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盼的眼中清纯无辜,纯净的眸子格外的惹人爱怜,廉敬修单手拍了拍未盼的肩膀,“就算是你什么都不说,我也会毫无保留的相信你的!”
“为什么?”未盼想也不想,下意识的问。
这句话,倒是难住了廉敬修。
他的眼眸深邃无比,就像是璀璨的星空一般,彻底的吸住了未盼的眸子。
两个人的目光静静地相对,廉敬修的目光渐渐的下移,停留在了未盼的唇上,这张乖巧好看的小嘴竟然让他如此的着迷。
他突然之间抬起了手臂,大掌控住了未盼的后脑勺,往前搬动了一下未盼的脑袋。
未盼的身体不自觉的向前倾去,差点触碰到廉敬修的唇,还好她及时控制住了身体,不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非要找个地洞钻下去不可了。
此时,未盼的瞳孔骤然的紧缩,刚想晃动一下身体,但是却被廉敬修猝不及防的揽住了后腰,然后他的身体不停的向前倾去,正好和未盼娇弱白皙的脸庞错了开来。
未盼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没等回过神来,就听到了廉敬修淡淡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相信,所以相信。”
他的声音好听之极,犹如一场致命的享受,未盼从未发现他说话的声音竟如此好听,没想到此刻,他的话就像是良药一样,似乎在不停的治愈着未盼那颗受伤的心。
哪怕是简单的一句话,未盼也像得到了肯定一般,鼓起了勇气。
她的身体往后退了退,目无余色的看向廉敬修,“谢谢你的信任,既是如此,那我就一定要力争自己的清白,不可以被他们就这样诬陷。”
“说得对,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我们就一定要找到事情的真相,这样才能够为你洗清冤屈。”
未盼皱了皱眉,把自己的所想告诉的廉敬修。
她的眸子中露着复杂的光,“我想这件事情一定和廖宇脱不了关系,是他拿走了我记录客户电话号码的小本子,他在周六的时候又去我家里坐了会儿,除了他来找过我,再也没有发生过别的事情,我想应该是他调包了!”
未盼想了又想,“一定是这样,但是我们没有证据。”
廉敬修认可未盼所说的话,“没错,现在只有拿到证据了,才能够向大家解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然的话,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未盼倒是有些着急,她真的不想受此冤枉,让那么多人对她指指点点,甚至还对她的人品评头论足。
“现在嘛……”
廉敬修想了想,并没有直接的告诉未盼他的计策,他转过身子,一本正经的看向未盼,两只手臂捏出了未盼的肩膀,“盼盼,给我一些时日,我定会为你摆平一切。”
简单的话也传到了未盼的耳朵里,也不知道出于某种力量,她只是觉得格外的安心而已。
她知道,凭借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没有办法解决目前的这一切阻碍。
于是,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客气的回应着:“那这件事情就麻烦你了。”
“只要是你的事,我都不觉得麻烦。”
深沉的目光盯着未盼那干净白皙的面孔,把她看得有一些不好意思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在未曾言语什么,但是廉敬修的目光里却饱含情愫。
而此时的样子,正好被苏婉撞了个正着。
顿时,她的脸色就降得下来。
苏婉从来都无意攀龙附凤,但是现在廉父廉母都一心为他们两个人牵红线,经过老人家的撮合,加上他们两个人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苏婉的心里自然而然的产生了别样的情愫。
她的眸子中露出了一抹复杂的光,五跟手指紧握成拳,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就没有冲过去。
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似的,离开了这里。
深夜。
房间里漆黑一片,床上躺着一个小人儿,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甜蜜而又幸福的笑容。
这里的场景十分的美丽,一颗大概很粗壮的大树,树上系满了红色的丝带,随着微风在不停的刮啊刮。
突然之间,树上又亮起了无数个小彩灯,而且小彩灯的形状分明就是一个好看而又浪漫的心形,整体的设计犹如梦幻般。
未盼很诧异的摊开了手,正享受在这一片美景之中,突然之间,她听到了一个如此熟悉的声音。
“盼盼,其实有些话我憋在心里好久了,早就想要和你说了,只是却一直都没有勇气。”
听到了声音之后,未盼立即的回头,只看到廉敬修穿了一身雪白的西装,手中还牵着一匹白色的马匹,不缓不慢的朝着她走了过来。
顿时,未盼满心的欢喜爆棚,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唇,眼中露出了遮盖不掉的笑容。
她的脸色一片绯红,羞答答的说:“什么话?”
“我喜欢你,而且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你可不可以答应和我在一起?”
说着说着,廉敬修越走越近,直至走到她身边的时候,一把扣住了她的腰。
“答应我。”声音强势霸道,但是却带着浓浓的宠溺之情。
未盼眯了眯眼,心口美滋滋的,轻轻的点了点头。
而此刻,眼看着廉敬修的吻就落了下来,未盼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尽情的感受着他带来的香吻。
就在廉敬修的唇马上要触碰未盼唇角的那一刹那,未盼突然之间从梦中惊醒。
她的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两只小手紧紧的抓住了被角,对于自己刚刚的那个梦境,有些慌张不已。
未盼缓缓的抬起了手臂,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Oh my god.,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梦中的场景是那么的真实,好像一切发生的现实生活中一样,她也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一定是和他接触的时间长了,所以才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她一直在不停的自我疏导着。
做了这个奇怪的梦,后半夜,她几乎没怎么入睡,一直在想着他们两个人发生的一切,秀气的眉头时而皱着,嘴角又时而裂开的弧度,复杂的情绪在心间荡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