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云墨栖殇的伤倒不是什么费神费力的事,就是压下激动得想要冲出身体的命火耗费了白谛祁不少精力。他脸色有点苍白。
“辛苦了。”见白谛祁脸色发白,云墨栖殇心疼的揽过他,在白谛祁的额上烙下真挚一吻:“溟小玉,谢谢......”
突如其来的煽情让还没有习惯小媳妇对自己的称呼的白谛祁面上一红,顺势躺下:“...睡觉。明日还要拍戏呢。”
因为小媳妇修为被封,白谛祁贴心的施法关掉所以灯,还仔细给云墨栖殇掖了掖被角(莫名慈父......)。
云墨栖殇好笑的看着白谛祁做好一切,然后在一片黑暗中准确顶住白谛祁的睡颜,听着他轻缓的呼吸声。
真好,溟小玉...好歹,你是真心的......
旦日——————
低气压护体的白谛祁沉着一张脸把云墨栖殇踹到副驾驶,与开车的胡琛琰作伴。
姗姗来迟的丁之姒打着哈欠上了车。昨晚喝多了酒,宿醉过后的丁之姒有点萎靡不振,头痛欲裂的他完全没有察觉到车上奇怪的氛围,乖巧的靠着哥哥的肩膀,和白谛祁一起闭目养神去了。
一大早就被狐尊大人嫌弃的云墨栖殇摸摸鼻子,也不敢生气,现在去踩媳妇儿的尾巴。没见公子穹冕都被禁足了吗,鬼知道他会被媳妇儿怎么惩罚。
要说白谛祁为何一大早就如此暴躁,罪魁祸首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云墨栖殇和公子穹冕。
昨晚喝了五杯酒的狐尊大人有点不舒服,哄完一只醉凤凰还出了一趟门,回来后又耗费精力去治疗小媳妇的陈年旧疾。泡热水澡被激出酒意,精疲力尽的白谛祁难得有了休息的需求,也是他倒头就睡。
不过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不畏惧世俗目光,结契前留下小媳妇同塌,这件不算大事的事闹出了大事。
大半夜的,被白谛祁遗忘的爱爬塌的一只白团子睡不着,偷偷挖了白谛祁布在房间外的结界角,打算重操旧业——爬狐尊大人的塌。
其实以前白团子经常当偶尔心血来潮想要睡觉的白谛祁的抱/靠枕(用原形哦~),所以白谛祁出小青丘的第一个夜晚(小青丘结界内外有时间差,各个小世界也有时间差哦~)他理所当然的爬塌了。
然后,白·公子穹冕·泽在看到白谛祁*******有别的人/抱枕/靠枕的时候,积攒了一路的醋意和怨终于爆发了。都说不在沉默在爆发,就在沉默中变tai。所以当白团子小小身体上布满的万千赤瞳同时睁开,其威力巨大无比。
身处险恶地狱的堕天使云墨栖殇的警惕性自然不是盖的,在充满威胁的赤瞳睁开的一瞬间,他抬手一拍chuang面,整个人飞起,并在半空中凝出一朵云,慵懒的躺在上面。路西法大人连眼睛都不睁一下,就朝白团子释放出一个黑暗法术。
白·暴走·公子穹冕·泽只是一瞪,法术就原路返回。云墨栖殇当然不可能被自己的法术伤到,他手一挥,法术往下坠。
而疲惫不堪的狐尊大人陷入了深层睡眠,毫无防备的他和chuang一起接受了公子穹冕的怒火。chuang...碎得连渣都不剩。直面攻击的白谛祁在被扬了一身灰的同时还狠狠砸在地上。然后就是迎面而来的黑暗法术。
于是,狐尊大人发飙了......
云墨栖殇现在是一想起白谛祁发飙的样子就是一哆嗦,而公子穹冕也在被白谛祁打得鼻青眼肿后直接扔去了丁之姒的别墅,并让他在那禁足。
他虽然是没有被打,但是在被自家媳妇儿阴测测盯了半宿,加上公子穹冕的案例在前,云墨栖殇老老实实的跪了一晚上chuang灰,态度极其真诚。
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的胡琛琰只字不提,只是聪明的转移话题,叮嘱云墨栖殇:“《殇》的开头有雪景,雪一般是用化肥做的,味道有点令人难以接受,尊主待会可以先封闭自己的五感。”
云墨栖殇无所谓的点点头,他伸手拨弄着车内的小挂坠,语调漫不经心:“为什么叫我尊主?”
“这不是很正常么?”胡琛琰装傻充愣,嬉笑着,“尊上的伴侣就是尊主夫人啊。”一脸的理所当然。
伴侣两个字取悦到了云墨栖殇,可‘尊主夫人’这个头衔听着就有点不爽了。他威胁性伸出魔爪,此时后座的白谛祁冷哼一声。云墨栖殇只能恹恹的缩回手,恶狠狠剜了一眼胡琛琰,算你走运!
闭着眼的白谛祁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然后迅速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胡琛琰乐呵呵一笑,停下车,“尊上,到了。”
白谛祁睁开眼,银眸冷得不似刚睡醒。他懒得多看云墨栖殇一眼,手搭上丁之姒的脑袋,注入一丝清爽的能量。“仁清,下车了。”
“......”感觉被塞了一脑袋冰块的丁之姒清醒了,头也不痛了,就是有点凉嗖嗖的。然后下意识的背诵起自己的黑历史:“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误逐世间乐,颇穷理乱情。九十六圣君,浮云挂空名。
天地赌一掷,未能忘战争。试涉霸王略,将期轩冕荣......”
惊醒的小凤凰尬尬的表示:超级想打人,可是却打不过,肿么破╮( ̄⊿ ̄)╭