关严实,而是豁开了一条缝。他将里面的王所长与他的爷爷所有细节与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看得明明白白。
王所长和他的爷爷他们两人达成了要结交为朋友的协议之后,他的爷爷低垂着眼帘,做回了他自己的太师椅上。从他在门口的角度看去,他的爷爷似乎在他坐下太师椅的那一刹那,那一双深邃的眼眸闪里,过了许多的无可奈何,以及他当时并未能看懂的深意。
“好,那我也就直说了。你也知道商人嘛,总归还是要有算计,要有利益,否则你都不会相信我是个出色的商人,给你我自己最珍惜最珍贵的东西,而是另有所图。不如说成交易简单又直接。”
“行。既然白老弟如此相信我,我也会不负众望,一定会遵守对百老弟你今天的承诺。但是白老弟有一句话,我事先声明,我之所以出手帮助你,要带你进入藏品交易界,再帮你东山再起。”
“其真正的原因,并不是为了白老弟你所说的你们白家世代传承下来的那枚什么家传古戒,那东西虽然珍贵,稀有且独一无二,又极具收藏价值,但那东西并非是市面上所流传的,也并非是古物,而是你白家一门世代传承的东西。白老弟,你决定将他赠与我,我也不会将他拿出去拍卖,而是永久珍藏。”
说到这里,汪所长也不知道是说的玩笑话还是什么,接着说道,“就要看看白老弟你的寿元,是走在我的前面还,是后面了。”
他的爷爷面露不解,有些不太明白汪所长为什么会突然说到寿元这两个字眼。
“老哥,你此话何意?为什么会突然说到寿元?”
寿元是一个人寿终正寝的代名词。
汪所长对此作出了解释,“我的意思是,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走到了你的前面,那么在我将死之时,我会将你今日交给我的这枚你白氏家族所世代传承的家传古戒,返还给你。”
他的爷爷听了有些许震惊,不明白为什么汪所长会和别人有那么多的不同,换做旁人,有这等好事,可以不用花费太多的力气就能得到一件非常具有收藏价值的,并且弥足珍贵的藏品,但凡他只要是一个优异的藏家,就不会不被他所给出的东西所诱惑才对。
“老哥,对于我白家这枚极具收藏价值,更有着极大的传承意义的这枚家传古戒,我想要将它赠送给老哥你其实是真……”
他的爷爷正想要说什么,不等他的爷爷说完,汪所长却是先一步打断了他爷爷即将要说出口,将说未说的话。
“白老弟,你先听我说完。如果不幸,你走在了我的前面,那么我会将你今日所交给我的这枚李白是家族琐事在传承的家传古界交给你的儿子或者孙子。这东西不应该拿来用作我们之间成为朋友的交易,可以用来当做我们之间互相结识为,至交好友的见证物,白老弟你看如何?”
听完了汪所长的这一番话之后,他的爷爷脸上的神情从之前的震惊改变成了难以置信,震惊到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他的爷爷因为惊骇,瞳仁有些大张,发现汪所长真的是他可以深交之人,他果然也没有看错他。而汪所长这个人,从那时开始在他的爷爷的心里就已经占据了一个不可替代的位置,并且决心要与这个汪所长成为最为要好的至交。
他的爷爷也愣在原地,半晌才说了四个字,“如此甚好。”
以上就是白若衡的爷爷和汪所长,从最初的他的爷爷白手起家到创建一个公司再到一个企业,汪所长作为他的爷爷的商业对手,上前去请求他的爷爷帮忙做一件事被他的爷爷轻视,拒之门外。
再到他的爷爷遇人不淑,时运不济,一个偌大的企业,一夜之间因为债务问题,以及愉税筘税等严重的违发范罪行为,一举被人以匿名信告发到了法庭,他的爷爷接受了法庭的传票,并且接受了审判,被查封了企业,以及他的爷爷,这些年打拼下来的,名下的所有不动资产。
更冻结了他的爷爷,所有的账户,他的爷爷彻底在一夜之间变成了行业的笑话,有多少人躲在背后看着他爷爷的笑话。而那个曾经被他的爷爷,因为一个小要求被拒之门外的汪所长,却在这时不计前嫌,反而对他的爷爷伸出了援助之手。
再到他的爷爷对王所长向自己伸出援助之手的这一行为,感念在心,并且他的爷爷也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什么债都可以还,唯独不能欠别人人情债,无论你怎样还都还不清。
他的爷爷在那段特殊的黑暗日子里,本身就是一无所有,并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报答汪所长的,主动提出将自己白氏家族所极具传承意义的那枚家传古戒,提出赠予给这位他的爷爷危难之时还能心胸开阔的为他的爷爷指点迷津的王所长。
再到这汪所长,不同于旁人,更不同于其他的业界藏家,没有立刻答应他爷爷的提议,反而再三询问他爷爷想要与他成为朋友的初衷。
再到两人互诉衷肠,从此携手一同抵御外敌。而汪所长也履行了他当日对他的爷爷许下的承诺。带他的爷爷进军古玩界,结识了众多的收藏名家。
而他的爷爷也靠此,一点点渗透自己的人际关系网,多方面结识了许许多多,他曾经都接触不到的人群。
而他的爷爷自己也被汪所长喜好书画古玩耳濡目染,一有空闲时间,一听到有任何关于一些珍贵稀有的藏品,下落之处,他的爷爷都会跟着汪所长不住的倒腾。
甚至不惜雇一辆车,让司机带着他们去到无人问津的乡野地区去追寻那些稀有,常平,以及那些被历史遗留下来的古物。
这样一来二去的,在乡间亦或者在藏品市场,收藏一些或者到一些知名收藏家的藏馆不惜耗费巨资买下一些,亦或者到拍卖会所去拍卖一些极具价值意义的古玩字画,王所长的这些行为习惯都逐一影响到了他的爷爷。
王所长和他的爷爷之间,没有人可以插足,没有人可以变动他们的私交关系,他们两人从始至终都相互扶持着,经常都是你帮助我,我帮助你。
在整个商界有不少的人都眼红他的爷爷有汪所长这样一位大的靠山。有些甚至不惜耍一些比较阴险的手段,来对汪所长和他爷爷的关系产生分歧,试图从他的爷爷和汪所长这样铁桶的关系,撕扯出一个口子下来。但最终都没能成功。非但没能成功,反而对他的爷爷和汪所长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又多了几许,也让两人之间这忘年之交的的友谊不断的升温。
所以他的爷爷再一次东山再起,再一次重新创立了白氏企业,并且比之前做的更好更强,强势回归商圈,在整个东城,都声名赫赫。
然而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的爷爷悄无声息的失踪了,并且失踪的彻底,没有人知道他因为什么而离开,离开之后去了哪里,又因为什么而没有回到白家。还丢下了,他当时只有16岁的孙子白若衡。自此杳无音讯。
再到白若衡在他的爷爷失踪的第一时间就找上了这个他的爷爷,曾经最要好的朋友汪所长。而汪所长在当时听到他爷爷失踪的消息也倍感震惊,并且还不遗余力的跟随他一起寻找他爷爷的下落,与此同时他不可能永远都将他的爷爷这失踪的事情作为最主要的还有他爷爷一手创立的白氏企业,它不得不保下来,不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有机可乘。
白氏企业能够做大做强并享誉国际,不得不承认的是确实离不开他的爷爷这位好友汪所长的帮助。
自从他的爷爷失踪以后,他一方面要调查有关于他爷爷失踪的事件真相究竟是何人所为,以及他爷爷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