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以追问道:“没关系吗?不对吧?先不说你怎么穿泳衣,泳池里有细菌,你也是个细菌,再一个是凉水,你来那个东西不怕冷么?天啊,刚刚你还泡溪水,你不会是假的吧?事实上你有那个什么恐惧症,所以不允许我进行最后一步。”我还给段娆台阶下,用心良苦,不过我必须这样做,否则就完全穿帮了,而现在这样,只要段娆顺着台阶下,就可以美若其名帮她尝试克服,上她的机会就无形地创造了出来,耍心眼,我就没有怕过谁。
段娆确实有点心慌,不过她没有顺着我建的台阶下,而是道:“其实快没了……”
我立刻乐了:“呵呵,你意思是不是我幸福的时刻就要来临?”
“不知道。”
“按女人口是心非的逻辑来说,不知道就是知道,你这表情不愿意就是愿意,你别解释,因为无论你怎么解释,我都始终会相信我自己想的,而不会相信你说的,所以你唯一的办法就是认命从了老衲,嘿,你别跑啊,靠,还跑?欺负我追不上你是不是?你以为这是在水里呢?这是在陆地。”
说完,我追了上去,追出几十米已经把段娆抓住,拉进怀里狠狠吻住她的嘴巴!
因为气喘的厉害,段娆立刻推开我,大口大口喘气:“我不跑了,投降了行不行?”
“投降要有资格的,你拿什么投降?”
“你觉得呢?”
“靠,我问你呢,你说。”
“我给你矿泉水。”
“你当我在沙漠呢?在沙漠可以考虑,现在你看我们隔壁就是溪流,会喝死不?不会吧?”我笑的很邪恶,“要不……你给我用嘴巴?”
“我不。”
“我要疯了,你想咋滴?”
“是你想咋滴,你放开我再说。”
“你又打算跑?”
“我已经投降,不跑。”
“问题是你投降了却不接收我给你开的投降条款,这算哪门子投降?这是耍无赖知道不?小心我不给你去尝试拿下圣地集团这个超级大客户。”
段娆愣了两秒,然后道:“你不会。”
“不一定哦,你对我好我才对你好,你对我不好我如何对你好?将心比心是吧?”
“那是你的要求我受不了嘛。”
“所以要等你大姨妈走了么?行,我每天到你家里睡,我等着。”这样段娆就跑不掉了吧?看她怎么装,反正我就是必须上她,不然心里不平衡,“同意么?”
“这多别扭,那个什么就那么重要?”
“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想了想,我道,“要不我问你吧,你觉得两个人一起有距离好还是没距离好?”
“距离产生美,当然是有距离好。”
“距离产生美没错,但这说的不是心灵的距离,两个人在一起心灵没有距离才能走的更远,除非你不想和我走的更远,你是么?”
“我当然不是。”
“那就对了,所以你用距离产生美来回答这个问题,根本就站不住脚,不是同一个概念的事情,还是心灵上没有距离比较好,而那个事情就是融合距离的,到了一定程度就需要那个事情来升华感情,你别告诉我你讨厌婚前什么那个行为,你之前可没说,你要不一开始就和我说,你现在说就是借口。”
段娆被我说的一愣愣的,最后道:“我再次投降,我说不过你。”
“所以还是那句话,你要从了老衲,这是最好的办法,你选择吧!”
段娆犹豫着,最终小声道:“我给你用手行吧?”
我想了几秒,觉得这好像是个不错的买卖,用完手一样还可以去她家睡啊,又没有说清楚:“行,一言为定,我们走吧,上山顶找合适的地方去。”
我放开了段娆,我心里乐着,段娆脸上也乐着,至于心里乐不乐,那不是我关心的问题,我只关心自己能不能达到目的。还是那句话,无论什么结果都是段娆自找的,我原本想着好好爱她,连梁小施都不要,王诺诺都不要,还有许多目标都放弃,结果选择了段娆,却发现那是最惨的一个选择。悲剧,愤怒,所以对着段娆,我不可能再有什么良心,因为已经给过她机会,她不回头,所以以后只会有性,只会有占有,相互欺骗,斗智斗勇,鹿死谁手,时间去印证吧!
一路聊着,很快到了山顶的佛塔和大殿,因为是节假日的缘故,人非常多,而且大部份都是信徒,都有捐款拿香拜祭,许愿什么的。上面有棵大榕树,挂着牌子说是许愿树,这显然是假做的,纯粹是旅游产业,令人跌眼镜的是,树上竟然密密麻麻的挂着许多许愿包。
段娆道:“我们也许愿吧!”
我道:“你相信这个事情?”
“不相信,不过这不是做善事么?”
“这风景区都是承包制,他们老板赚了你的钱指不定是拿去包二奶找小姐用的,你说是做善事吗?比如那什么会,钱都用去养美美,你说干的是善事吗?就骗你这样的人,当然如果你坏事做多了买个安心可以接受,你是坏事做多了么?”
“你才坏事做多了,整天往坏处想,才二十块一个包,至于吗?”
“好,我听你的,你许,我不许。”
段娆立刻掏了二十块出来买了一个许愿包,从里面拿出红纸写下自己的愿望,当然她写的时候没有给我看,我并不知道她写的是什么内容。不过最终是我和她一起扔的,我在想要不要找一天再来一次把许愿包给拿下来看看?很快我发现这个想法很白痴,不可能拿到,要被道观的人干死,况且知道了也没有意义,内容写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指不定写的是保佑骗我成功,还是别给自己添堵吧。
丢完许愿包、上完香,我和段娆进道观里面,其实没有什么东西看,都是道士,什么天师之类,一共有十几座之多,有着相同的特点,就是每一座前面都有香案和功德箱,让人捐款,还挺多人捐,五块十块,捐完以后求签拿去解,让我觉得无语的是,段娆竟然亦要求签,我道:“你求什么签?姻缘?你已经有我。健康?你看着健康。前途?我觉得你前途还不错。做人要懂得知足啊,知道不?要多了反而会失去,而且有句话说了,是你的永远都属于你,不是你的求都求不来。”
“你话真多,不好玩。”
“行,你去,我不阻止你。”
段娆去捐了款,拿了签筒跪在蒲团上,闭着眼睛在摇,我在后面看着,心里想的是等会找个什么地方让段娆给我用手?其实还不错,一边摸她,一边用手,那什么感觉?估计很过瘾。想着想着,我嘴角就露出了笑容,然后看了面前的天师一眼,有点背脊骨发凉,别人都很诚信在拜祭,我在神灵面前想性事。
我叹了一口气,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我拿出来看,发现是钱学林的来电,我犹豫了一下,随即走出外面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听:“林总监下午好。”
钱学林道:“你应该知道我给你电话的目的吧?”
“不是应该,而是肯定行不行?你口才得练练,总是用词不当。”
“那你的答案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的答案是上班以后用实际行动告诉你。”
“你这不是折磨人么?”
“你何尝不是折磨我?我好不容易有个假期,你打电话和我谈工作。而且你给我的是两难选择,我给你答案用我的方式来有错吗?如果你觉得有错,你可以不等,主动权在你哪儿。”
钱学林非常郁闷,很显然想骂街,但骂不起我,只能压下火气道:“到上班时间我再问你。”
我呵呵笑了两声道:“对,就应该这样,予人尊重等于予自己尊重。”
钱学林没有再给我回应,噼啪就挂断了电话。
又占上风,虽然这是必然的,但我还是感觉很高兴,我把手机放回口袋,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走进大殿。我没有在原来的位置看见段娆,四周找了找才在解签的小间找到,帮她解签的是一个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老道士,胡须非常长,花白花白的,修理的非常美,看着真有点灵气,不像骗子。
只是他们说了什么?我不知道,我无法进去,但可以到外面听,小间是用屏风间隔出来的,有透气窗,站在后面的走廊应该能听见说什么内容。然而要听吗?这是偷听吧?问了自己两遍,我最后决定听,我快速往外面走,转到后面,站在透气窗傍边,真能听见声音,道士对段娆道:“端小姐,这个失眠的事情,是病理和心理上的,你身体健康,所以应该出于心理上,是精神压力太大么?工作很压抑?是你追求太过于多和沉重?”
段娆道:“人生难道不应该有追求吗?”
道士笑了笑道:“人生,人出生了是否要好好活着?生命宝贵,但却有那么多人自杀。人生最大的责任是不是结婚生子组建家庭传宗接代?但却有那么多人独身。你还觉得人生有应该的事情么?人生没有应该的事情,不要给自己设定,应该这样而不应该那样,你会很累。”
“你说的不对,选择自杀和独身,难道追求的是悲惨?”
“换个角度看就会发现那不是悲惨,我有朋友自杀过,死的一刻带着笑容,你活着都笑不出来,你们到底谁悲惨?”
这个道士还真有料,不过你谈什么人生?不是谈签文的么?我越听越觉得古怪,当然这一切都因为段娆失眠衍生的,段娆失眠很厉害么?不知道,看神色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