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架空>
她微微睁开双眸,眼前几张放大的脸,和周围的叽叽喳喳的声音。
“大夫,小女如何?”柳夫人担心的问道。
“令爱无事,需夫人下次不要将令爱裹的衣物过厚。”说完,大夫开了偏方
“依照上面取药,老夫先行告退。”说完,他便起身,身旁的孩童替他背负行李,离开柳府。
“夫人,奴婢这就去取药。”其中一位丫鬟说
“不用,雨欣留在夫人身边,由奴婢去就可。”
“不用,你们一同前往吧。李嬷嬷去叫厨房煮碗粥吧。”夫人吩咐着,眼睛未离床上的婴儿,眼底有着母亲的怜惜和自责。
“喏。”三人应下,便去忙事情了。
自那次高烧后,她除了偶尔的小感冒,便毫无其他病,距那时,已经过了三年,如今她已三岁半了。
“娘亲,阿鸢想要学武。”柳鸢月拉着夫人的袖口,满满的祈求。
“不可,女孩子要学礼仪,学跳舞,学画画,学弹琴,学下棋,阿鸢乖~”夫人抱起柳鸢月摸摸她的头。
“夫人!老爷回来了。”
“当真?老爷他回来了?阿鸢,你先自己去玩一会,母亲一会来看你。”夫人把她放下地,连忙离去。
“小姐,您慢点啊,奴婢追不上……”
啪的一声,柳鸢月磕到了头“小姐?小姐?您没事吧?快快快去叫夫人……”
现世,一栋楼只有一间是亮着灯光的,格外的冷清,凑近听见女孩子的声音甜甜糯糯的。
“父亲节快乐,爸爸~”郝泠笑眯眯的说,手捧礼物盒,捧给面前的这个男人。
“您,不打开来看看吗?”她把手又往前伸了伸。
“好,爸爸打开。”他心里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但是他还是开了。
“爸爸~好看吗?”面前的这为男人已经无法回应郝泠,她边笑边说,用粗铁丝将他捆起。
当他再次醒来,周围环境很黑,唯一的亮光是不远处的烛光,他挣扎着,却被铁丝勒住了,因为疼,不小心惊呼出来。
“您醒啦?”郝泠走过来,烛光在郝泠身后,映出了光晕,在他的眼里,郝泠忽然变得很神圣,当他眨巴了眼睛,发现圣神的光芒下映照出的是她让人惊悚起来的表情。
“泠?你这是做什么?快把爸爸放开好不好?”他看着郝泠脸上不由得有些紧张,他清楚她即将要做什么,但就是问。
“您还记得是从那里认识我的吗?”郝泠每说一句话,就在他身上用力的划一刀。
“记得。”
“哈哈哈,就在十字路口那家便利店呢,我因为欠你五毛钱,带你回家。”郝泠眼睛里渐渐泛出泪光,是啊,认贼作父,明知还认。
“是的呢,如果你爸不是警察,你父母都会没事的。”他语气有点冷
“不过呢,我养了你十几年,供你吃,供你穿的,你就是这么报答为父的?”
“是的,很感谢你没将我杀死。也很感谢你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也很感谢你没要了我。”这里郝泠足足划了很多刀,每一道伤痕,都在流血。
“你是这么感谢的?”郝泠没理,继续说着自己的话,每说一次划一次。
“哈哈哈哈哈哈……”郝泠大笑。
“你这个疯子,和你爸一样疯了。”他怒吼
“你这个疯子快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为什么不把我杀死呢?”他已经疼痛到脸扭曲,浑身是汗,汗渗进伤口里,更加更加的疼,他说话都带着颤。
“让你痛苦的活着啊,瞧,你现在不痛苦吗?”她描述的云淡风轻。
看到郝泠这副样子,他的心态已经崩了,可奈何,铁丝让他挣扎不开。
“泠啊,你过来,让我死前再好好看看你可以吗?我知道我以前年少所做的事,我不应该……我也知道错了,我养你也只是为了弥补我之前的所作为。泠泠我知道错了,原谅爸爸吧……”
“你配做我父亲吗?这些年,为了这个时候,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郝泠终于忍不住,眼睛里缓缓流出眼泪。
“是,我不配,你把铁丝松开,让我死前抱抱你可以吗?我也是人啊,我也是有血有肉有心的啊!其实,在养你的这些年,我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后悔破坏你的家庭,把自己的爱全身心的投入,可你……”他越到后面,声音越带着哭腔。
郝泠原本冷漠的心,在此刻微微有些动摇,毕竟从三岁到现在的回忆都是这个男人围绕在她的身边,对她尽可能的好,尽管他伤害了亲身父母,心想,刚刚那些也足够了吧?
“好,我帮你松开。”在郝泠靠近他的时候,被他一口要到了脖子,直接飙血,郝泠还没反应过来,就两眼一瞪,前往美丽的地方了。
他却因为忍受不住那种疼痛,一蹦一跳的撞墙身亡了。
不知过了多久,尸体腐烂发臭,原本弥漫着花香的小区,如今只有尸体的腐臭味,腐臭味很浓,路过这小区的其他居民闻到了这个味道,就去报了警。
一天后,就有新闻报到出,一小区有两具腐烂的身体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距调查,长头发的是这小区里的房东,小区是刚买的小区,短头发的是十几年前的犯罪嫌疑人,究竟是他杀,还是互杀,如果是互杀他们究竟有什么纠纷,现在目前正正在查找。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了,她一睁眼周围都是担忧的生面孔。
“我不是死了吗?你们是来接我的天使吗?”郝泠问,听到自己的声音,便慌了。
“我的声音怎么这么稚嫩?!!”她抱着头,没顾得上周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爸爸是骗子……”郝泠突然落泪,将处于懵逼中的夫人拉了回来。
“阿鸢,你哭什么?爸爸是什么意思?天使又是什么?大夫,她是不是磕坏脑子了?”夫人转头看向大夫,夫人的这一问,将众人回过神了。
“阿鸢?我叫阿鸢吗?这里是那里?你们是谁?”郝泠还没从上一世的世界里回过神。
“阿鸢是你的小名呢,你叫柳鸢月,我是你母亲,叫邹琴娣,这为站着的是你父亲叫柳元德,床边这位是看你的大夫,其他是丫鬟们。”夫人回答到。
一片沉默,只有外面丫鬟扫地的声音。
“娘……阿鸢想喝水……”郝泠缓了缓之后,意识到自己可能穿越了,她感觉自己的头很痛,像是忘记了什么一样,也许是因为这副身体磕到了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